“叮?!6!?p> “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破碎的窗戶中照耀在了奕客的臉上,不斷響著鈴聲的鬧鐘將奕客吵醒?!?p> “揉了揉還有點昏沉的頭,掙起朦朧的雙眼向前看去,奕客猛然一驚,原來綁在吳用身上的繩索竟然解開了。”
“這怎么解……開了!”
“奕客只感覺好像被一盆冷水潑過,整個人既膽戰(zhàn)心驚又后悔昨天自己的私心造成的禍端,趕忙拿起旁邊染血的吉他,腳步輕盈的靠在門后,隨時警惕突然出現(xiàn)的吳用,拿起吉他后的奕客這才感覺到身上出現(xiàn)了一絲溫暖,實在是這一切太過驚人了,要知道昨天奕客可是徹底檢查了一遍繩索的,沒想到只是睡了一覺的功夫吳用便消失不見了,奕客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給自己帶來為數(shù)不多的安全感和用于保護自己。”
“一個小時后,房間內毫無聲響,奕客這才敢輕輕把門推開,神色警惕的盯著四周,等將所有地方都細細搜查的一番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人,奕客這才開始思考吳用是怎么解開的繩索?!?p> “通過掉在地上的繩索,奕客發(fā)現(xiàn)繩結沒有絲毫的解開,更沒有出現(xiàn)繩索被割裂的痕跡,與其說吳用解開的繩索,倒不如說這里似乎從來沒有人,更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p>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吳用整個大活人直接憑空消失了,這怎么可能呢!”
“奕客都被自己這種想法給驚訝到了,只能在腦海中思考著趕快把吳用給找到送去警局,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讓他禍害他人,但奕客并不平靜的心里卻發(fā)現(xiàn)似乎只有這種方法,不然怎么解釋昨天特意綁緊的吳用,今天怎么就憑空消失了,奕客只能感覺自己的背后驚起了一陣冷汗?!?p> “即使是從窗戶破口照耀在自己身上熾熱的陽光,也不能為奕客驅散自己身上的冷意,借著廚房的水龍頭捧了一大堆冷水對自己進行梳洗后,這才開始細細思考接下來的打算?!?p> “吳用是絕對要找到的,絕對不能任他在外面隨意跑動,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都得要把它給抓住。”
“現(xiàn)在這個房間沒有吳用任何生活用品,就算自己現(xiàn)在去報警也沒有用,警察不會相信我所說的一切,所以這件事我只能依靠自己進行行動?!?p> “叮咚……叮咚”
“這個聲音是那座古鐘!我竟然忘了古鐘這回事,奕客趕忙跑向臥室,開始擺弄古鐘?!?p> “回到臥室的奕客細細的打量了古鐘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質地較硬之外與年代古老,這就跟其他的古鐘沒有什么兩樣?!?p> “不,這個古鐘一定要有什么用,應該是需要什么觸發(fā)的條件,才能啟動這個古鐘的作用。”
“奕客開始回憶起來這具身體的一切記憶,但除了曾經做過的那個夢之外便什么也沒有,即是這具身體非常年輕,奕客也沒有絲毫變年輕的喜悅?!?p> “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奕客從廚房拿起小刀,對著自己的手指劃過,拿著流著血的手指對著古鐘按了下,奕客這是打算試一下滴血認主,這幅場景不由讓奕客想起了當初的中二時光?!?p> “還沒等回憶多久,奕客就突然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股難以理解的信息?!?p> “古鐘還是原來的古鐘,但現(xiàn)在的奕客看著古鐘,卻感覺有著一股奇怪的掌控力,奕客只能先將這種古怪不予理會,強忍昏沉的大腦理解著那股在腦中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信息?!?p> “古鐘能力非常簡單,那就是接客,只不過這種接客是不受掌控的,那自然就有像吳用這種惡客,也有可能會接到那種無害人之心的善客……”
“可惡!我就知道是這玩意搞的鬼,奕客已經不在意自己這些年的世界觀被打破了,而是非常想痛罵這種信息只能知道一半的感覺,如果換在平常時刻,奕客可能還會有耐心繼續(xù)思考下一半的信息。”
“但在這種緊急的時刻,奕客只能暗罵一聲,迅速跑出屋內從樓下開始尋找吳用的身影……”
“黃昏已至,奕客已經不知找了多少個地方,就是沒有找到吳用,不過卻是明白了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這里與自己原來的世界相差不大,但人和事物卻有了些許變化,最直觀的就是這里竟然還有超自然存在能力的現(xiàn)象,比如人文歷史,這里竟然有數(shù)十個大大小小的聯(lián)邦,而每個聯(lián)邦都有自己的代表異能組織?!?p> “而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聯(lián)邦叫做秦龍聯(lián)邦,只擁有一個最大的官方組織,名字叫做特勤組,秦龍聯(lián)邦不像其他聯(lián)邦有著多個組織,從而造成各種利益爭端,秦龍聯(lián)邦這邊則正是相反,不管是什么小組織,往往要么收編、要么被打毀,從而聚集了全國力量,成功讓社會變得更加的安穩(wěn),不管是實力還是各種綜合素質都往往領先世界?!?p> “如果能借助特勤組的力量,自然是可以成功找到吳用,但奕客卻是根本接觸不到這種存在,這種存在往往都是只有專門的人才能接觸到,所以奕客只能極其不甘的看了兩眼,收集了一堆可以表于明面的所有信息?!?p> “整整一天過去,奕客就沒有發(fā)現(xiàn)吳用一點有用的信息,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是讓自己更加了解這個世界,到時候也不至于被人給送往醫(yī)院進行研究,或者鬧出一些尷尬的事件。”
“奕客看了看已經變黑的天,只能無奈的快步走回家中,希望吳用又回到了臥室之中,自己也好把他再抓起來!”
“奕客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具身體,除了腦袋總是暈乎乎之外,其他的各方面竟然不弱于自己的原身體,甚至各方面的身體素質還有點突出,要知道奕客當初除了當過醫(yī)生,還當過一段時間的記者,體能這方面自然不用多說,但卻竟然比不上一個大學生,奕客也只能當做世界差異不同將這件事放下。”
“昏暗的燈光時不時的閃過,奕客在小巷子里面看見那兩條流浪狗,那里是奕客曾經銷毀證據(jù)的地方,奕客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去看看,也許是心虛,害怕那里被人已經發(fā)現(xiàn)了,跑到附近的小街上,隨手買了一個不知是什么角色的面具,便躥進了小巷子?!?p> “吱吱……吱吱”
“老大,你說這次的貨怎么樣,這個可是我費了老大的勁才得到的貨,至少要有這個數(shù),兄弟們這才吃的消!”
“被叫做老大的壯漢沒有理會那個壓低聲音的灰袍男子,只是將不遠處的一個麻皮袋子翻開,露出了一個長相可人的女孩。”
“不錯,不錯,你小子這次干的不錯,跟了我這么久,總算是能夠出師了!”
“嘿嘿,什么老大關照,要不是老大的栽培,也沒有小弟的今天,老大你的活,以后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啪!”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我王虎帶人帶的,這么久就沒見過你這么猥瑣的,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露出這么猥瑣的表情!我是客人,都想要抽死你!”
“老大,對不起,是我今天吃錯藥了,你別跟小弟一般見識?!?p> “灰袍男子抹了一把臉,沒有在意自己臉上被打起的紅腫,趕忙向王虎一個勁的道歉。”
“魏索呀!不是老大故意打你,是你都跟著我干了這么多年了,你也該改改了?!?p> “不然以后這個條街的生意我該怎么交給你,要不是你爹跟我是過命的交情,就憑你這本事,那么多人想當我的手下,就憑你叫魏索你就能跟著我?”
“長點心吧!最近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而且最近幾天給我安分點,老老實實給我待著,現(xiàn)在的異?,F(xiàn)象越來越多了,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呀!”
“誒,老大,今天好像還沒到秋天吧,為什么要這么說呀!魏索直接對王虎打斷道?!?p> “王虎原先舉起的時候又放下,最后在心里深深一嘆,這是自己的親信不能打,不能打!”
“忒,爺爺我受不了這氣!”
“隨著啪的一聲響起,魏索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紅腫,顯得極其對稱,魏索還沒說話,便被王虎兇狠的眼神一瞪,便又縮了下去?!?p> “而此時躲在垃圾桶附近的奕客,卻是將他們的所作所為看在眼里,明白了他們原來是在干這種缺德的事。”
“將手伸入口袋,拿出手機就準備呼叫正義來制裁他們,但卻又想到了,那些警察如果來了肯定也會發(fā)現(xiàn)那些痕跡,到時候自己又該作何解釋?!?p> “這一刻的奕客,遇到了人生中名為選擇的難題,如果是為了自保的話,奕客只要自己不去管那個小女孩就行了,將今天的一切當做沒有發(fā)生就行了,但自己心中的正義感,卻是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事,是自保還是救人,奕客陷入了兩難的選擇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