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聞姑娘的確沒什么可拿出手的,排場肯定要有的,這丟什么也不能丟了皇家的臉面呀?!边€未等元爍開口說話,侍進便插了進去。
聞澈也借機應和:“對,皇家臉面不能丟,你說對吧,太子殿下。“
元爍也無心與他們搭話:“有理,但父皇向來提倡節(jié)儉之風?!?p> 聞澈也不想和他聊下去指著前面的馬車,說道:“殿下我們還是趕快點吧,不然晚宴就來不及了?!?p> 聞澈和元爍在馬車上一路無語,到了宮門就分開了,聞澈進殿時,晚宴還未開始,最主要的人也都還沒來,放眼望去也沒看到葉瑾伊的身影,正在找時便看到皇上皇后攜手進殿,殿中的人也都直呼萬歲,隨在他們后面的是太子元爍和丞相之女葉瑾伊。
聞澈低著頭,不敢抬頭。因為此時的她已經明白姨母從始至終都沒有認同過她。
“都起來吧,今日是家宴,不必約束?!被噬侠屎蟮氖肿呦蛄松献?p> 聞澈抬起了頭,剛好對上了元爍的視線,聞澈不自然的撇到了一邊,走向了皇后。
“姨母,瑾兒妹妹我可給你帶來了?!?p> “怎么,澈兒只看到你姨母,姨父都沒看到,哈哈”
“哪有,澈兒只是想找姨母要個賞賜,要不姨父你賞澈兒,我要···”
“行行,去找你姨母要吧。”皇上說著便拿起了酒杯。
“澈兒,不得無禮,是不是又想在宮中多待幾日。“
聞澈聽到著,自是不敢開口,這在宮中多待幾日,就是被那群嬤嬤變了法的折磨么呀。
“今日你就坐我身旁吧?!?p> 聞澈看了看原先的位子,葉瑾伊已經坐了上去,現(xiàn)在不知正和元爍說著什么。
聞澈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府的,醒來時就看見小池躺在床前
聞澈只覺得全身酸痛無力,用盡全身力氣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池聽到了動靜也醒了,上前扶著聞澈:“姑娘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p> 聞澈借著小池的力,來到桌邊喝了口水:“就感覺全身有些酸痛無力?!?p> 小池用手輕錘著聞澈的肩部,說道:“姑娘不疼才怪,昨夜醉酒后拉著小公爺爬樹呢?!?p> 聞澈有些不敢相信,用手指著自己說:“我?拉著尉遲炫爬樹,怎么可能,不行讓我想想,我記得我當時頭有點暈,然后有人說我不行,然后,然后……”聞澈又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然后姑娘還暈頭轉向的亂指了一人,指向了小公爺,還說‘是不是你說的我不行,還非拉著小公爺跟你爬樹,不爬還不讓他回去。”
“不是吧,小池姐你家姑娘我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呀,啊我不想活了。”聞澈依偎在小池的懷中哭。
“姑娘其實也么多大點事,被皇后娘娘知道了,不就殿前失儀,最多罰你抄抄書?!?p> 聞澈依舊不依不饒:“不行,被元爍看見了他不得笑掉大牙,他肯定會以此嘲笑我的?!?p> “小池姐,快去派人去宮里給姨母說一聲,我近日偶感風寒,不能去宮里向她請安了?!?p> “而且當時朝廷大臣們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有些個宮女太監(jiān)的,也被小公爺封了口,姑娘你就放寬心不是什么大事。姑娘還是快些梳妝,不然晚了可是真的要被皇后娘娘罰。”
“都走了?那元爍去哪了,他提前走了?”聞澈拉過小池的手站了起來,走向了梳妝臺。
小池拿起木梳為聞澈束發(fā),“嗯,昨日有點晚,皇后娘娘不放心瑾小姐獨自回府,便讓太子殿下親自送瑾小姐回府?!?p> 聞澈有些木訥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說道:“小池姐你說我和他是不是注定沒有緣分,也是我又有什么資格呢,不過是寄人籬下,茍延殘喘罷了。”
小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鏡中的聞澈說道:“姑娘怎么額能說這樣的話,都沒去爭取過又怎么知道自己沒資格,小池希望姑娘以后不要這樣作踐自己?!?p> “小池姐,為什么你都懂我的心思,姨母不懂,難道姨母真的這么愛權嗎?”
“姑娘,公子也快回來了?!?p> 聞澈梳妝完了,便進了宮,來到皇后宮殿時,便看到了葉瑾伊正和皇后聊天。
“喲,澈兒來了,我才和你瑾兒妹妹提到你呢?!被屎笠廊缓屯R粯?,但在聞澈心中卻又不一樣了,以前姨母只會拉著自己的手噓寒問暖,而如今自己再也不是她心中唯一的孩子了。
聞澈心中雖有感慨,但也不敢外露,只好應和,“真的嗎,那姐姐就謝妹妹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