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止忽然看著她說道,“師姐,我確實也是有些心酸的故事,你真的要聽么?”
“你不說也可以。”
“那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吧,現(xiàn)在我沒想好?!?p> 安麗雅似乎知道李止在鬼扯,眼中有眼淚留下來也是欺騙她的,不由得刮他一眼,“不說就不說吧!我們也可以說其他的啊?!?p> “嗯,師姐你喜歡吃什么東西?”
“甜食。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去找東西吃,吃完后心情會變得好很多。”
李止聲音較大的說道,“我也是?!?p> 他像是找到了知音,露出驚喜的表情,“除此之外,師姐你還喜歡什么?”
……
兩人聊著聊著,一直說了一個小時,經(jīng)過這次的深入交流,李止發(fā)現(xiàn)兩人的關(guān)系又更進(jìn)一步。
她當(dāng)然也沒有留下來和李止暢談到天明,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離開了李止的房間。李止也快速地躺下睡覺,不得不說,交流后,李止發(fā)現(xiàn)自己睡得很快。
“到這兒來?!?p> 迷蒙的霧中有個美妙的聲音發(fā)出。入眼之處全是灰蒙蒙的。
李止看著發(fā)出的聲音的地方,發(fā)出囈語,到這兒來?去你那里干什么?
“有事么?”
“到這兒來?!甭曇暨€是溫和的說著,似有一個人手在招呼李止。
“你是誰?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到這兒來。”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距離他很近,又距離他很遙遠(yuǎn)。
李止站在原地思考,如果這里是個夢,在夢里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去看一下也不會有事,難道她在夢中殺死我,還能真的把現(xiàn)實中的我殺死?
他走到迷霧的后面,看到有個極美的女人似乎在等著他,再挑剔的男人看到她都不會再有任何抱怨,他瞪大了眼,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他不再等待,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了都不會在等待。
李止做了自己的想做的事情。
醒來時,李止看到了天花板,這才注意到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可是,為什么如此的真實?
李止笑了笑,夢再怎么說還是夢,不能算是真的。
他起來,開始刷牙洗臉等,來到了外面和教授他們聚合。
早上,曼斯教授把信息發(fā)給大家,說道,“李止,信息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你自己看看吧!”
李止拿了手機(jī)出來,看到上面的信息,部落叫蛇族,在里面有個叫“祭司”的人,她可以命令部族的人做任何事情。
“該不會是祭司想要殺我吧?”李止說道,祭司為什么要殺他,有仇么?
葉勝說道,“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因為只有祭司才有發(fā)動村民的力量。”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我就是他們要殺的那個人?”
葉勝說道,“可能有你的照片?!?p> “說的不錯。但是他們怎么知道我們?nèi)チ四抢??大家也都知道,上次的追殺,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追殺,他們好像早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去那里?!?p> “巧…巧合吧?”葉勝說道,他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站不住腳,哪有那么多的巧合?這也太巧了吧?
曼斯教授說道,“你的意思是懷疑我們中出了內(nèi)奸?”
不是內(nèi)奸報告了他們?nèi)タ纯吹男畔?,他們怎么知道?p> 所有人都是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內(nèi)奸?卡塞爾學(xué)院出了內(nèi)奸?
大家好像都在猜測誰是內(nèi)奸,他們中竟然有人成了蛇族的內(nèi)奸,這太匪夷所思了。
安麗雅兩只手?jǐn)[擺,說道,“教授,不是我?!?p> 帕斯也是說道,“也不是我?!?p> 葉勝和酒德亞紀(jì)略有些無語說道,“也不是我們。”
他們幾雙眼睛看向了曼斯教授。
曼斯教授:“.……”
難道是我?
“你們看我干嘛,肯定不是我啊?!甭菇淌跓o語說道。
李止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震驚地說道,“難道說我們的房間都被安裝了竊聽器?”
帕斯、葉勝看了他一眼,葉勝說道,“不可能的,我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檢查了,房間里沒有任何竊聽器。”
“對的,我和葉勝師兄一起檢查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竊聽器。”
“是么?可是說不定有人趁著我們離開安裝了呢?我建議大家再檢查一遍。教授,你覺得怎么樣?”李止說道。
“好,我們再檢查一遍,里里外外再檢查一遍?!甭菇淌谡f道。
大家只好行動起來,不一會兒,帕斯在沙發(fā)下面看到有個小東西,他驚叫起來,“天啊,教授,大家過來看啊,這里真的有個竊聽器,我們被人竊聽了。我記得我們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有檢查,發(fā)現(xiàn)沒有竊聽器的?!?p> 他把它摘了出來,是個小黑點。
所有人的心里也是一驚,真的有竊聽器,他們快速的找著,半個小時后,前前后后共發(fā)現(xiàn)十幾個竊聽器。
很顯然,別人安裝這些竊聽器是為了知道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為了殺李止。那么也就很好理解蛇族的人能夠提前做準(zhǔn)備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無比的好奇,那個人或者說某個組織為什么要殺李止,李止真的有那么重要?
原本眾人只是比較好奇,現(xiàn)在他們是極度好奇。
六人坐在沙發(fā)上,五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李止,似乎想要看看李止到底比別人怪在哪里。
葉勝搖頭嘆息說道,“我看不出李止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但是他們偏偏就殺李止?!?p> 酒德亞紀(jì)也說道,“我也看不出,恐怕也只有想要殺他的人知道原因了?!?p> “教授你知道么?”帕斯說道。
曼斯教授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或許我真知道?!?p> 大家瞬間來了精神,瞪大眼期待的看著他,教授不愧是教授,這也知道。
“可能殺錯人了?!苯淌谡f道。
所有人:“.……”
要是在平時,他們肯定會笑出聲來。
幾人心里都在吐槽,教授,您的思維真是與眾不同?。?p> “他們要殺的不是李止,而是一個跟李止長得很像的人?!苯淌谘a充說道。
帕斯說道,“教授,您真幽默。”
李止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我們至少確定了一件事?!?p> “什么事?”安麗雅問道。
“我們這里的人都不是間諜。我知道大家都在猜測對方,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做。這或許也是兇手想要看到的,讓我們互相猜疑對方,亂了我們的陣腳,我們要相信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崩钪拐f道,不得不說,李止說的有道理。
因為此時此刻每個人的眼睛里多多少少都露出不信任的眼神,此刻,大家還在猜測某些人是不是某些組織的間諜,他們將來會不會成為叛徒。
曼斯教授伸出手來,“李止說得對,我們要消除不信任危機(jī),來,所有人把手放到這里來,我們卡塞爾學(xué)院是不會出賣伙伴的,我相信你們?!?p> 葉勝伸出手來,“我相信大家?!?p> 酒德亞紀(jì)也說道,“我信任你們?!?p> 帕斯說道,“我也信任你們?!?p> “我們永遠(yuǎn)是伙伴。”安麗雅也是伸出了手。
李止的手放在安麗雅的手背上,“我們絕對可以互相信任,我們是個團(tuán)隊?!?p> 放開手后,大家都已經(jīng)消除了不少戒備心。
李止說道,“教授,我們要出發(fā)去找祭司?!?p> 找到了祭司,就知道了一切,祭司……是關(guān)鍵人物。
“現(xiàn)在就去?!甭菇淌谡f道,他有些生氣,竟然讓他們卡塞爾學(xué)院的人產(chǎn)生了信任危機(jī),必須把那人痛打一頓。
李止笑了笑,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真相了,真相……仿佛觸手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