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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爹是土皇帝

第39章:提前

大唐:我爹是土皇帝 唐伶仃 2104 2021-09-14 00:06:00

  今年自從打余杭那邊兒回來之后馮智彧安生了不少,也不往外跑了,也不像以前那樣擺著一副吊兒啷當(dāng)?shù)臉幼恿恕?p>  以前的他更多的還是不想被拘束,馮智戴嶄露頭角之后很快就被安排去了春州做刺史,馮智彧可不想這么早的就被束縛住。

  但是現(xiàn)在基本上他能抖的都抖干凈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什么了。

  六月份他并沒有像前些年一樣出去吃螃蟹,正值天氣開始熱的時候,他也懶得動,所以就直接派人去那邊把東西取了回來,而且還是馬不停蹄地半天就到那種。

  啃著螃蟹的馮智彧再次感嘆,有錢有勢真好。

  不過他的安生日子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從七月開始馮盎這個老子來找了他兩次,一次比一次更難招架。

  七月份的時候馮盎來了一次,為的是山東諸州大旱的事情。

  上次還能蒙混過去,畢竟那時候的馮盎也只是因為得到消息后而驚訝,很多的事情都沒有考慮進去,所以算是輕而易舉地被馮智彧給糊弄過去了。

  但第二次就不太一樣了。

  天災(zāi)這種事情雖然不至于每年都有,但歷朝歷代甚至是每個皇帝都是要經(jīng)歷的,以前雖然也曾有過預(yù)知,但不是預(yù)知的不對就是預(yù)知的結(jié)果和現(xiàn)實有一些偏差。

  而現(xiàn)在的馮盎想了想自己兒子當(dāng)初說的那些話,在加上無上限地從交趾那邊收購糧食這件事,他越想越不對勁兒。

  不過馮盎的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作為父親他不愿意去逼迫馮智彧說太多。

  一般來說在人的教育觀中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越出色的孩子父母管的就越少,反而是越平庸的孩子管的就越多。

  這是必然的,但馮智彧比較特殊,他是屬于最開始不聽話,但最后卻發(fā)現(xiàn)他才是最出色的那個孩子,馮盎的習(xí)慣總是轉(zhuǎn)不過來,但卻又形成了愿意傾聽馮智彧看法的習(xí)慣。

  這就比較矛盾了。

  最后也算是兩種心態(tài)的結(jié)合吧,而且陳麗煙也在其中給馮智彧插科打諢,最終還是讓馮志彧糊弄了過去。

  第二次則是九月份的時候了。

  在去年九月初八的時候馮盎和馮智彧父子倆因為和趙郡李氏聯(lián)姻一事差點兒吵起來,還是馮智彧露了一點兒東西出去才換來了自己的自由。

  也算不上是自由了,畢竟只是讓馮盎暫時打消了聯(lián)姻的想法罷了。

  但有一點,那就是自那天過后馮盎就派出了一支隊伍越過棠州直接出了大唐的過境,當(dāng)時長安那邊得到消息之后還心驚膽戰(zhàn)了一會兒。

  而在今年九月份的時候,這支被派出去的隊伍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么的,這支隊伍回來的時間點很是湊巧,正好是九月初九的這一天。

  最開始馮智彧的那個習(xí)慣很少人知道,但實際上這也不過是表面而已,畢竟馮大除了是馮智彧的貼身侍衛(wèi)之外還是馮盎老部下的兒子,更是馮盎安排他去保護馮智彧的。

  所以實際上包括馮盎和陳麗煙夫婦在內(nèi)很多人都知道馮智彧有個特殊的習(xí)慣。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馮盎一般都不會在這一天去找馮智彧的麻煩,因為馮智彧只有在這一天才會變得沉悶,變得喜怒無常。

  馮盎雖然無從得知馮智彧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導(dǎo)致了馮智彧的這種習(xí)慣甚至可以說是疾病,但他作為父親能做的并不多。

  只能是不打擾。

  所以馮盎在那支隊伍歸來的時候也沒有讓人去后山竹屋里去找馮智彧,而是等到了第二天九月初十才讓人把馮智彧叫了過來。

  其實說是那支隊伍回來了,但實際回來的不過就只有十個人而已,其他人不是不想回來,但畢竟那邊是驃國的土地,馮盎這個耿國公在那邊已經(jīng)沒有影響力了。

  別說是馮盎了,可能連李世民去了都沒有什么影響力。

  和突厥高句麗不同,大唐是不會輕易對驃國那邊出兵的,因為交通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如果能對驃國出兵就代表著可以對嶺南出兵,如果情況是那樣的話李世民早就不會放任馮盎和談殿在嶺南互斗了,早就派人把他倆都按下去了。

  “咋了老頭子,有啥事兒?”

  從九月初八上山,馮智彧一直在后山上的竹屋里待到了正月初十的早上才下山,整整呆了一天兩夜,所以他又有點兒有氣無力的樣子了。

  不過他從竹屋里出來的時候馮大就說了馮盎在找他的事情,所以他直接就下山回家了。

  “去年你說驃國那邊有一座礦脈,為父讓人去看了,昨天那邊分了幾個人回來了,也帶來了在那邊的發(fā)現(xiàn),你過來看看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東西?!?p>  “哦?我看看?”這下子馮智彧是來了精神。

  一個人的習(xí)慣是很難改變的,甚至?xí)r間長的幾年到十幾年都改不過來,而且這還是在隨時注意且注意改正的情況下。

  在馮智彧的心中翡翠一直都是奢侈品,而這種已經(jīng)成為慣性的認知是自前世就養(yǎng)成了,而穿越之后大唐這邊又沒有翡翠,所以在無心更正的前提下這種慣性認知就被保留了下來。

  其實現(xiàn)在翡翠并不值錢,不僅是因為在中原沒有出現(xiàn)過而不值錢,就連驃國那邊也沒有發(fā)展類似的方向。

  馮盎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盒子,馮智彧快走兩步上前將其打開了。

  其實很普通,沒有像后世說的那么夸張,那邊的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了藏有翡翠礦脈的位置,因為那張地圖是馮智彧根據(jù)記憶畫的,再加上相隔了一千多年,總是會有些偏差的。

  要知道大陸板塊一直都是在移動的,一千多年的時間有偏差很正常,而且手繪地圖的不確定性太大了。

  所以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再加上沒有什么開采的手段,最終被送回來的翡翠就只有兩塊,而且還是暴露在地表上的原石,是他們在無意之間得到的。

  翡翠可不像小說或者電視劇里說的那么容易獲得,被送回來的這兩塊都是綠色的翡翠,品質(zhì)并不是很好,最起碼一看就達不到傳說中的玻璃種,而且顏色也不是很深。

  “沒錯,就是這個?!瘪T智彧點了點頭,對這馮盎投去了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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