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老酒鋪!
“少爺,你回來啦,好多大壇子,這么多壇子我們用的了嗎?”
桑??吹嚼顔柼祚{車回來之后,一下子看到后面陶瓷店派來送壇子的敞篷馬車,感覺這么多壇子,要釀造多少酒啊,這能用完嗎?
“用的了,對了,桑桑,那些糧食都搬到院子里去了嗎?”李問天一邊讓人把壇子搬進(jìn)后院,一邊說道。
“是啊,糧食全部都搬到院子里的倉庫中去了?!鄙I|c(diǎn)點(diǎn)小腦袋說道。
“好,我們過去把高粱和谷子先泡起來,這個要先泡一晚上,明天我們正式開始釀酒?!?p> 李問天帶頭朝著院子之中走了過去。
等到壇子全部都搬過來之后,李問天想了想,覺得有點(diǎn)不夠用,于是在這些人沒走的時候,又讓他們繼續(xù)送十個過來。
“桑桑,我們先泡高粱,釀造一些高粱酒試試看?!崩顔柼煜肓讼耄€是決定先把高粱給泡出來,先釀造一次看看效果。
“好的,少爺。”桑桑答應(yīng)了一聲。
李問天把高粱提了出來,一個大壇子之中倒了一百斤高粱,十個壇子就是一千斤高粱。
一個壇子最起碼也能裝接近兩千斤酒,十個壇子就是兩萬斤。
李問天打算多釀一些酒出來,多存一些,就算釀造的酒很好,那也是儲存時間越久,酒就越醇。
泡好了高粱之后,李問天就去定制招牌去了,名字很簡單,桑桑取的,叫“老酒鋪”,先汗一個,李問天也是一個取名廢,沒想到桑桑比自己還廢材,不過算了,就是一個名字而已,無所謂了。
一晚上過去之后,李問天和桑桑就開始準(zhǔn)備釀酒了,把泡好的高粱都弄出來,全部都端到了廚房之中,這餐館的廚房已經(jīng)被李問天改造了一下,弄成了釀酒的地方,外面院子之中還有一個敞開式的灶臺,以后在外面做飯就行了,廚房就用來釀酒。
之后的幾天,李問天都和桑桑在忙著釀酒的事情,蒸高粱,蒸好之后放涼,加入酒曲,入壇子發(fā)酵。
雖然發(fā)酵最少要一個月的時間,但這里是將夜的世界,是修行者的世界,發(fā)酵是可以加速的。
發(fā)酵期間李問天利用念力引導(dǎo)天地元?dú)膺M(jìn)入一個個壇子之中,一下子就加速了發(fā)酵的時間,讓酒水蘊(yùn)含天地元?dú)獾耐瑫r,又讓時間大大縮短,僅僅是三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發(fā)酵的很好了,已經(jīng)可以開始蒸餾取酒了。
“嘶...”桑桑使勁聞了一下剛出來的酒。
“桑桑,這是頭酒,不能喝,這些有甲醇,等頭酒放完了,后面的就能喝了?!?p> 李問天攔住桑桑想要用瓢喝酒的沖動。
“???少爺,這么香的酒,不能喝嗎?”桑桑有點(diǎn)喪氣的說道。
“等頭酒出完,大概明天就可以出能喝的酒了,別著急?!崩顔柼煨睦锵胫?,這還是快的,真要使用普通的方法來釀酒,恐怕要1-2個月才能出酒,到那個時候他都進(jìn)書院了。
“有人嗎?老板在不在?”
李問天正把桑桑從釀酒坊拖出來,就聽到前面有人在叫喊。
“前面有人來了,桑桑我們?nèi)タ纯??!崩顔柼炻牭街?,正好有借口讓桑桑離開酒坊,這頭酒里面有甲醇,相當(dāng)于酒精,在將夜之中,這酒精可是好東西,特別是對軍隊(duì)來說,這酒精就是救命的玩意。
“好香的酒氣,一聞之下就知道是好酒,恐怕開壇十里飄香也不為過了?!?p> 一位手持劍,長相硬氣陽剛,嘴邊帶著幾條傷疤的人正在大廳站著,看到李問天他們出來之后才感嘆一句。
“歡迎,您是我們老酒鋪第一位客人,不過我們酒肆還沒開張,想要喝酒,必須等明天了?!?p> 李問天走過來說道。
“很抱歉,我不是客人,小老板?!眮砣巳绱苏f道。
“叫我老板就好,不要多一個小字,謝謝。”李問天心中有點(diǎn)郁悶,寧缺的確年紀(jì)小,16-17歲左右,也怪不得朝小樹這么稱呼,畢竟朝小樹的年紀(jì)也不小了,估計(jì)和唐皇差不多大估計(jì)應(yīng)該是30-40多歲。
“好吧...小...”朝小樹估計(jì)叫順了口,小字剛出口,然后停了一下才說:“老板,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會愿意租下這間三個月都沒人租的鋪面?!?p> “清凈,這里環(huán)境也很好,前店后宅,地方又大,我很喜歡?!崩顔柼熳旖切α艘幌抡f道。
“不知道你注意到?jīng)]有?整條街的鋪?zhàn)佣缄P(guān)著門?!背溆X得李問天很有意思。
“你是誰?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李問天雖然知道這個人肯定是朝小樹,但他還是問了一聲。
“因?yàn)樗械匿伱娑际俏业?。”朝小樹臉上帶著笑嘻嘻的模樣和李問天說道。
李問天故意臉上帶著詫異:“哦?你就是東家?”
“鋪?zhàn)娱_門,第一個客人就是收租的東家,怎么看也不是吉兆。對吧?”朝小樹沒有直接回答李問天的話。
“不對,我這里可還沒開業(yè)呢,所以東家你也不算第一個客人。而且能在都城擁有整條街鋪面的人,絕對是非富即貴,或者身邊有巨大的靠山,我相信我以后一定會過的很安穩(wěn)?!?p> 李問天說著就對朝小樹抱拳一禮。
“既然小老板敢做這條街唯一的租客,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咱們打個賭如何?”朝小樹果然還是說了打賭這回事。
“行,賭,可以,不過以后麻煩不要再叫我小老板了?!崩顔柼旌蛯幦币粯?,別人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小,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這樣,只要你能堅(jiān)持下來,我就免了你三個月的租金。如何?”
朝小樹立下了賭約,然后就離開了店鋪。
“桑桑,看少爺厲害不?輕松免了三個月的租金?!崩顔柼煨呛堑膶ιIUf道。
“少爺,你真厲害?!鄙IQ劬Χ疾[了起來,三個月不用交租,一個月五十兩,三個月可是一百五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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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少爺,這一次可以喝了嗎?”桑桑站在酒坊外面聞了聞里面?zhèn)鞒鰜淼木葡?,真的是太香了,雖然她有別的酒喝,但自家釀的總是特別吸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