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生處處有驚喜
高啟林坐在床上靠著墻,面帶愁苦的建議:“要不,咱領著悅陽到醫(yī)院看看吧,萬一能治好呢?”
王鳳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說的到輕松,看病不要錢??!紅軍找工作疏通關系更需要錢?!?p> 她見自家男人一臉不高興,嘆息一聲勸說道:
“前些年我媽找的那個賈神婆不是說了嘛,悅陽得的是瘋病,治不好的,何必花那冤枉錢,今后咱們注意著點,只要不受太大刺激就沒事兒?!?p> 高啟林想想覺得也是,臉色這才好了許多,但又露出了埋怨之色:
“要我說,今天這事兒就怪你,孩子們都大了想掙點零花錢,我們就應該鼓勵支持?!?p> “你可倒好,就那點兒錢你也要死把著不放?!?p> 王鳳琴一聽就火了,忽的從床上坐起來:“這咋能怪我呢,要怪也怪紅霞,她不幫悅陽糊火柴盒,還厚著臉皮要求人家?guī)退?,哪有那樣求人的?!?p> 就在這時,還沒睡著的高紅兵突然嘟著嘴出聲告狀:
“媽,三姐不好,今天二姐讓大哥給我三毛錢,她回來就管我要,我不給她她還掐我?!?p> “啥??”
王鳳琴立馬瞪大眼睛:“高紅霞那死丫頭敢掐你,我看她是皮癢了,快給媽瞅瞅她掐你哪里了?!?p> 高紅兵連忙爬起身伸出左胳膊指了指。
“哎呦,還真是,都青了。”
王鳳琴拉著高紅兵的胳膊一臉心疼:“死丫頭片子真是欠收拾,還想買鋼筆,沒門兒?!?p> 說完就要下地去揍人。
“行了行了,大晚上可別讓左右鄰居看笑話了?!?p> 高啟林怕好不容易消停的家又要鬧起來:“明天中秋節(jié),可不興吵架打孩子,依我看,紅霞那鋼筆你就是想給她買她也買不成?!?p> 王鳳琴重新給小兒子蓋好被子轉過頭疑惑的問:“為啥?”
高啟林把披著的外套扔在被子上躺進被窩:“咱家每個孩子的性格你這個當媽的應該最了解,紅霞性子跳脫玩心還大的很,她有悅陽那樣的耐心,吃的了苦嗎?
關鍵是她可別把火柴盒糊廢嘍,到時候不但不掙錢還得賠錢?!?p> 王鳳琴恍然:“對呀,可不是咋滴,那我可得盯緊點,實在不行的話那咱家還是不要糊火柴盒了,今天這事兒不就是因為這鬧出來的。”
高啟林翻了個身:“嗯,你看著辦吧,關燈趕緊睡吧,明天上午不是還要回你娘家走親戚嘛!”
王鳳琴關燈躺在床上一時半會竟然睡不著,聽著身旁傳來的呼嚕聲,不由得氣的牙癢癢。
兒女果然都是給我自己生的,他一點兒都不操心,心大的沾枕頭就能睡著。
9月29號中秋節(jié)。
這個時候北方,早上六點多才天亮,天氣越來越冷,大姐和高紅霞都不愿意早起去買菜。
如今廚房里幾乎沒啥菜了,高悅陽拿著昨晚從爸媽屋里借來的手電筒,在天沒亮的時候就出門買菜。
美約其名就是去的晚,好菜買不到,剩菜就不新鮮了。
走出大院沒多遠,高悅陽確定周圍沒有人后,立馬轉移方向。
來到無人的角落里,拿出為了去黑市提前用破布拼接成的頭套套在頭上,然后超近路往那座小院行去。
枯井旁,高悅陽把手電筒用布條子固定在頭頂,又把從高媽那里順來的舊手套戴上。
然后雙腿叉開,兩腳踩在井壁上開始慢慢向下移動。
她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井底,估算了下,這口枯井也就十米左右。
井底有碎石、破布、樹枝這一類的垃圾,翻找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值錢的東西。
看來那財物并不是迫于無奈扔進水井里進行藏匿的,如果是提前打算好,有意的在井壁內(nèi)藏東西。
那么按照這口井的深度,為了不被井水滲透侵蝕,必然會藏在離井口不會太遠的地方。
于是,高悅陽就開始向上爬,爬了將近五、六米,就用手電筒往周圍照,仔細尋找有沒有窟窿或者活動的石頭。
順便把踩出來的痕跡用手里的木棍處理一下。
幾分鐘后,距離井口兩米左右,高悅陽發(fā)現(xiàn)了一塊有著很大縫隙的洞口。
目測大概高、寬各有30多厘米,伸手把堵在洞口上的那塊明顯不吻合的石頭摳出來,然后用手電筒往里面照。
一個高約20厘米左右的黑色陶罐映入眼簾,高悅陽激動的眼睛放光,連忙伸手去觸碰陶罐。
心念一動間,陶罐瞬間被收入到空間里,再把石頭重新堵住洞口。
剛想上去走人,高悅陽心中一動,意念進入空間里,把封閉得還算嚴實的粗陶罐打開,倒出里面的東西。
除了一堆已經(jīng)發(fā)黑的銅錢古幣外,還有一包特制防潮布。
打開后,里面是保存十分完好的一條大黃魚,三條小黃魚,十幾片金葉子,還有一塊黃金懷表。
高悅陽激動的不行,我滴媽呀,果然是好東西。
上一世自己就有個喜歡收藏古董的朋友,沒少被他拉去聽其講解吹噓,多少對這些銅錢有些了解。
從銅錢的腐朽程度來看,陶罐至少在打仗前甚至更早就已經(jīng)藏在這里了,它們的主人可能早就出了意外。
雖然全部拿走沒啥問題,但是,如果明年孫家蓋房子后,沒有關于寶物的流言傳到重生女的耳朵里,那豈不是很奇怪?
高悅陽嘴角一勾,立刻使用意念把那堆銅錢古幣重新裝到陶罐里封好,然后又從空間里取出來,放回原來的位置。
呵呵,如果周玲玲找不到這里,那自己樂得自在,要是找到了,卻沒有看到她預想中想要得到的東西會有所懷疑,可我高悅陽也不怕她。
至于現(xiàn)在這個院子的主人孫家,她也沒覺得有啥愧疚的,意外之財嘛,誰先得到就是誰的。
就從周玲玲知道這座院子有財物來看,上一世孫家得到財物的消息流傳出去后,那肯定是不能留下必須要上交。
更何況還是特殊時期,誰留誰扎手。
高悅陽把井口的痕跡處理好后,樂顛顛的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