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有東西偷吃
劉大義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招惹自己了,這讓邢進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再加上他這個家伙強大的身形,完全沒有把劉大義放在眼里。
如果當初劉大義沒有說這種話,邢進也正打算隨便找個靠近的位置,睡上一覺得了。
但他這么一說,如果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可就在兩個小弟的面前丟臉了。
眼見劉大義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邢進活動了一下筋骨,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看樣子你小子的皮肉又癢癢了,行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倆就比劃比劃。”邢進陰冷的說道。
上次那是因為偷襲,這才導致自己的身上被劉大義留下了幾道疤痕。
現(xiàn)在正面硬碰硬,邢進覺得他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正當要準備動手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張虎覺得有點不妥,連忙上前制止。
他一把手抱住了邢進的腰部,趕緊勸說道:“老大,咱用不著這樣,反正咱們平常的時候也不睡那邊?!?p> 邢進卻使勁一扭,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就把張虎給撞到了一邊去,他態(tài)度極其強硬地說:“今天老子心情不好,就是要睡在那個地方!”
說完之后,就準備要硬碰硬。
此時的趙晨也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趕緊擋住了邢進的去路。
他擺出一副笑臉,輕輕的推著邢進,萬般無奈的勸說:“老大還是算了吧,咱們沒有必要跟這個家伙一般見識?!?p> “這個小子就是得了失心瘋,難道狗咬你一嘴,我們還非得咬回去嗎?”
邊說邊往回推著,而這句話也算是給了邢進一個臺階下。
邢進的臉面得到了補償,心中的火氣也就順帶著變得小了許多。
他緩緩的呼出一口濁氣,指著劉大義的鼻子說:“今天是看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子上,要不然我非得狠狠的收拾你一頓,讓你拎得清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說著還晃了晃自己沙包大的拳,恐嚇了劉大義一下。
劉大義完全沒有被此嚇到,仍然是冷哼了一聲,眼睛始終死死的盯著邢進。
直到他們這三個家伙坐在了前面的位置,劉大義這才松了口氣,慢慢地向后靠去。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冷不丁的聲音響起,讓劉大義徹底呆住了。
“你也離我遠點?!?p> 說話的人正是靠窗的陸松雨,言語當中沒有任何感情,臉上也是冷冰冰的,根本就沒有對劉大義的善意有所感觸。
機艙里面空蕩蕩,坐在前面的邢進也是聽到了這句話,他陰陽怪氣的笑著說:“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非要熱臉貼人冷屁股,不知道為啥就這么喜歡作賤自己,可悲啊,可悲?!?p> 一言一語就像是兩把鋼刀一樣插在了劉大義的心頭,他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呆呆的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劉大義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更不清楚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又待了一會兒的時間,在外邊忙碌了許久的幾個人也終于是回來了。
夜色已深,大家也想趁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休息,準備明日再努力干。
幾個人洗干凈了手,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應(yīng)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那股倦意頓時席卷全身,大家也都癱坐在了座位上,連話都不愿意多說。
在這些人當中,范斯睡得最快,也沒多大會兒,他的座位上也就傳來了鼾聲。
隨著大家逐漸的睡去,唯獨一個清醒的人就是瓦倫斯蒂。今天實在太累了,原本應(yīng)該進行守夜的兩個雇傭兵,如今也早就已經(jīng)躺在了上面。
考慮到他們這邊的情況,瓦倫斯蒂也沒有多說什么,只好讓自己先變得更加清醒一些,靜靜的守護著大家的安危。
這么多年雇傭兵的經(jīng)歷,也早就已經(jīng)是把他偵查方面的實力給磨練的爐火純青。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夠及時感知到。
時不時的從飛機窗口望向天空,瓦倫斯蒂也回想著自己的家人們,甚至還正在幻想著自己安度晚年的安詳。
但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因為那些船被炸了,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去。
瓦倫斯蒂緩緩的呼出一口濁氣,他只希望那些深愛過的人們,到現(xiàn)在不會忘記自己,這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瓦倫斯蒂忽然間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正在咀嚼著什么東西。
他立刻打起了精神,朝著機艙的內(nèi)部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睡覺,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瓦倫斯蒂感到疑惑,再仔細一聽,這才確定聲音是從外面?zhèn)鱽淼摹?p> 大家伙基本上都在,除了那兩個女生。
按道理來說,那兩個女生應(yīng)該也不會大半夜的出來找吃的,更不會發(fā)出這樣奇奇怪怪的聲音。
想著想著,瓦倫斯蒂一陣后怕,總感覺外面出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生物,正在偷喝著鍋里面殘余的湯。
有這個想法之后,瓦倫斯蒂緩緩地坐直了身子,透著這個窗口向外看去。
情況果然不出他所料,靜謐的月光下,一個長著厚重皮毛的生物,正在舔著鍋里面的殘渣,嘴里還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具體是個什么生物,瓦倫斯蒂就看不清楚了。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他準備要拿出槍和子彈,出去將那只生物驅(qū)趕。
萬一要是那只生物沒吃飽,把目標投向了這里,情況可就變得危急了。
“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出去,一個人挺危險的。”范斯打了個哈欠,極其慵懶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年紀大的原因,范斯睡覺睡得快,但是也睡得輕,隨隨便便的一點動靜,我能夠?qū)⑺o吵醒。
瓦倫斯蒂壓低聲音,小聲的說:“外面好像有一只野獸,萬一要是鉆進機艙,那可就遲了?!?p> 誰知道范斯卻滿不在乎地說:“我在扔掉那些魚骨的時候,就好像是已經(jīng)見到了那個家伙,它在附近盯了許久。”
“直到咱們吃完之后,它才敢出來撿剩下的,你覺得這樣的生物,有膽子向咱們發(fā)起進攻嗎?”
瓦倫斯蒂仔細的想了想,他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
“現(xiàn)在還能相安無事,萬一要是激怒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