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楊清婉離間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田大貴隨手拿起身邊的掃帚扔了過去,打在田初陽身上卻是不痛不癢的。
“爹,你干嘛打我?”
田初陽撅起嘴巴,一臉的不高興。
田大貴看見她這模樣都氣死了,這死丫頭,這可是他難得一次為她好,他下手還能輕點,要是大閨女來狠的,這死丫頭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田嬌嬌冷眼瞧著這一切,她不是不明白,這一家子,那是做戲給她看呢。
“二妹,我問你,你為什么要挑唆鐵柱暴打燕子,燕子哪里得罪你,你要這樣對她?”
她也不多廢話,直接上前挑明事情。
田初陽聽到田嬌嬌冷漠的音調(diào),身子又外門縮了了幾分。
她梗著脖子堅決不承認,說這一切和她都沒有關系,那是鐵柱自己的行為。
“行,你還不承認是吧?墨兒,你說,你二姐到底是怎么說的?”
田嬌嬌想既然她不承認,那便直接讓三弟出來和她對質(zhì),這總是抵賴不了。
田初墨聽到點名自己,冷不丁一個哆嗦,“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p> 他小聲的得說了幾句,漲紅了臉,誰都不敢看,只是默默盯著地面。
田嬌嬌聽到后氣到不行,這小子,怎么關鍵時刻就不管用了?
“姐姐,姐姐,算了,算了,反正燕子現(xiàn)在也是好好的,燕子沒事了。”
燕子還想在這個家繼續(xù)生存下去,她輕輕地拉了啦姐姐的衣角,以后她會小心注意田家人的。
田嬌嬌看著燕子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就受不了,很想問罪田初陽,可是這一大家子人都護著她。
她能怎么辦?“嬌嬌,興許就是個誤會,你也比管這么多了,反正我看燕子這丫頭也沒什么事,你就別在意了。”
牛春花當然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哪怕是錯了那也是對的。
她揚天長嘆一口氣,什么也不說,拉著燕子回屋好生一頓安撫。
田初陽見自己犯下這么大的錯居然都毫無責罰,心里更加肆無忌憚了。
忽然田嬌嬌又走出門,她實在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初陽,爹其實說得對,學堂你還是別去上了,節(jié)約點銀子給弟弟,反正過兩年你就嫁出去了,爹你說是不是,她的那份束脩我拿給您。
“不行,憑什么?爹,娘,陽兒想去學堂?!?p> 田初陽各種軟磨硬泡,她也不找田嬌嬌,反正她知道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得罪了田嬌嬌。
田大貴聽到銀子的事點了點頭,他覺得大閨女這話是對的,女娃讀那么多書干什么?
過兩年也嫁人了,這書還不是給夫家讀的?
可是不管田初陽怎么鬧,田大貴都不松口,田初陽最后跺跺腳,恨恨地哭著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一路哭的模樣引起了楊清婉的注意。
“田家妹妹,田家妹妹,你怎么了?”
楊清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樣出現(xiàn)在田初陽身邊,她伸出手摸了摸田初陽的小腦袋,以示友好。
田初陽正處在沒人關心的時候,楊家姐姐的出現(xiàn)一下子讓她仿佛找到了親人,她的眼淚像泄了洪的洪水一樣嘩啦啦的流。
楊清婉雖然厭惡她鼻涕眼淚一起流,可是為了打探田家的信息她還是忍了。
田初陽在楊清婉的安撫下,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楊清婉。
當然也包括燕子那死丫頭突然恢復的情況。
“呵,我以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學堂的問題,放心吧,你家姐姐不出束脩,楊姐姐姐幫你出,好嗎?”
說完,楊清婉拿出一錠銀子交給她。
田初陽感動極了,沒想到楊家姐姐比自己的家里人還對自己好,她見狀把掏心窩子的話都恨不得告訴楊清婉。
楊清婉一邊微笑一邊聽著田初陽的話,一邊篩選有效信息,打算等會便去白府找白公子。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別傷心了,田家妹妹,你還有我呢?!?p> 楊清婉知心的一笑,田初陽算是徹底心歸到了楊清婉身上,以后她才不管什么大姐呢,大姐對她又不好,還不如楊家姐姐對她好呢。
田初陽拍拍屁股,抹抹眼淚,笑著拿著銀子回家了。
這一錠銀子她可得小心收好,誰都不會告訴,這可是她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拿到這么多的錢,她高興地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哼,不讓她上學堂,她自己有錢上,她現(xiàn)在才不用管爹怎么想呢,她還想氣氣田嬌嬌,就靠她田初陽的本事,她也有能力自己上學堂。
楊清婉目送她離開,隨后趕緊顧牛車去了白府。
“楊姑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行簡聽到后長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這胖丫頭到底有什么本事?
既然接連救活兩人?
楊清婉點了點頭,表示她說的都是實情,絕無半分虛假。
“公子,公子!老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下人急切的過來稟報。
白行簡聽到后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楊清婉,露出笑容:多謝楊姑娘,還希望楊姑娘能繼續(xù)幫我查探查探,在下定然不會辜負楊姑娘。
楊清婉聽到后羞紅了臉,她以為只要幫白公子完成任務,楊公子是愿意娶她的。
隨后白行簡又讓下人拿了十兩銀子給楊清婉,告訴她做事不要心疼銀子。
楊清婉點了點頭,甜甜的一笑,當然,背靠白府,她有什么好擔心的,以后說不定整個白府都是她的。
等到楊清婉離開后,白行簡才去了正廳。
“娘,您找簡兒什么事?”
白行簡也不知道為什么娘突然這么急切的喊他過來,他一臉擔憂,以為清兒又出什么事了。
“沒事,也就是知府大人府上出了點事,你知不知道?”
白老夫人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和官府搭上關系,畢竟她們只是商賈之家,哪怕再有銀子,還是比不上官家來的好。
白行簡愣了愣,他還不知道知府府上有什么問題。
“你呀,一點都不知道關心情勢,我告訴你吧,聽說知府大人生了一種怪病,藥石無靈,現(xiàn)在誰要是醫(yī)好他的病,那以后在這荊州城里那就可以橫著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