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軟禁
“我就說你這里藏著......”蘇月心興奮異常,以為自己成功捉奸,打開房間卻看見房間里空空如也。
只有凌亂的被子宣告著這里曾經(jīng)有人呆過。
蘇月心頓時傻了眼。
“這,怎么會這樣?”她氣憤扭頭看向路曦然,質(zhì)問道,“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路曦然聳了聳肩,并不回答。
蘇月心的把戲她早就看膩了,因此在放蘇月心進來之前,她便提前把薄云川藏到了客房里,并叮囑他不要出聲。
沒有捉奸成功,蘇月心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就在此時,她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只見她接電話的同時,變了臉色。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她在接完電話之后,神色變得慌張了起來,隨后便一改剛才的氣勢,突然匆忙離開了路曦然的住所。
路曦然有些茫然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但一想起還在客房等著自己的薄云川,頓時收回了心思,連忙推開了客房的門。
“怎么會這樣呢?你就不能小心點兒?”
離開路曦然的住所,蘇月心還在打著電話,她眉頭緊皺,不停的埋怨著電話那頭的人。
蘇蓉此時已經(jīng)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語無倫次的催促著蘇月心快一些趕到。
原來,蘇蓉發(fā)現(xiàn)路父可能在外面有人了,于是氣勢洶洶的帶著人想要去捉奸在床,卻沒想到路曦然提供的門牌號有誤,她的藥送錯了地方!
這下可好,不僅沒能捉奸在床,前去送藥的人還被警察帶走,蘇蓉怕自己被供出來,只好躲在一旁裝成圍觀的群眾。
只是在電話里,她急得差點要哭出來。
“別著急,我馬上就到了,”蘇月心只覺得糟心不已,但因為是自己的母親,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嘆了口氣,匆匆趕往了酒店。
這邊,蘇蓉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太冒險,于是趁著大家不注意的功夫,她連忙派人給看守所傳話,說是只要那人頂下所有的罪名,她會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這才暫時把情況穩(wěn)住。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之后,蘇蓉的心才勉強安定了一些。
但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是無辜的,因此,她躲在一旁跟隨著圍觀的人群一起看戲,時不時搭上幾句話,一邊掩蓋自己身份的同時,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收集著信息。
果不其然,還真被她給問到了!
“我跟你說啊,”戴著眼鏡的大姨一臉八卦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經(jīng)常在這邊看到一個男人帶了個年輕小姑娘過來,現(xiàn)在的男人啊,哪有在外頭不偷腥的。”
“什么樣的男人?人到中年還不安分啊!”蘇蓉的心里頓時升起了不祥的預(yù)感,她扯了扯嘴角。
大姨笑著擠眉弄眼道,“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呀?!?p> 隨后,她便簡單的給蘇蓉描述了一番自己口中的中年男人。
蘇蓉越聽越不對勁,“比我高多少?”
“一個頭左右,”大姨沒把她異常的反應(yīng)放在心上,而是專注于看戲。
蘇蓉卻是站不住了,她心里很清楚,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她想要捉奸在床的路父!
一時間,蘇蓉頓時氣上心來,她顧不得其他了,連忙上前和大姨確認(rèn)門牌號,隨后便殺了過去。
但不巧的是,小三恰好不在。
蘇蓉敲了半天門,里邊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最終,她只能氣憤收回了手,卻忍不住暗罵那個給自己放假消息的人,“等我找到是誰給我放的消息,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殊不知,她暗罵的時候,路父正好帶著小三回到這里,跟著人群看了一會兒熱鬧之后,又不小心看見了她,兩個人當(dāng)即緊張了起來。
“走,”路父鐵青著臉,拉著小三便離開了酒店。
當(dāng)晚回到家,路父就隨口找了個理由,讓蘇蓉不要再出門了。
“憑什么?”蘇蓉目光灼灼,看著自己的丈夫,眼底滿是對他的不信任,“是不是因為怕我撞見你在外面的丑事?”
她發(fā)出陣陣?yán)湫?,定定的盯著路父的眼睛,“別以為你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是現(xiàn)在找不到證據(jù),不代表永遠(yuǎn)找不到證據(jù)?!?p> 聞言,路父的臉上并沒有半點驚慌。
他反而十分淡定,“你盡管去找就是了,不過從今天起我會讓傭人好好看著你,別再給我出去丟人現(xiàn)眼了?!?p> “讓人知道你成天在外面瘋瘋癲癲像什么樣子!”路父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蘇蓉。
夫妻倆的矛盾就此拉開了帷幕。
蘇蓉細(xì)數(shù)著自己這些年為他付出了多少,說著說著便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頗有耍潑的架勢,“你今天要是不跟那個狐貍精斷了關(guān)系,我就不起來了!”
“隨便你!你要清楚,你今天的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路父也被激怒了,他大喊著,眼中滿是對蘇蓉的恨意。
坦白說,他早就受不了蘇蓉了。
只不過礙于自己的面子和外界的壓力,他才沒有跟蘇蓉徹底鬧掰,但蘇蓉今天居然找到了他情婦居住的地方,這讓路父瞬間不淡定了。
再不好好管管這個女人,只怕她會捅出大簍子!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蘇月心被喊回家勸架,冷不丁被喊回去的她只得仰天長嘆。
但蘇月心心里明白,她們母女只能夠倚靠路父,否則,失去了這個靠山,她將會落入十分狼狽的境地。
因此在回去的路上,蘇月心就暗暗地在心里盤算了個大概,她得站在路父那邊才行。
這邊,路曦然正在為了發(fā)燒的薄云川忙得焦頭爛額。
蘇月心前腳剛走,助理后腳就趕了過來,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把薄云川扛上了車,送進了醫(yī)院。
但薄云川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高燒不退不說,意識也變得模模糊糊,醫(yī)院里,他發(fā)了一整夜的高燒。
心急如焚的路曦然一直守在床邊,應(yīng)付著各方面的問題。
與此同時,薄母還在不停地打著電話,萬般無奈之下,路曦然只好叫來助理接起了薄母的電話,大概將醫(yī)院的事情告訴了她。
薄母一聽就緊張了起來,“什么?發(fā)燒?”
“你快點把位置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薄母驚慌了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有不擔(dān)心的道理。
聞言,路曦然只好無奈的囑咐助理,一看到薄母的身影就通知自己,她好趕緊藏起來。
助理聞言報以一個復(fù)雜的微笑,隨后點頭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