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每天都會給錢給班上的男同學(xué)給我?guī)г绮?,那個男同學(xué)風(fēng)雨無阻的給我?guī)г绮汀?p> 前桌的女孩子心生嫉妒。常常對著給我?guī)г绮偷哪泻⒆诱f:“申申,你每天給吳恙帶早餐,你給我也帶了唄?!?p> 申申就是那個給我?guī)г绮偷哪泻⒆?。前桌女孩子叫大黃。
申申說:“行啊,你給錢。”
大黃:“那是肯定了?!?p> 申申給大黃帶了兩天早餐,就不帶了。申申是體育生,不能在訓(xùn)練了,得休息。
有回申申就買了一份早餐,剛進(jìn)班級,大聲喊到:“吳恙!這東西你先吃,我他媽腿疼的很,時間不夠,跑上來的?!?p> 大黃:“申申你也是夠可以的,韌帶拉傷都不去訓(xùn)練了,你給吳恙買個早餐,你韌帶要不要了?”
我對申申說:“這段時間我給你買早餐吧。”
申申對著大黃說:“qnmd,大黃我跟吳恙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嗎?”隨即對著我一臉看不起的說:“吳恙你特么起得來嗎?我就怕你是在夢里給我?guī)г绮??!?p> 大黃被申申懟了,不說話滿臉通紅。
我對申申說:“明天開始換我給你帶一禮拜?!?p> 申申說:“爺這一年多終于有機(jī)會被你伺候了,心里真是爽歪了?!?p> 冬季時因為在奶奶家落下的毛病,我與奶奶分開蓋被子,奶奶的是兩床厚被子。我是秋季的薄被子。我與奶奶說睡不暖和。奶奶說那你就把棉襖蓋在被子上,就暖和了。
所以幾乎天氣一開始冷,每天我就胃疼,每個月來經(jīng)期時都需要兩個女同學(xué)去大姑家接我,把我扛去學(xué)校,因為痛經(jīng)到站不起來。
我給申申帶了一周的早餐,申申說:“吳恙,你這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鄙晟杲舆^早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說:“吳恙,你也真是夠可以的,手這么凍,你要和我說我自己去買啊,我也沒必要讓女孩子為我去買早餐?!?p> 我不以為意的說:“申申你個狗東西,你自己不吃我還得吃,你不吃還給我?!蔽疑焓秩ツ迷绮?p> 申申躲開我的手,笑瞇瞇的說:“真是服了,什么鬼脾氣?!?p> 每個冬季上課,我坐在座位上都凍的不行,申申坐在我后兩排。
有回課間,申申看我縮在位置上,叫我:“吳恙,過來一下?!?p> 我不耐煩的說:“狗申,我奉勸你最好是有正緊事同我說,不然我肯定打死你。”從座位站起來時跺了跺凍麻了的雙腳。
申申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說:“坐?!?p> 我坐下后,申申說:“手伸出來?!?p> 我把手伸出來,申申握了握有些煩躁的說:“真特么不知道你長這么大怎么照顧自己的,每回來大姨媽臉?biāo)?,還特么每回都發(fā)燒,你家里人不管你嗎?手這么鬼涼,你特么不跟我說話我還以為你沒氣了。”然后拉過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
我準(zhǔn)備把手拿出來。
申申說:“別特么亂動?!蔽译S即沒動。
申申說:“你怎么和王濤那個狗東西好上的?”
我:“你認(rèn)識他?”
申申:“我認(rèn)識他比你認(rèn)識他要早的多,你跟他約會沒?”
我臉紅的說:“我還沒有和他見過面?!?p> 申申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靠,吳恙,你以前都怎么談戀愛的。”
我昂了昂頭說:“都是別人追我,怎么樣,我魅力咋樣?”
申申說:“這我知道,王濤很早就跟我問過你了,我跟他說你有對象。”
我說:“然后呢。”
申申說:“我讓他想都別想?!?p> 我笑了,我手還在申申肚子上,我掐了他一下,說:“狗東西,你這東西挺會疼女孩子的,我要沒對象,我肯定喜歡你。”
申申說:“現(xiàn)在喜歡還來得及?!?p> 我說:“嘿!你晚了,大爺我喜歡王濤?!?p> 申申看著我認(rèn)真的說:“從來沒聽你說過喜歡誰?!?p> 我說:“那是自然,我看上的人沒錯的?!?p> 申申說:“以后課間你來我旁邊吧,我給你暖手,你這狗東西真是不知道怎么照顧自己?!?p> 我不要臉的說:“好啊好啊。那我先謝謝你這個暖手寶了。能不能暖腳啊,我腳都生凍瘡了,每天都凍麻了?!?p> 申申笑罵道:“給點顏色就開染坊?!?p> 我靠著桌子上,說:“狗東西,真好有你,以后你就是本大爺?shù)膬鹤恿??!?p> 申申撇撇嘴沒說話。
偶爾真的凍得過分,我就去申申旁邊,申申醒著的時候就把我的手往他肚子上放,申申睡著的時候,我就把手放在他背上,給他凍醒了,他看見是我,換了個位置繼續(xù)睡,我看把他凍醒了,把手拿出來,申申趴在桌上說:“給我放著,不給爺捂暖和了不許走?!?p> 我笑罵道:“你這兒子還真是孝順爺?!?p> 我的前桌大黃看見我這樣,有回我沒去找申申暖手,申申在睡覺,大黃走到申申后面,把手伸進(jìn)申申衣服里,突然申申發(fā)脾氣,對著大黃說:“滾你媽的,什么東西?!?p> 大黃憋著臉說:“憑什么吳恙可以放,我不行。”
申申說:“你踏馬什么東西?真膈應(yīng)人。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大黃憋著沒說話,我看著他們,大黃看著我說:“吳恙!看什么看!”
我沒回嘴,申申說:“真晦氣,吳恙我踏馬今天沾晦氣了,我臟了,沒辦法給你暖手了?!?p> 我答:“乖兒子,爺又不嫌棄你?!?p> 申申說:“可我嫌棄她?!鄙晟曛钢白来簏S。
我過去,對申申說:“坐下?!?p> 申申坐下。我把手放進(jìn)剛剛大黃放進(jìn)的地方,胡亂摸了兩下,我說:“喏,這回我給你擦干凈了。”
申申拉著我去廁所,邊走邊說:“趕緊洗手,別晦氣了?!?p> 回來時大黃問:“申申,為什么吳恙放得,我放不得,而且你在睡覺,你看都沒看就發(fā)脾氣?!?p> 我看著申申因為我也是好奇的,申申看了我一眼,答:“吳恙的手又冷又糙,全然沒有像一個女孩子的手,她的手上還有一些繭,這就算了,主要她的手暖不了,她的手永遠(yuǎn)冷冰冰呀。而你的是熱的?!?p> 大黃:“所以你愿意給她暖手?”
申申:“不是我愿意給她暖手,而是給她暖手是我的榮幸。”
大黃氣走了。
我:“你可真給我面子?!?p> 申申:“我可答應(yīng)某人要保護(hù)你的,而且我也看不過這人總想要搶你的東西。朋友都要搶,何必呢,你也是傻,之前同桌別人拐走了,你都不帶說一句的。”
我笑著對申申說:“沒必要呀,每個人的去就都是定數(shù)?!?p> 申申捂住我的眼睛說:“別這樣對我笑,你好似眼里有星星,這樣的你,我受不了?!?p> 我不太懂什么意思,但我一直都把申申當(dāng)做我的好朋友,沒有越過任何線。
初中時的異性好友知道我與王濤戀愛了,怒氣沖沖的找我:“吳恙!你和王濤戀愛了?”好友叫許軍。
我答:“是啊?!?p> 許軍說:“趕緊分手,他不是好人?!?p> 我對許軍說:“我不想再別人的口里聽到他,我認(rèn)識的他是對我極好的,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許軍說:“我和他你選一個。”
我說:“非要選嗎?”
許軍說:“是,不僅是我和他,還是我們和他,如果你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們這些朋友都會同陌路。”
我對許軍說:“你知道我的,我不受威脅?!?p> 許軍說:“我沒威脅你?!?p> 我:“我選擇他。”
許軍:“你想好了?”
我:“我想好了?!?p> 許軍走后,申申說:“哦喲,這戀愛談的,幾個四五年的好朋友都不要了,真是見色忘友。”
我無所謂的看著申申說:“是啊,我就是這么見色忘友,當(dāng)心我也不要你了?!笨晌倚睦镫y受的緊。
我沒有把這個事情講與王濤,王濤來問我這個事情,我就知道是申申說的這個事情。
王濤道:“我與他們打過幾次架,那個時候和你不認(rèn)識,我不知道是你的朋友?!?p> 我笑了笑,沒說話。王濤著急的說:“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愿意去跟他們道歉的。”
我說:“你做錯了什么?”
王濤說:“我什么都沒做錯啊。”
我:“那你為什么道歉?”
王濤:“因為是你,我不想你難做?!?p> 我:“你在就好了。”
王濤從申申那里得知我總是胃疼,申申當(dāng)著我的面對王濤說:“狗東西,這個不會照顧自己的人我交給你了,我可真是受不了這一年多都是我給她買早餐,沒買到這丫的就不吃,真他媽難伺候,不過還好這東西不挑食,以后早餐你給她包圓了,小爺我可不給她帶了?!?p> 從這次后,王濤每天早上原本都不來學(xué)校上課的,為了給我送早餐看我一眼而后去班上或者回家睡覺。因為王濤給我送早餐被班上的人看見。
放學(xué)時,鄭悅說:“吳恙!我沒想到你就是那個倒霉蛋,被王濤看上還追上了?!?p> 我笑笑,這時突然有聲音說:“什么倒霉蛋,我家吳恙可是最好的?!?p> 不知什么時候王濤站在我旁邊,我看著王濤,臉紅了。
鄭悅說:“吳恙,我真是服了,就看一眼有什么臉紅的?”
我沒說話。王濤說:“你丫的趕緊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我家吳恙我親自接送?!蓖鯘燕崘傏s走。
我和他走在路上,他說:“你等下,我去拿車?!?p> 我看著他騎摩托,我說:“這是你的車嗎?”
王濤好笑的說:“這不是我的是誰的。”
我:“那天晚上我看到別人帶你。”
王濤:“那是別人問我借車,沒想到我家吳恙這么關(guān)注我啊,別人帶我都知道。”
我臉紅別過頭,王濤說:“上車,傻站著干嘛?”
我上車,王濤說:“抱緊我,不然摔下去?!?p> 我執(zhí)意的抓著王濤的衣角。王濤笑笑,沒有說什么。
有天碰見了許軍,許軍對我說:“吳恙,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王濤怎么拋棄你的。”
我不以為然的說:“拭目以待。”
這次之后,我與許軍與我的朋友們,當(dāng)真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