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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系統(tǒng)后,我中了頭等大獎

第60章 失傳

  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大耳專家一行,才灰頭土臉的將藥煎好,凝成了膏狀。

  一行人衣服上,臉上全都被抹上了黑色,紅著眼給趙申送來藥膏。

  趙申滿意的點點頭,笑道:“不錯不錯,下次要是煎藥,一定找你們,付費也是可以的嘛,畢竟藥煎出來的質(zhì)量,真是沒話說?!?p>  媽嗨!

  還有下次,大耳專家聽了想打人。

  藥膏一共有九份,對應(yīng)身體的不同部位而用。

  待藥稍涼,趙申丘平和大耳,就一同進了病房。

  之所以叫上大耳,是趙申覺得,一會兒還有一些下手活需要大耳來做。

  再怎么說,自己也會神醫(yī),神醫(yī)就該有神醫(yī)的架子,不能大活小活都攬著自己干。

  得給年輕人一些表現(xiàn)的機會嘛,嗯...老子就是這么善良。

  “你,幫錢老把衣物去掉?!?p>  進入病房后,趙申毫不客氣的對已經(jīng)清洗干凈的大耳說道。

  大耳瞪大了眼睛:“你...”

  可是,人家趙申根本鳥都不鳥他,在那里自顧自的準備起要用的東西。

  至于國手丘平,呵呵,心甘情愿的跟在趙申屁股后面,說是要跟著學(xué)習(xí)一下。

  無奈,大耳只有依言照做,病房里可沒有別的人能讓他甩鍋的,能同時容許三個人進來,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去掉了錢老的衣物后,趙申拿起一塊膏藥,貼在了錢老胸膛中間,然后拿起第二塊,第三塊......一共貼了九處。

  貼完之后,趙申并沒有停下來,他現(xiàn)在只進行了一半,接下來還需要給貼著膏藥的穴位施針。

  重中之重的,就是這一步,所以不容有失。

  每一份膏藥里,都有一定劑量的劇毒藥,如果針下去,刺錯了穴位,那造成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捻起銀針的瞬間,趙申的氣勢瞬間出現(xiàn)了變化。

  站在一旁的丘平和大耳,都是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這...這真的是那個趙申?

  兩人心里,同時升起這樣的疑問。

  貼療法,九份藥貼,對應(yīng)九針。

  每一塊膏藥有嬰兒拳頭那么大,完全封住了穴位。

  想要在這等條件下,準確無誤,一點偏差都沒有的針刺中正確穴位,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那是對于別人而言。

  趙申也不是第一次給人施針,尋穴下針的本事,已經(jīng)是嫻熟無比。

  銀針在手,神醫(yī)的氣勢盡顯無遺。

  一針落下,丘平和大耳甚至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要不是離得近,能看到銀針刺入錢老體內(nèi),正在微微顫動,他們甚至以為趙申還在那擺Poss呢。

  “好快,好準的下針手法?!?p>  丘平權(quán)衡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竟然在下針之后,又同時進了兩次針?!?p>  “這...這是早已經(jīng)失傳的下針手法,三進針。”

  大耳聽得有些迷糊,他是西醫(yī),不知道中醫(yī)里面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什么是,三進針?”

  丘平喘著粗氣,心緒難以輕易平復(fù)。

  好半晌,他才解釋道:“三進針,顧名思義,就是下針的一種特殊手法,就是在下針的時候,手不離銀針,第一下落針為一進,之后再同時刺入兩次,故名為三進針。”

  “下針之后,再同時連進刺兩次...什么?”

  大耳呢喃自語了一句,隨即瞪大了眼睛。

  剛才他們看趙申落針的速度,都快到幾乎看不清楚,可是就這,他居然還在落針之后,又再刺入了兩次針。

  這尼瑪,是人能做到的嗎?

  大耳呆住了,怔怔的看著趙申,突然間覺得,他和趙申之間相差了不止一個大境界,真要說的話,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qū)別。

  就這,他居然還碘著臉的,想和人家比吊大。

  泥煤啊,還比毛線啊,人家根本從頭到尾就沒將他看在眼里過。

  大耳瞬間有種深深的潰敗感。

  在兩人震驚的時候,趙申這邊,已經(jīng)一連下了七針。

  丘平說的沒錯,他使用的正是三進針的下針手法。

  這種手法也確實早已經(jīng)失傳,要不是他從系統(tǒng)那學(xué)來了神級中醫(yī)術(shù),只怕也是掌握不來如此神奇的技術(shù)。

  第八針...第九針。

  九針全部下完,錢老的皮表竟然變作了灰黑之色。

  灰黑色在一點點的往外滲透,一股惡臭彌漫而出,那滲出來的東西,全都是污泥。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錢老整個人就被包裹上了一層泥痂。

  趙申長出了口氣,吩咐道:“快,把錢老身上的泥痂清洗掉。”

  大耳捂著口鼻,早就已經(jīng)是受不了了,這會兒聽趙申這么說,連忙飛奔出去,叫來了醫(yī)護工。

  在醫(yī)護工的幫助下,錢老身上的泥痂全都清洗趕緊,連病床的被子枕頭也都做了新的更換。

  “我...”

  這時,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錢老,錢老醒了?!?p>  真的醒了。

  丘平激動的跑過去,握住了錢老的手

  從武警醫(yī)院總院出來,趙申輕吐了口氣。

  忙碌了一天,都已經(jīng)晚上了。

  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孫婉蕓,趙申笑了笑,抓住了孫婉蕓的手。

  “啊,你...你干嘛?。俊?p>  孫婉蕓彷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孫婉蕓自己也覺得奇怪,今天之前,她明明能很正常的面對趙申的。

  突然間被抓住手,孫婉蕓只覺得心頭小鹿亂撞,臉上滾燙滾燙的。

  不知為何,看著孫婉蕓紅著臉的可愛樣子,就很想抱抱她。

  今天她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闖到警局來,如果自己還無視這一份情感的話,那就太不男人了。

  趙申往前一步,貼近孫婉蕓,張開雙手,將她攬入懷中。

  孫婉蕓的身子很軟,摟著她腰間的手,有些愛不釋手,而且她明明沒有噴香水,卻有股淡淡的香味。

  突然被抱住,孫婉蕓頓時僵在了那里。

  側(cè)過臉,就能碰到趙申的臉,呼吸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

  并不討厭,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

  僵在半空的手,緩緩落下來,放在了趙申的后背上。

  孫婉蕓抿嘴輕笑了笑,心中有一絲甜甜的蜜意正在網(wǎng)上翻涌。

  如果可以,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到世界末日。

  “婉蕓?!?p>  耳畔傳來的氣息有些滾燙,孫婉蕓輕點了點頭。

  “嗯。”

  她緊咬著唇,聲若蚊蠅,可能是怕此時大聲說話,會讓趙申松開了抱她的雙手。

  現(xiàn)在這種時候,是要表白了吧。

  孫婉蕓無比的期待,等著趙申和她說好聽的情話,她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呢。

  好緊張,怎么辦,一會兒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像是經(jīng)常聽到情話的樣子。

  “你好軟啊?!?p>  What?

  腦子一瞬間宕機了,孫婉蕓有點懵逼,我聽到了什么?

  你...好...軟!

  “啊,討厭鬼?!?p>  孫婉蕓氣得用力的在趙申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隨即松開,哼道:“本小姐不想理你,并向你丟了一頭豬?!?p>  孫婉蕓沖趙申扮了個鬼臉,然后迅速跑開了。

  趙申撓了撓頭,連忙追上去,媽呀,他也很緊張的好吧。

  從來沒有正式的表白過,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始,這不,一緊張,就想起了網(wǎng)絡(luò)上的搞笑段子,跟著就脫口而出了。

  “你不要過來啊,我現(xiàn)在生氣著呢?!?p>  說是這么說,可是兩人在夜色下,還是越走越近。

  直到再一次,牽起了彼此的手,趙申堅定的說道:“婉蕓,我喜歡你?!?p>  孫婉蕓笑道:“傻瓜,我一直都喜歡你?!?p>  是啊,要不是一直都喜歡,又怎會從第一次見面,就敢住在一起呢。

  趙申不禁詫異:“原來喜歡的這么久了,你就不怕我是個一無所有的屌絲嗎?”

  孫婉蕓道:“誰說你一無所有,你有我的心動啊。”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與此同時,一家4星酒店中,莫薇薇上下晃動著身姿。

  在她身下,是一個被捆綁緊實,就連嘴都用膠布貼上的男子。

  滴滴滴!

  手機響了,莫薇薇拿起來一看,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一男一女,竟然就是趙申和孫婉蕓。

  “混蛋!”

  莫薇薇氣得扔掉了手機,看著身下的男人,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真沒用,根本就滿足不了老娘?!?p>  她站起身來,狠狠的踹了男人一腳,而后走下床,撿起地上已經(jīng)屏幕爆裂的手機。

  一絲狡獪,緩緩的爬上她的嘴角。

  翌日,心情大好的趙申,起了個大早。

  沒想到才打開房門,就聽到了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打仗了?”

  趙申眨了眨眼,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穿著圍裙,正在和鍋里的一只雞蛋對戰(zhàn)當中。

  此時那只雞蛋,有一半已經(jīng)焦黑,但是更厲害的是另一半,居然還是生的。

  媽嗨,趙申當時就是一陣顫抖。

  縱觀世界,也找不出來有哪個廚師,有這等本事,能把蛋煎成這樣。

  不一會兒,一旁的陶瓷鍋又不停的噴出水沫子來,引得孫婉蕓一陣驚叫。

  畢竟是女孩子,皮膚細嫩,被煮開的水沫子濺到,也是很疼的。

  趙申不禁有些感動,當然,前提是忽略那可能會讓人中毒的......荷包蛋。

  本來想走進去看看的,直到看見孫婉蕓拿斬骨刀斬皮蛋。

  emmm...還是算了,廚房里堪比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中心戰(zhàn)場。

  反正孫婉蕓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進去,保不準會被拉過去,試毒。

  雖然知道這一關(guān)是逃不過了,趙申還是不想那么快面對現(xiàn)實,還是留點憧憬好一點。

  嗡嗡嗡!

  正在刷牙的趙申,忽然看到一只小小的蒼蠅飛進來,停在了他的肩頭上。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自然是不可能有蒼蠅蚊子的啦。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幾天前趙申放出去跟拍阮擎的那只飛蠅。

  既然飛蠅回來了,那就說明,班主任的事情,差不多該到了法院開庭的日子了。

  趙申忽然想道:“阮擎要是去找那個狗仔,看到他啥也沒拍,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死?!?p>  飛蠅的事,不能讓孫婉蕓知道,所以趙申準備等孫婉蕓去學(xué)校了,他在看看都拍到了什么好東西。

  之前班主任只說了這一周會開庭,具體是哪一天也沒說。

  “看來還得回學(xué)校看看,也好幾天沒回去了?!?p>  作為一名大學(xué)生,祖國未來的棟梁,居然整天在外面閑逛,想想都覺得羞愧。

  “你起來啦,我做了早餐?!?p>  孫婉蕓笑盈盈的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

  根據(jù)食物的形狀,大致可以分辨出,一個盤子里的是荷包蛋,另一個......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火腿了吧。

  為什么不確定呢,你見過炸開花的火腿腸嗎?

  反正趙申是沒見過,不僅炸開花,還特么是黑色的。

  “沒有比這更黑的黑暗料理了吧?!?p>  趙申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有種活不過今天早上的感覺。

  跟著,孫婉蕓又從廚房里端出來兩碗粥。

  趙申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有一樣是正常的了。

  皮蛋瘦肉粥,根據(jù)中醫(yī)的望聞來看,這碗粥不論是色還是香,都明顯是過關(guān)的。

  孫婉蕓放下圍裙,豎起一根蔥白玉指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做早餐,你得吃完啊?!?p>  趙申艱難的點點頭,忽然很同情那些同樣遭遇的男人,他們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還沒被毒死的呢,非常的好奇。

  所謂柿子撿軟的捏,吃從順眼的下手。

  趙申用勺子挖了一口粥,填進嘴里,一股濃濃的苦澀,立刻在嘴里化開。

  “怎么樣,好吃嗎?”

  孫婉蕓一臉希冀的湊近過來。

  好不好吃,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送命啊。

  該怎么回答,才能顯得既體貼,而又不失真實呢?

  在線等,挺急的。

  見趙申好半天都沒回答,孫婉蕓不禁插起了小蠻腰,哼道:“你是想說不好吃嗎?

  不就是沒有那么好看嘛,外表不重要,要看內(nèi)在知不知道。”

  說著,她就大義凜然的往自己嘴里填了一口皮蛋瘦肉粥。

  “唔!”

  孫婉蕓鼓著嘴,眼睛瞪得老大的看了看趙申。

  然后,她就扭頭沖進了廁所,里頭傳來了嘔吐的聲音。叮咚!

  半個小時后,外賣按響了門鈴。

  吃著M記早餐,孫婉蕓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就跟煮熟的螃蟹一樣。

  一直低著頭,狠狠的咬著手里的麥滿分,就是不敢抬頭和趙申對視。

  吃完了早餐,孫婉蕓拎著手提包,說道:“我要去學(xué)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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