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在城里逛了半天,沒什么新鮮的事情,傭兵工會的公開信息板上沒什么有意思的信息內(nèi)容,至于角斗場,奴隸市場之類的地方,澤莫也沒什么興趣過去看,這小城里面的奴隸大多數(shù)都是一下“亞人”。
“亞人”是對很多有一定智慧的生物的統(tǒng)稱,包括,獸人,半獸人,哥布林地精,樹木妖精,娜迦海妖,等等...
“亞人”在金戈帝國是不怎么收到法律保護的,很多的亞人有一定智慧,可以聽懂一部分人類的語言和意思,滿足一些低級而且消耗體力的工作。
當(dāng)然了,還是有很多人類奴隸的,他們往往是罪犯,帝國之間戰(zhàn)爭留下了的俘虜,以及部分奴隸的子嗣。
...
最后慢慢的澤莫還是逛到了酒館,來這里為老霍利安買些酒。
老霍利安也是什么酒都不忌口,葡萄酒,啤酒,烈性白酒,或者是果酒。
推門進入,嘈雜的酒館中一股子混雜這酒味的濁氣鋪面而來,一個不大的小舞臺上,有個女性吟游個人彈著琴唱著歌,聲音不響但是婉轉(zhuǎn)動聽。
客人們只是低頭喝酒或者抬頭欣賞著歌喉,少數(shù)的交流時聲音也不算大。
環(huán)顧一圈,幾乎人人手里都拿著一杯酒喝著,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站在柜臺內(nèi)為客人服務(wù)著。
“莉莉,再來杯啤酒。”一個臉色微紅的大漢伸著毛手,把一個橡木杯推到了姑娘的面前。
“巴哈羅姆大叔你要的是最新的?還是兩天前的?”姑娘拿起酒杯,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外壁,斜著頭問到。
“舊的吧,舊的就好?!贝鬂h微微皺著眉頭,用手揉著頭。
“是不是嬸嬸又發(fā)現(xiàn)你的金庫了?...”
澤莫走到了吧臺前面,身上的衣服和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附近的人自動的讓開個口子,看這里喝酒的人大多是一些平民和手藝人,雖然不至于臟,但是也算是底層人了。
“這位小少爺有什么需要的么?”姑娘端著一杯啤酒扭回了頭,橡木杯中的啤酒上是高高的泡沫,甚至有一點順著杯壁流出。
“我買一些酒?!?p> “額,那是什么樣的酒呢?葡萄酒?朗姆酒?還是啤酒呢?”姑娘問。
考慮到老霍利安接下來的時間估計還是要研究生命禮贊的,如果是度數(shù)太高的酒或許他就又喝醉了。
“啤酒吧,就是這個新酒和舊酒有什么區(qū)別?”澤莫問到。
“新酒就是新釀出來的啤酒,經(jīng)過一次蒸餾和過濾的,舊酒就是二次蒸餾的,不進行過濾,酒精度更低,但是便宜?!惫媚锶鐚嵔獯鹆?。
澤莫看看之前的橡木杯,的確,酒水顯得渾濁一些,杯壁上還有一些谷物的殘渣。
“來新的吧,我?guī)ё??!闭f著,澤莫摸出一個金幣放在了吧臺上。
“哦...”隨著澤莫的動作,很多同樣喝酒的客人看了過來,連一些交談聲都沒了。
“您要買一個金幣的酒?”姑娘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
“有什么問題么?”澤莫打量了下周圍反問。
“不是...一個金幣可以買這樣的五桶啤酒,店里沒有這么多...”姑娘解釋到。
澤莫明白了,自己估計是被當(dāng)成來搗亂的了,自己成為這個新身體的主人以后還沒有畫過“小錢”,以往的生活中花銀幣的機會都少,對于生活中的真實物價是沒有一個概念的。
自己根據(jù)“往?!钡牧?xí)慣拿出一個金幣以后,壓根沒有想過是不是需要那么多。
姑娘身后的酒桶澤莫看了,目測至少能倒出50杯酒,一個穿著考究的有錢人家的小孩,怎么會來買這么多啤酒。
“那就拿別的酒湊數(shù)也行,反正湊夠了一個金幣的酒就夠了?!睗赡f到。
姑娘看澤莫不像是來搗亂的,招呼了一下以后就去倉庫取酒去了。
周圍傳來的眼神也慢慢的變少了,大家又開始了低聲的交談,看來這只是個錦衣玉食的小子來看看“底層”的生活來了。
...
不多時,已經(jīng)有三個像木酒桶被從地窖中推了出來,看姑娘扭頭回去的身影估計還有東西要拿。
在眾人的目光中,澤莫有點尷尬的開始裝起了酒,出門的時候還被人撞了一下。
離開酒館的時候,澤莫已經(jīng)用儲物戒指裝了三個大桶的新啤酒了,還有零零散散十幾瓶其他的酒,看他們的意思,這么多酒已經(jīng)是小酒館兩三天的儲量了。
甩了甩頭,澤莫找了個路邊的小攤子,要了點當(dāng)?shù)氐奶厣〕浴?p> 雖然不吃東西澤莫也不會死,但是會變得越來越瘦,重點是澤莫喜歡上了“味覺”帶來的感覺,這種可以填補靈魂深處孤寂的感覺讓澤莫喜歡。尤其是家里吃羊排的時候,澤莫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憎惡們明明沒有消化能力還要吃肉了,是真的爽...
可是吃著吃著澤莫發(fā)現(xiàn)了問題,自己手上的戒指沒了!
那個自己“遺骨”做的儲物戒指不見了!
閉上眼睛細細感受了起來,那個戒指里面還裝著暗卡,暗卡的靈魂之火被自己所控制,可以通過查看靈魂之火來感應(yīng)他的位置。
在精神世界里面,標(biāo)識這暗卡的靈魂火焰向著一個方向輕輕的飄動這,暗卡依然在遠離,速度不算很快,估計只是一個膽大的毛賊手腳不干凈的偷到了自己身上。澤莫叫來了老板,讓他把一些酒先送到飛艇那里給老霍利安送過去,他自己打算過去看看了。
巴布是一個在這個城里土生土長的老盜賊,年輕的時候父母早亡,讓他流落街頭成了個流浪兒,幸虧當(dāng)?shù)氐钠渌帨侠锏穆淦钦呓蛹{了他,很快,他成了個“扒手”,偶爾會“借”點別人的錢來維持生活。雖然也曾被發(fā)現(xiàn)過,斷斷續(xù)續(xù)過了一段“有瓦遮頭”的日子,但是出來了依然從事本行,他輕輕的咳嗽,年紀大了一些老舊的陋習(xí)帶來的副作用開始出現(xiàn)了。有時候他也思考,他也該攢攢錢想法子養(yǎng)老了,一直喝的苦艾酒是不能喝了,老煙葉也不能抽了,肺葉現(xiàn)在變得虛弱了,以后估計也不能老出來“工作了”。
雖然老巴布這些年手底下也發(fā)展了兩個“徒弟”,用來防老,可是他們手藝不精啊,前段時間兩個雙雙進去了,算算日子,至少還得個把月才能出來。
前幾天,巷子里正坐這,摸著空蕩蕩的肚皮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找到了他,讓他喝了一瓶藥,讓人醉生夢死的藥。
喝下去不僅自身上一些不舒服的地方變得舒服了,就連五感似乎都更敏銳了,而且一些讓人醉呼呼的感覺也讓人感到很舒服。
想到這,巴布摸了一把口水,那種藥太棒了,黑衣人還有很多那種藥物,周圍一些“不光彩”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接受了藥物。
當(dāng)然了,藥不是免費的,想要更多的藥就要拿東西去換,錢財或者一些貴族大人們才用的起的魔法裝備,或者知道哪些強者的尸骨都可以去交換到藥。
這兩天在藥物的治療下,身體已經(jīng)基本不痛了,但是開始離不開那種藥了,本來今天可能會沒有什么收獲,誰知道,突然看到一個小子,跑到酒館里面買了那么多的酒,看起來年紀還不大,但是出手十分闊綽。
沒有忍住,老巴布偷了那個年輕人的戒指,那看起來是個魔法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