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沐晴又喝醉
“娘娘,娘娘!您小聲兒些!來~您把這醒酒湯喝了吧!”
香蘭的聲音急切中充滿了擔(dān)心,而沐晴一喝多,就喜歡唱歌。
說是唱歌,其實(shí)跟狼嚎差不多!香蘭也不知道喝醉了的沐晴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
“啪……”的一聲,一碗尚好的醒酒湯連碗一同撒在地上。
營帳外的雍正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了進(jìn)來,只見香蘭吃力的扶著喝多了的沐晴。
周明海緊跟其后進(jìn)來,剛想去幫香蘭扶著沐晴,就被雍正搶先一步。
沐晴望著雍正,也突然從榻上起身,一把抱住雍正的胳膊道
“你個小兔崽子!上次喝完酒之后,你死哪去了?。?!”
此刻沐晴眼里的雍正,就是自己剛穿越過來睡的那個‘牛郎’而已。
周明海見狀示意香蘭一起退出了營帳。
出了營帳門,香蘭連忙感激道
“多虧了周公公來的及時,您的恩情香蘭銘記于心!”
周明海擺了擺手,臉上透著一抹緋紅道
“香蘭姑娘客氣了,以后咱們共同侍奉皇上的時間長著呢!你這么客氣,干嘛!”
兩人之間自然不再提及感謝。
帳內(nèi)的沐晴醉眼惺忪的拉著雍正。
“我跟你說!今兒個你說什么,我也不能放你走了!這個破地兒太不好玩了!”
雍正只是想把沐晴扶著坐下,如今這半個身子靠著自己,雍正也重心不穩(wěn)。
沐晴卻只當(dāng)是眼前的人又要跑,說什么也不肯撒手。
雍正只得將人整體抱了起來,突然的懸空,讓沐晴著實(shí)一驚,雙手迅速的挽在雍正的脖子后面。
“唉呀媽呀!干哈?。繃樜乙淮筇?,不知道溫柔體貼點(diǎn)??!白瞎了你長得這么好看了!”
雍正耐著性子,把這個小醉鬼平放到床榻之上。
剛放好,沐晴就跟火燒了屁股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
抓著雍正的衣領(lǐng)問道
“你是不是又想跑?!嘿嘿,小樣兒!好在我反應(yīng)快,不然又讓你小子得逞了呢!”
如此反復(fù)多回,就出現(xiàn)了此時此刻沐晴一臉懵逼的表情。
雍正一本正經(jīng)的躺在榻上,沐晴八爪魚一樣纏在雍正身上。
本想趁著對方還沒醒,沐晴趕忙撤了自己這不雅的睡姿。
可能是昨晚沒能休息好,雍正竟然沒醒。
沐晴望著眼前這個男人,輪廓分明而俊俏,皮膚白皙卻不影響身為男人的剛毅之感。
不長不短的睫毛,剛剛好的垂到剛剛好的位置,沐晴看的有些癡迷。
向著那睫毛伸出了手,心里還自我安慰道
‘我就輕輕的碰一下下,應(yīng)該沒事兒吧?!’
身體的誠實(shí)度,往往大過精神百萬倍,看沐晴的手摸著雍正的睫毛,就是最好的驗(yàn)證。
摸了幾下,見雍正沒啥反應(yīng),沐晴也算放開了膽子。
躺在雍正的身側(cè),一只手支著腦袋,一只手摸著睫毛。
“小伙兒,你說,我要是以后有機(jī)會回去,跟我那些朋友們說,我摸過雍正,她們肯定不能信!”
見雍正誰的沉,沐晴的手也從睫毛,滑過高挺的鼻梁,一直延伸到那輕薄的嘴唇上。
自言自語道
“這古代雖然好,可是我還是有些適應(yīng)不了,好想回家啊!家里有朋友,有爸媽。在這里,規(guī)矩這么多,啥啥都不讓干,真的特別的無聊!”
也許是沐晴指尖的冰涼感劃過雍正的唇角,床榻上的男人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而沐晴依舊在自說自話
“你說,這么大的中國,最后為什么會被一個彈丸小國侵略呢?如果在清朝就直接滅了他們,是不是就沒有后來那這個糟心的事兒了!”
放松了心態(tài),人就容易犯困,沐晴就是這樣,自己又把自己哄睡了。
半響沒有動靜,雍正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見沐晴蜷縮在自己的身側(cè),乖巧的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雍正伸出手把沐晴散落的發(fā)絲輕輕的拽到耳后,溫柔的摸了摸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沐晴因?yàn)榘W,而不自覺的抬手打落正在作怪的元兇。
順勢把自己甩到了對方的懷里,并且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蹭了蹭。
東方魚肚白出,隨是在行宮狩獵,雍正仍是早日批閱奏折。
昨日年羹堯的請安折子明著是請安問好,實(shí)則是為了試探自己對年氏一族的依仗。
看來年妃的身子虛弱,讓年氏一族心緒不定了。
那如果賜婚南寧王郡主與十三弟?借此鞏固南寧王效忠大清之心?!
還是晉封年妃為貴妃?以此籠絡(luò)年氏一族?!
正在雍正焦頭爛額之時,榻上的女子,一個翻身就摔在了地上。
雍正聞聲抬頭,只見沐晴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手撓著頭發(fā),望向雍正時,明顯一驚。
本想問他怎么還在這?出口的話,卻變成了
“你怎么還沒走?!”
雍正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看見自己不趕緊撲上來,卻還時時刻刻想著攆走自己的嬪妃。
沐晴看著默不作聲的雍正,不知他手里的東西到底有多吸引人。
起身去看,這奏折上的之乎者也當(dāng)真是看得人頭疼。
“你看什么呢?這么入迷?。≈v講唄?!”
沐晴忘了自己所處的朝代和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古代女子,后宮不得干政!
對于沐晴如此明目張膽的問,雍正心下震驚道
‘當(dāng)真如此信任朕?竟然在朕面前如此放肆,寧妃向來謹(jǐn)守宮規(guī)。怎么覺得這寧妃似乎與以前大不相同了?!’
沐晴不以為意,只是盯著這奏折,上面極其潦草的寫著年羹堯,心內(nèi)暗道
‘昨天看樣子,這年妃是身子不大好,那此刻的年羹堯怕是準(zhǔn)備起異心的時候了!’
雍正見沐晴沉默,只當(dāng)她是想起來宮規(guī),所以謹(jǐn)守本分,三緘其口了,反而覺得自己該聽聽她的想法。
“年羹堯上奏說,今年錢糧頗豐,讓朕多多體恤束手邊疆的戰(zhàn)士,此事你怎么看?!”
沐晴記得歷史上,年羹堯此舉雍正十分反感,但是還是在明面上大加贊賞,說他體恤將士,是大清的股肱之臣。
所以,當(dāng)時的雍正最需要的應(yīng)該是隱忍之下的情緒排解。
沐晴望了望桌子上的桂花釀,淡定的拿起來,倒入研磨臺中,雍正一愣,望著沐晴滿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