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內(nèi)鬼
“行了,一堆廢話?!比伍_南算是明白了,“所以我還是導(dǎo)火索,就這個意思?!?p> 喬一塵見任開南似乎想明白了,點點頭,“可以。。。這么說吧。”
“你們確定韋先生不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份?”任開南有些懷疑,“我總覺得他對我并沒有放下戒備。”
“那是肯定的了,”喬一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那個人怎么可能對你沒有戒備?”
“你這個想法不應(yīng)該啊,太天真了,不像你?!?p> 任開南有些郁悶,他似乎真的想的有些天真了,原以為他按照指示和謝軍聯(lián)姻后就是他們自己的人了,看來遠(yuǎn)遠(yuǎn)還不夠。
“他們那種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所謂的情誼?!眴桃粔m看著任開南,“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任開南也自嘲的笑了笑,笑他自己為什么會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對了,說說你給校長的信息吧,”喬一塵說起了正事,“就是你那個什么韋先生是女人的猜測?!?p> “哦,對,”任開南一拍大腿,“因為那個李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看了他找他那個藝術(shù)家做的工藝品,是一只鳳凰?!?p> “然后,”任開南頓了下,“我知道他是想送給韋先生?!?p> “他告訴你的?”喬一塵疑惑的問道。
“嗯。”
不然呢?任開南總不能說是自己看出來的?
“你是覺得一只鳳凰送給韋先生,所以這個韋先生有可能是個女的?”
任開南點點頭,他是這么想的。
“這。。有點牽強吧?”喬一塵有些不是很能理解,“鳳凰在傳統(tǒng)意義上是代表女性,但是不一定就表示韋先生是個女人啊?”
“而且鳳凰本身就是兩只鳥,雄為鳳,雌為凰,你說這個鳳凰,到底是代表男的還是女的?”
喬一塵的一番話說的任開南語塞,這個他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qū)了,他一直以為鳳凰就是女性代表。
“或者說,送給韋先生的家屬也是有可能的啊?!?p> 喬一塵的話打翻了任開南之前對于這件藝術(shù)品的想象,他幾乎之前是信心滿滿的認(rèn)為韋先生就是個女人。
甚至覺得自己的案件有了新思路。
這下可好,打回原形了。
任開南有些泄氣,喬一塵見狀,也只能安慰道,“那個你說的那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不排除,但是也是一種新思路嘛?!?p> 這話一點也安慰不到他。
“除了你剛才分析的,你為什么就覺得韋先生不可能是個女人呢?”
任開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喬一塵話里的意思并不是因為鳳凰這個東西他認(rèn)為還有更多解讀的可能,他壓根就不覺得韋先生是女人這件事情有可能。
“這。。?!眴桃粔m想了想反問道,“我這么問你吧,你覺得這個韋先生是不是在位人員?”
任開南點點頭,當(dāng)然是在位,不在位哪些個官員和商人憑什么聽他的給他賣命。
喬一塵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你認(rèn)為他是在海城還是蕪城?”
任開南想了想,回答道,“蕪城吧,海城有關(guān)系,但是應(yīng)該不是海城的人?!?p> 喬一塵又點點頭,看著任開南,“那你看下蕪城現(xiàn)在在位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有幾個是女人?”
喬一塵的一番話點醒了任開南,他忘記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在位的女性屈指可數(shù)。
喬一塵見任開南不說話了,又安慰道,“那個韋先生不是去過你的婚禮嘛,不是冒充你的叔叔嗎?”
“叔叔,不是男的嘛?!?p> 對啊,任開南也想起來這件事情,但是沒有證據(jù)表明當(dāng)初來他婚禮的那個人就是韋先生本人。
身份也只是任開南的猜測。
“行吧,你回去吧?!比伍_南思緒混亂,下了逐客令。
“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還有什么廢話?”任開南看著喬一塵,“那你為什么不早點一次性說完?”
“這不是在安慰你嘛,看你挺沮喪啊?!?p> “有什么廢話快說,”
“那個上次盜用校長電腦的查清楚了,不是小孫?!?p> 任開南眼神一凜,“是誰?”
喬一塵搖搖頭,“不是內(nèi)部的人,我們廢了好大勁才把他的馬甲給拔掉,是外部入侵?!?p> 技術(shù)上的事情他不懂,他就想知道那到底是誰。
喬一塵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復(fù)雜的神色,“我們懷疑是吳寐?!?p> 吳寐?
任開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是不是?”喬一塵苦笑了下,“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們查到后面發(fā)現(xiàn)這個人技術(shù)特征和習(xí)慣很像吳寐,而且我們系統(tǒng)是和吳寐合作的,除了我們自己人,最能入侵的就是吳寐了。”
“那也有可能是吳寐公司的員工?。俊?p> 喬一塵沒有說話,深思著,“是這個道理,不排除這種可能?!?p> “但是,我們和吳寐簽協(xié)議的時候就有規(guī)定過,只要涉及我們系統(tǒng)的安全問題,只能是吳寐一個人參與,不得交于其他人?!?p> 這一條就等于限制死了人員的進(jìn)出,保證了安全性的同時也讓嫌疑犯格外清晰。
“這。。。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任開南問道,“吳寐沒有那么傻吧?”
“所以他的代碼偽裝的非常好,我們是很艱難才查出來的?!?p> “有沒有可能是被設(shè)計陷害的?”任開南反問道,“他們就是這么故意設(shè)計的,查不到固然是好事,查到了也能推卸給吳寐?!?p> “當(dāng)然有可能,所以我們已經(jīng)換了系統(tǒng),但是除了校長、我和老李,沒有其他人知道?!?p> 行動真的夠迅速的。
“對了,項鏈做出來了,下周估計就要去海城拍賣了?!?p> 喬一塵點點頭,看來他早就知道了?!胺判陌桑荚谡瓶刂?。”
兩人交流完信息,喬一塵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快早上了,“我要趕緊走了,在吳菀睡醒之前我得回去?!?p> 任開南一愣,“你和吳菀??”
喬一塵的老臉一紅,本身就黑,那張臉現(xiàn)在就是黑紅黑紅的,羞澀的點了點頭。
“還不好意思,這么大人了有什么害羞的。”任開南取笑他,隨即又想起了什么問道,“那你每次出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