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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你老婆又逃跑了

第54章 你啊你,是我這輩子無法治愈的病痛

余先生,你老婆又逃跑了 歡妳 2038 2021-09-25 07:39:19

  厲誠濡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跑上三樓左手邊的第一間房,門是敞開著的,季寥就渾身冒汗、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呼吸一進一出微弱得很,不仔細看她,都不知道她還活不活著。

  護士上前擺動了下季寥,厲誠濡就蹲在地上給她把脈,脈象奇怪,有滑脈的跡象。

  “厲醫(yī)生,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把病人送去醫(yī)院吧?!币蛔o士把擔架攤開,已經(jīng)做好準備要抬人了。

  厲誠濡擰緊眉,“先抽她的血去化驗一下,看看是什么情況導致?!?p>  “嗯!”護士上前在季寥的手肘窩處消毒扎針抽血,動作一氣呵成沒有拖泥帶水,很快,護士拿到血后,貼上了手寫‘季寥’的名字。

  護士問:“厲醫(yī)生,現(xiàn)在能抬病人走了嗎?”

  厲誠濡剛想開口回話,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幾人的焦灼。

  “如果我想要把她送去醫(yī)院,為什么還多此一舉要叫你來?”余楠至一手插口袋一手拿著高腳杯靠在門框上,神情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季寥。

  “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闭f完,厲誠濡轉過頭和護士道:“先把季寥的血液送去醫(yī)院?!?p>  他本來就惱火得很,吩咐其中一名護士后,抬頭見余楠至一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賤嗖樣,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狗頭,“你有沒有和她同過房!”

  一句話,如深水炸彈在余楠至的腦海里“砰”的炸開。

  “你什么意思!”

  厲誠濡冷著臉問:“在季寥受傷住院時,你有沒有偷偷摸摸去糟蹋她!”

  余楠至死死捏著高腳杯,臉黑如豬肝色,“厲誠濡,我就問你說的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季寥她怎么了?”

  “你擔心她的病情還是想知道些什么?”

  “我當然是擔心她的病情!”

  厲誠濡冷笑,“那你為什么不送她去醫(yī)院,為什么要叫我來,是因為害怕你做的丑事被外界知道,所以以為我會替你隱瞞?”

  “我靠,你就不能說人話么,拐彎抹角讓我跟著你猜是幾個意思!”余楠至沒差點就把高腳杯砸在厲誠濡的腳下,但是有其他人在場,他控制住火氣了。

  厲誠濡拿來一塊干凈的布巾擰了擰水,就坐在床沿邊輕手輕腳的擦拭季寥臉上的汗水,她的雙眉緊蹙著,嘴巴呢喃著,像是在做著夢,睡得非常不安穩(wěn)。

  夜晚,如此寂靜。

  諾大的床上,她不停地抖動,嘴里發(fā)出細微的聲音,說著“好痛、好冷”之類的詞語。

  厲誠濡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希望能緩解一下她的難受。她察覺,翻身卷著被子蜷縮著,依序喊著家人的名字,跟著就是眼淚滑落,在夢里痛哭。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心痛得不能抑制,唯有余楠至,他臉上的表情千變?nèi)f化,讓人看不清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厲誠濡,把你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庇嚅恋恼Z氣冰冷刺骨。

  厲誠濡沖他瞟了一眼,“她雖然住在你家,可你和她早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按理來說,她怎樣都與你無關,我盯著她看多久你也沒有資格再管,不是嗎?”

  余楠至被說中心事,眉頭擰成一股繩。

  厲誠濡沒有說錯,五年前,季寥臨坐牢的前幾天,他已經(jīng)和她離婚,兩人之間的紅線被剪斷,季寥的人生如何已經(jīng)和自己沒有關系。她恢復自由,是個單身女性,任何男人都有欣賞她的權利,他還多此一舉的插手什么。

  可是內(nèi)心極度不爽,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就是不喜歡有別的男人靠近季寥,尤其是對她示好的時候,他恨不得要把季寥丟進地下室鎖起來,讓別人再也找不到她。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余楠至二話不說,突然上前,在身后護士的驚呼之下,直接把厲誠濡從季寥身邊推開。

  厲誠濡早有準備,沒有失態(tài)。只是季寥被突如其來的薄荷味侵襲感官,隨后更加痛苦地呢喃:“不,你不要過來……不要……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余楠至冷笑,“你到底是有多怕我,連閉著眼睛做夢都能感知我的靠近,季寥,我是洪水猛獸嗎?”

  “不,你是病毒,是我無法治愈的病毒……”半夢半醒間,季寥翻轉身子,身上的冷汗打濕了全部,豆大的汗珠在額上、臉上像瀑布流淌,濕了底下的枕巾。

  余楠至不顧外人在場,俯下身子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如同在地獄散發(fā)出來的寒氣一樣,冷得讓季寥猛的驚醒。

  他說:“是啊,你季寥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我,別想著逃了,我不會放手的。”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屋子里特別的清脆。余楠至偏了偏頭,孤傲冷漠的動了動唇,面目陰翳,尤其是目光,閃過的陰狠直讓人退避三舍。

  季寥受驚,攥著被子在大口大口喘氣,回過神來時,她又推開余楠至,罵罵咧咧道:“人渣,混蛋,你怎么還沒有遭雷劈!”

  “好,很好。”余楠至不由分說,拽住她的手就拉下床,隨著她跌落,潔白床單上的一片紅刺傷了幾人的眼睛,卻唯獨余楠至睜眼瞎看不見,他不顧厲誠濡的阻攔,抬起腳尖沒輕沒重的踢了她的小腹。

  季寥痛苦地蜷縮在地,身上的血液像突然炸開的水龍頭一樣噴灑出來,以更加迅速的姿態(tài)染紅她的褲子。

  經(jīng)痛本來就很痛,小腹再受到外力的撞擊,無異于和別人小產(chǎn)一樣,撕心裂肺的痛蔓延至全身,直讓人心跳停止。

  “你個王八蛋!”

  砰的一聲,余楠至被揍了一拳,撞到雪白的墻面,頗有些冷靜了下來。

  厲誠濡攥著拳頭罵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沒看到她正病著嗎?”

  余楠至擦拭嘴角的血跡,冷漠地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無關?!?p>  厲誠濡冷哼,逼著自己壓下不該有的情緒,“你的做法連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你好意思說這是你們的家事?”

  這時,護士焦急大喊大叫:“厲醫(yī)生,病人出血量過多,趕緊前往醫(yī)院?!?p>  “不準去!”余楠至當即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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