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對決
宋溫暖滿臉怨氣的盯著霍啟源,再給她一次機會,絕對不答應(yīng)這種無禮的要求!
…………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聽到霍啟源這么說,宋溫暖愣了一秒,但是很快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
“你都犧牲這么大了,只要是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都可以滿足!”
宋溫暖說完后有些心慌,因為她看到霍啟源笑得越來越明顯,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好像…情況有那么一點不對。
“那就請你哼首歌吧!”
霍啟源用那魔鬼般的聲音說道,“昨天晚上那琴曲的調(diào)子,記得多少就哼多少!”
尤可聽到這也站直了身子,她也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這肯定是一個著重線索!
宋溫暖卻苦拉著臉,她從小唱歌就五音不全,這點霍啟源是知道的……
雖然這個請求很有道理,但…臣妾做不到??!
而且誰還記得調(diào)子!
“那個…我記不大清了……”
宋溫暖的眼神里充滿祈求,可是她面前的兩個人態(tài)度很堅定。
畢竟這是關(guān)乎性命的問題!
啊啊??!
救命啊!
宋溫暖瘋了,她被兩個瘋子,架在那里拼命回想…她想逃,卻怎么也逃不掉!
…………
而不遠處的房間內(nèi),賀鑫也快被逼瘋了!
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那女人的尸體時,不出意外的…這令牌又變重了,賀鑫清楚的知道,黃金含量又多了。
馬上就得變純金了!
賀鑫想阻止他們繼續(xù)坑害隊友,因為正是他們死了,才會發(fā)生這一變化,這都是報應(yīng)?。?p> 可是他沒有話語權(quán)…誰也不會聽他的。
他們剩下的六人里,只會聽席軍或阿杰的!
“今晚怎么辦?”
阿杰有些猶豫,那三位可不是新人,就算被他們拽進來,說不定也有法子能逃出去。
而那東西沒殺人泄憤,他們就完了!
“他奶奶的!干脆把那破琴給砸了!”
碰!
席軍的拳頭砸在桌子上,茶水灑了一地,瓷器破碎的聲音回蕩在這間不大的房間內(nèi),縈繞在眾人的心頭。
而等到一扇門前開始出現(xiàn)虛幻的人影時,阿杰掐滅了煙頭,臉色陰沉的站起身,“快到時間了,走吧!”
…………
“嗯哼…嗯嗯哼兒!”
宋溫暖紅著臉開始哼唱,反正是先抑后揚嘛,大概就那意思,再精準(zhǔn)的她也記不得。
“可以了嗎?”
她停下來緩口氣,卻發(fā)現(xiàn)霍啟源根本沒在看她,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最里面的一間牢房。
“不夠,接著唱!”
宋溫暖深呼一口氣,她忍!
又過了一會,那里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正當(dāng)宋溫暖要放棄的時候……
“夠了!別再唱了!”
一天不見,他顯得越發(fā)憔悴,宋溫暖甚至能聞到撲面而來的酸臭味。
她皺了皺眉頭,想把空間留給霍啟源,畢竟是他要找的,而且她得讓自己的嗓子休息一下。
卻沒想到霍啟源按住了她,“別停,接著唱!”
宋溫暖卒!
但是她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耍小脾氣,只好繼續(xù)賣苦力。
可是這一行為似乎刺激到了他,“你想干什么!不準(zhǔn)再唱了!啊啊?。 ?p> 不太牢靠的鐵門被他上下?lián)u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宋溫暖聽得有點生理不適,頭皮發(fā)麻。
霍啟源卻不在乎這一點,不管是這令人心煩的聲音,還是那惡臭,都不能影響他漸漸逼近的腳步。
“你要是愿意說實話,自然一切都好說!”
他的情緒似乎已經(jīng)面臨崩潰,又被如此逼迫著,嘴唇已被他自己咬爛,他雙手抓著頭發(fā)蹲下,面露驚恐的喊道,“我錯了!”
“我錯了!不要再纏著我了!”
他一直重復(fù)著這幾句話,已經(jīng)沒有套話的價值了。
宋溫暖心情有些沉重,這個線索算是廢了。
尤可沖他們不停的使眼色,她剛剛注意著兩邊的情況,另一方“隊友”果然來了。
霍啟源和宋溫暖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冷眼看著他們的到來。
“呀!怎么了這是,氣氛這么沉重?”
阿杰語氣輕快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他們還是手腳麻利的打開了尤可的牢門,她倒是很冷靜的指了指霍啟源。
“帶他走就好了!”
尤可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對面的幾人臉色有些不好。
霍啟源倒是干脆的站了起來,“我自愿的!”
尤可沖他感激的點了一下頭,然后俏皮的給宋溫暖比了個耶。
她僵硬的笑了笑,卻突然看到尤可袖口的小紙人,宋溫暖心中充滿了疑惑,想到可能是他們倆的計劃,也就按下了好奇心。
“你可真是好樣的!”
席軍到頭來憋出了這么一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他們只是需要一個人,是誰卻無所謂,這時候如果還強硬的要求讓那個女人去,萬一他們徹底翻臉…誰的面上都不好看。
阿杰也正要把尤可的牢門關(guān)上,她卻動作迅速的抵住了牢門,可憐兮兮的說,“先別關(guān),讓我出去和她一起住吧!一個人怪害怕的!”
宋溫暖莫名其妙的被指了一下,搞得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霍啟源用他的身子擋住了那些試探的目光,走到門口示意他們開門。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霍啟源和尤可在半路上對了個眼神,雙雙停下腳步。
尤可突然上前給了霍啟源一個熊抱,至少在他們的視角里就是這樣的!
還抱了整整有五六秒!
宋溫暖捂著嘴巴,心里不知為何有些低落。
席軍立馬就想把他們分開,卻被阿杰阻止了,他搖搖頭,“抱一下又沒什么,這可是永別!”
席軍似乎被勸住了,但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
也不知是在諷刺那個女人,還是在諷刺他們自己現(xiàn)在的假惺惺。
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兩個,他們的心情可沒那么美好。
他們的站位可是經(jīng)過思考的,正好就站在發(fā)呆的賀鑫前面,尤可借著視野盲區(qū),靠在霍啟源的肩頭對賀鑫小聲說道,“最后一間牢房的鑰匙在哪?”
賀鑫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顫顫巍巍的指向阿杰手中的那一圈鑰匙。
“左邊的最后一個,怎么了嗎?”
可只有幾秒時間的功夫,不然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尤可才沒有功夫回他呢,她連忙招呼自己的小紙人去偷…去拿,光明正大的事,叫偷多不好!
席軍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貼上的紙人,反正是順著他的后背爬到了阿杰手邊,也就一秒的功夫,小紙人憑借著自己的走位,搶奪到了鑰匙!
尤可嘴角勾出一抹微笑,但是下一秒眼睛里就閃出淚花,她松開了手,對著霍啟源聲音哽咽的說道,“你要多保重!”
霍啟源也可能是入戲了,他低垂著眼眸嗯了一聲。
直到尤可哭哭啼啼的坐到了宋溫暖身邊,她丟的魂也沒回來,等到霍啟源被帶走,消失在了拐角處……
宋溫暖才開始幫身體顫抖的尤可順氣,然后她突然聽到了一聲不合時宜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我演的怎么樣?”
尤可抹掉了眼角的淚水,嘴角抽搐的對宋溫暖說道,完全是抑制不住笑意的模樣,哪還有剛才的半點悲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