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昏倒一片,那么不靠譜的扯談?wù)统烧媪四兀?p> 而事實(shí)上,萬分之一不可能的幾率偏偏就成功了。話說當(dāng)日舞寒情正是穿的這身裝束上的山才踩了雷。
舞寒情扇面再揮,逍海與她自己一道換上同樣的裝束。旁人瞧得仔細(xì),分明是四個撞衫的不同的人,而入了女仙的眼則為另一番風(fēng)景。
“蕭郎,你怎么又變成四個了?”
女仙對四個人來回瞄了好幾眼,最終選擇立于洬飛塵身側(cè),并挽上他的胳膊?!澳悴攀俏业氖捓桑麄兌际羌俚?。”
洬飛塵吃了一驚,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位仙子,你認(rèn)錯人了。”
洬飛塵越把胳膊抽得急,對方越拽得緊不肯撒開。洬飛塵加大力道卻又不敢太過,以免傷了人。
“仙子,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他叫洬飛塵,不是你的蕭郎!”姚彬彥上前幫忙,試圖拉開那個眼盲的女人。
吃瓜觀眾們瞧得真真切切,合著舞寒情說她眼神不好已經(jīng)算婉轉(zhuǎn)的了,說直白了就是臉盲。
“你一個假貨快撒手,我不會讓你搶走蕭郎的!”
姚彬彥哪里料到女仙的修為遠(yuǎn)在他之上,稍用點(diǎn)力反而把他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
望著心上人快被某個瘋女人搶了,姚雨萌哪兒還坐得住呀,趕忙沖上來使力推開那女仙:“你這蠻不講理的女人,光天白日的搶男人呀!”
“你……”女仙再要說什么,突然間話到嘴邊不想說了,因為她心心念念的蕭郎眨眼間消失不見了。
見好就收,舞寒情及時將洬飛塵、姚彬彥,連同她自己的服飾恢復(fù)原狀,獨(dú)剩逍海留著蕭郎的裝束。
女仙回過頭來,目光在逍海和舞寒情身上打轉(zhuǎn),尤其是情敵的嗓音記憶猶新?!笆捓桑匣啬銚еf是你的道侶,今日她怎么成了你的徒弟,你存心騙我是不是!”
“是。”逍海果斷承認(rèn),自己再貪玩也不能拿禮教開玩笑,損了自家徒兒的名聲。
當(dāng)時也巧了,逍海與那女仙說不通本打算跑路的,誰知他的寶貝徒兒手頭短缺尋了過來,于是他許諾徒兒日后還錢不但免利息還可以打七折優(yōu)惠,于是乎,假扮道侶之事果斷成交!
嘻嘻,送上門的女人不用白不用!
轟?。”娙四X袋里驚雷炸響。
荒唐!荒唐至極!
徐子誠反而對那女仙白眼直翻,非得把人逼到把事做到如此程度嗎?“你這女人倒是好笑,只認(rèn)衣服不認(rèn)臉,哪天要是有其他男人穿著與你丈夫一樣的衣服,你還不得稀里糊涂地跟人跑了?就你這種動不動就會給丈夫帶帽子的蠢女人,哪個男人敢娶你!”
“你……”
“你什么你,我說的不對嘛?起碼我不希望被人笑話我的夫人是自己把別人錯當(dāng)成丈夫拉上床的!”
女仙淚奔,心如死灰地跑出大殿。
“神了耶,一鳴驚人吶!”舞寒情對他豎起贊許的大拇指。“人才啊,哦不,是天才!你可不知啊,那女人我都拒絕她二十多回了,招招不重樣,包括上次假扮道侶也沒成功,想不到你才兩句話就讓她徹底死心,太棒啦!”
沒辦法,有時候講話就得狠,一針見血,否則對方執(zhí)迷不悟,糾纏不休,最后頭疼的是自己。
如此一來,逍海這負(fù)心漢的黑鍋可以卸下了。
事兒還沒完,邊上還站著一個等著討說法呢。當(dāng)年在山道上男裝的舞寒情為何要對她一笑留情?
當(dāng)初女仙幾次找上舞寒情表白,無奈她壓根對女仙沒有半點(diǎn)印象,之后聽女仙多次提示,她總算記起一點(diǎn)。初見的那日,男裝的舞寒情正好在與相送到官道上的小鎮(zhèn)居民道別,那些受了水災(zāi)的居民得到她的救助并予以安置,故而對她感激不盡,送得遠(yuǎn)了些。
舞寒情與居民揮手招呼,女仙恰巧路過,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然而官道上人來人往的,她哪兒記得哪位路人就是女仙呀!
黑線一片,人家好好的道別,你自作多情啥呀?
赫連淳熙深吸口氣消化一下,插問道:“既然是誤會,舞姑娘為何不直接坦言你是位女子呢?”
舞寒情深表無奈:“赫連公子,我說了她也得愿意接受現(xiàn)實(shí)啊,她不肯相信硬說我是花公子的孿生胞妹。包括之后我花重金找了一群女人與我假扮朝三暮四花孔雀的戲碼,她照樣巍然不動啊!”
“……”這未免太執(zhí)著了吧!
其他小輩反而有一絲羨慕,你啥也沒干光站著都能招桃花,我們怎么沒那么好運(yùn)?轉(zhuǎn)而想想,罷了,遇上喜歡的被這么粘著那叫開心,若換做不喜歡的,估計該嫌煩了。
想通這點(diǎn),哥舒文睿對舞寒情表示有點(diǎn)同情?!澳敲春髞砟阌质侨绾谓鉀Q的?”
后來嘛簡單,和適才的女仙一樣,講不通跑咯!直到上回逍海捧著用壞的法寶找過來找她修理,她許諾除了修理的法寶再給師父三件新品法寶玩兒,外加新研制的靈藥試用,于是乎,斷袖戲碼成功上演,終于把對方趕跑。
嘿嘿,送上門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荒唐!荒唐至極!
為何有種嘔心瀝血的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這女人是牛皮糖成精的吧!剛才那位臉盲尚可理解,你的腦袋瓜子怎么長的,說真話不肯信,說假話不肯聽,拼了命的倒貼不嫌丟人吶!”徐子誠直言吐槽。
再一位受傷女仙淚奔離場。
女兒家流淚講得過去,某個男音莫名跟著嗚咽起來?!澳莻€女子我記起來了,當(dāng)初就因為她差點(diǎn)賠上老夫的初吻。嗚嗚……”
眾人望去,赫然是逍海上神。
“哭什么哭,還不夠丟人現(xiàn)眼嘛!”耳邊厲聲喝斥:“當(dāng)初這徒弟是你自個兒死皮賴臉收回來的,如今替徒弟解決點(diǎn)小麻煩,犧牲點(diǎn)色相怎么啦!”
靖文真君大愕,打死也料不到霄河已經(jīng)把禮義廉恥拋卻到如此地步。修仙名士的風(fēng)范跑哪兒去啦?
換做平時徐子誠敢如此對女子講話,桑游神君早用眼刀瞪死他,如今是幾個癡女對人家?guī)熗胶鷶囆U纏,他就當(dāng)變相助人為樂,懶得與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