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將軍府這幾個字眼,眾人皆是一愣。
而后,喧嘩的鬧市異常肅靜。
宛如府衙高堂之上的莊重。
只差個“威武——”就更帶味了。
一滿頭白發(fā),容顏蒼老,似是耄耋之年的老翁率先開口:
“將軍府?那姑娘可是陸老將軍嫡孫女?”
陸知鳶淡淡一笑以示尊敬,齒如編貝,溫柔說道:
“正是,老人家好眼力。我的騎射也是祖父親手傳授,不過小女蠢笨,略知一二罷了,不值一提?!?p> 哄鬧聲再次響起,眾人議論紛紛。
“她就是陸老將軍的孫女?果真有幾分陸老將軍昔年的風(fēng)度!”
“可不是!想當(dāng)年我還是黃口小兒時,陸老將軍就率領(lǐng)陸家軍輔佐皇帝登上九五至尊之位。那威風(fēng)!那氣勢!”
“可不是!千古只此一人!”
“可惜上邊那位啊…人心難測,世情如霜!”
“別提了,我都替老將軍委屈!”
“噓!可別說了,掉腦袋的話??!”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把昔年往事聊得明明白白。
陸知鳶早就聽說過祖父的往事,可此刻再聽到,還是忍不住為祖父感到委屈,對天子感到惱怒。
手忍不住的漸漸攥緊,淡紅色的指甲幾乎扣進(jìn)肉里。
陸知鳶緊緊咬著嘴唇,仿佛在害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偏激的情緒暴露出來。
這不僅關(guān)系到女子的名譽(yù),與未來嫁娶事宜緊密相連。而且關(guān)系到整個將軍府乃至父親祖父的名聲。
因此陸知低鳶垂著頭一言不發(fā),默默聽著眾人的討論。
可是過去就是過去,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
無論如何掩蓋,真相都不會泯滅。
因?yàn)檎胬碛肋h(yuǎn)在人們心中,正所謂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藏頭亢腦的人永遠(yuǎn)都只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正待此時,一掩面女子阿娜多姿,裊裊婷婷的從那被馬兒撞壞的花月樓大門走出。
步步生蓮,緩步走到陸知鳶身邊,行了一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萬福禮。
身體肅立,兩指相扣,右手在上,放在腰側(cè),微俯身約20度,微動手,微屈膝。
不等陸知鳶開口,只見她明眸善睞,紅唇輕啟,緩緩道:
“鴇兒不才,是姑娘身后花月樓的老板,姓周。
如大家所見,我這新開張的店鋪被這位過路的姑娘搞得一團(tuán)糟。
這可怎么辦呢?可是不管你是誰,都要給鴇兒一個說法吧?!?p>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diǎn)點(diǎn),嬌喘微微。
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fēng)。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仙乎?神乎?翩若驚鴻!
一個字,美!
兩個字,純欲!
食色性也!果不其然,氣氛又騷動起來。
“對,這周老板說的極是!”
“關(guān)你是誰的孫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周老板一個說法!”
“要說法!”
“要說法?。 ?p> “要說法?。。 ?p> “……”
此時的情形大概就是剛剛一個勁猛夸陸老將軍的人墻頭草般的倒向那所謂的花月樓鴇兒周老板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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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柯柯吧
深夜更新的第n天…有鋪墊,仔細(xì)看!睡覺啦,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