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信使十四,位置錯誤位置錯誤……”控制室內(nèi),大型計算機‘洛伊號’正閃爍著紅燈,整個屏幕都被紅色的感嘆號占據(jù)。
“發(fā)生了什么?”聽到消息的聯(lián)邦主席迅速趕往控制室,但他并沒有像其他的工作者一眼慌亂,因為他所經(jīng)歷的太多了。
“報告主席閣下?!边@時一個身穿工作制服的女人走上前來,他的手上拿著報告資料遞給了主席。
在主席看過之后,她凝重的說道“主席大人,信使十四的傳送通道發(fā)生了空間風暴,信使……失聯(lián)”哽咽了一下,隨后她帶著哭腔的說道“已經(jīng)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聽了工作者的話,聯(lián)邦主席神色逐漸由平靜轉(zhuǎn)變?yōu)槟卦俚奖础?p> “那為什么傳送之前沒有做好監(jiān)測?!甭?lián)邦主席漲紅著臉大聲的質(zhì)問著工作人員們。
所有的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有先前的那人弱弱的開口回答道“先前的空間監(jiān)測一直都是穩(wěn)定的只是好像是受到了某股力量的影響才到賬……”
女子不敢再繼續(xù)往下說,畢竟人已經(jīng)死了,再怎么解釋都沒用了,追查原因也只不過是想弄清死的緣由罷了。
“好了,就這樣吧,給這孩子舉行悼念,還有下次我不希望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聯(lián)邦主席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這樣的事故常見也不常見因為這位聯(lián)邦主席曾經(jīng)就遇到過一次空間風暴,只是如果沒有兩個信使救助他的話估計他也會成為太空垃圾吧。
而此刻的信使十四,他已經(jīng)在空間風暴中陷入了昏厥,只不過也算他運氣好,通過縫隙飄了出來,然后劃過了某個星球的大氣層,化作渣男發(fā)誓的流星落到了某條河里。
過了一會他清醒了過了,他從水中起身饒了饒頭,不解的看著霧氣繚繞的周圍。
忽然他的身前飄來了一片花瓣,他好奇的拿起聞了聞,很香。
是的很香,他很好奇這里明明是一條河,但為什么水流一點都不急,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他很無語,為什么他的召喚者會在這么一個地方將自己召喚出來,他很不懂。
不過剛好他渴了,正好這里也是一條河,于是他用手捧起水流喝了下去,清冷而甘甜的河水流過他的喉嚨,緩解了他的干渴。
而且就是這時,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朦朧的身影,通過迷霧他自能看清楚輪廓,輪廓中那人披散這長發(fā),并且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那人的身前浮動著。
信使很納悶,(額額,等等誰家的人會是留長發(fā)的。)他在此刻開始懷疑自己十六年來的所學,甚至還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好好聽課。
為了一探究竟,在身影離自己不遠時,他伸手一抓,但很快他感覺自己抓到了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東西。
大腦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宕機后,他的臉龐通紅,強烈的羞恥心讓他想要快速的收回抓住物體的手。
但很快他的手腕就被人握住,并且被人猛的一拉,隨后又被一掌推出數(shù)米。
凜冽的掌風推開了部分迷霧,而迷霧散去的畫面是這樣的,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被一只手擊飛到了空中。
少年的似乎因這一擊而咳出了鮮血但奇怪的是大部分的血都是從鼻子里噴出來的。
只聽砰的一聲,少年的身體因撞到了石頭而停了下了,不然他還得在飛幾十米。
他并沒有關(guān)心自己的傷勢,而是趕忙用手抵住鼻子,不然血從中流出,但很顯然他忘了他老師交過的正確對待流鼻血的方法了。
隨后他便一臉恐懼的看著霧中,但不過那張臉卻紅的發(fā)燙。
而他見霧中的人遲遲未出,他趕忙游向岸邊,為了不引來二次傷害他連呼吸聲都放慢了。
但當他爬上岸邊時,他的臉剛好與某個人相撞在了一起,而他正準備要跑不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怎么也動不了。
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流水就像一條蛇一樣纏著他的雙腿,讓他不能動彈。
他只好尷尬的重新與某人對視,苦笑著說道“召喚者麻煩你挑個好的時間場合召喚我好嗎?不然容易誤會。”
這時迷霧散去,而那位將信使十四控制住的人也露出來真容。
那是一個女人,她身材高挑,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腰間,紫色的瞳孔閃爍好似要勾走十四的魂魄。
不過那張俏美的臉上卻浮現(xiàn)一抹羞紅和怒意。
而且這樣的一個現(xiàn)在女子卻僅是裹著一件輕薄的紗衣。
從她那羞紅的臉頰來看,這個人很顯然就是信使十四先前在水中看見的身影,不過與之最大的區(qū)別就是現(xiàn)在的她穿了衣服。
“你這淫賊偷看我洗澡,還敢胡言亂語企圖狡辯?!迸勇犃耸牡脑掝D時來氣了,一把掐住他的頸脖。
雖然她聽不懂十四說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十四都必須死,畢竟自己都被看光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就嫁不出去了。
想到這里,女子恨得牙癢癢,掐住十四脖子的那之手有更用了了些。
“等等……你現(xiàn)在不也……不也把我看光了嗎?”十四雙手搭在脖子上,想將女子的手掰開當時沒用。
聽了這話,女子臉色更紅了,雙眼迷離的看著十四的裸體,他咬了咬牙一步將十四扔了出去,還不忘罵道“無恥下流。”
脖子恢復自由的十四趕忙探出水面,大口的呼吸著享受著呼吸空氣的美好。
當他終于恢復了正常氣色時,十四生氣的質(zhì)問著女子“你講不講理明明是你召喚我來的,你還差點殺了我,母夜叉?!?p> 當然母夜叉是暗罵的,不然估計某人會發(fā)瘋的。
“召喚?”女子輕笑一聲隨后反問道“意思是你會出現(xiàn)在這是得到了我的召喚?”
“嗯?!?p> “去死吧?!?p> 女子頓時心生殺意,而在水中的十四再一次被流水纏住。
水流快速的沿著他的手臂勒住了他的頸脖,十四再一次感受到窒息的感覺。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十四慢慢停止了掙扎,但女子卻并沒有停止她的動作,她控制著水流使其順著手臂鉆人了十四的口中。
頓時間,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十四他的身體內(nèi)部的各個器官都被注滿了水,這下閻王爺也救不活他了。
如果你們對于女性都是女子溫文儒雅,逆來順受的刻板印象的話,那么十四估計是遇到了世間最為兇殘的女子,因為她做的事簡直非人哉。
她先是將十四全身注滿水,而后有找了一個麻布袋在其中放入石頭隨后便將十四給裝了進去。
最后的最后十四結(jié)束了了他這一生中極為短暫但卻又充滿春色的信使生活,最終以被偷看人洗澡為由光榮的被女子沉尸了。
做完這些女子羞紅著臉,哭的梨花帶雨的跑進了林子。
而被沉入池中的十四,他的身體開始發(fā)生了變化,他身上那充沛的“原力”在此刻都與這個世界上的玄力同化了。
‘原力’同化后,裝滿石頭的麻布袋被玄力波震開,而十四身體中的水也被逼了出來。
過了一會,他慢慢從水底浮上水面,當他恢復意識時他迅速爬上岸大口的喘息這,其中還不忘咳出在喉嚨中殘留的水。
“真是最毒婦人心,竟然拿自己的洗澡水來噎死我?!被謴蜌饬Φ氖陌盗R道。
(誒,等等,先前你自己不會還喝了一口嗎?自己還說挺甜的呀。)
等到他完全恢復后,他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位置偏移,信號失聯(lián),被同化后的‘原力’,這一切都在告訴他自己穿越了。
“切,早一點意識到這一點,我也不至于被沉尸?!彪m然他心中對那個女子懷恨在心,不過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畢竟他毀了一姑娘的清白。
所以他至少要去道個歉。
下定了覺得,他從地上爬起,用玄力給自己變化出了一件衣物,朝著森林走去。
他不知道女子會去哪也沒有女子的住址,但他靠著空氣中那淡淡的花香就足以找到女子的住所。
順著花香,他來到了一間林中的小屋,小屋內(nèi)亮著微弱燭光,走近些還能聽見一個女子的抽泣聲。
尋常人恐怕會將其當做一種靈異事件從而不敢靠近。
但十四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將自己沉尸了的女子。
他放慢腳步,隱藏了氣息,雙腳踏上臺階,身體緊貼著墻面移動。
最后他來到了木窗下,他悶聲聽著女子用著哭腔說道“爹娘,孩兒的身體都被那個淫賊看光了。”
“您們說我該怎么辦啊,雖然我已將他殺了,但你們說我做的是不是太過了呀?!?p> “對,太過了?!贝跋碌氖男闹邪迪氲溃m然他很生氣但聽到女子會因為殺他而后悔,他突然又感覺女子很善良。
而屋內(nèi)的女子,她坐在木板上,身體裹著被子,頭發(fā)凌亂俏臉紅漲流著淚說道“我知道家族的規(guī)矩,如果被看光身體,要么就結(jié)為夫妻,要么就殺人滅口。”
十四聽后心中一驚,心想道“這是什么狗屁規(guī)矩,但你為什么選擇殺人滅口呢!我長的也不寒顫啊?!?p> 說句實話,他對于這樣的規(guī)矩很是不滿,當然更多的是的女子所選擇的方法不滿。
“但一切都無所謂了,估計他會是我在人生中看見的最后一個人吧,孩兒沒法完成你們都心愿振興上官家了?!?p> 聽見此話,十四愣了愣“她是孤兒!”,或許是對于屋內(nèi)那位名為上官的女子產(chǎn)生了共鳴。
因為十四也是一個孤兒,他的父母在執(zhí)行任務事,為救一名隊友而死亡了,這讓他的童年異常的孤獨與悲慘。
種種遭遇都讓他封閉了自己的心靈,不愿再與他人交談,所以他在學院中才會沒什么朋友。
所以他下定了決心,要對這個叫做上官的女子負責,縱使以后有多少苦難他都會站在她的身前。
為她遮風擋雨。
于是他站了起來,站在木窗空前,靜靜的看著女子哭泣,他不知到站了多久,反正當女子發(fā)現(xiàn)自己時。
她是一幅錯愕的表情“你這淫賊怎么會在這里。”
畢竟在她認為十四應該是死了。
當十四沒有回答,只是嚴肅的看著她,隨后女子看著十四自嘲道“也是就我這實力,殺不了你。”說我她的目光暗淡了許多。
隨后她又問道“你在這做什么。”是啊,正常人死里逃生都會選擇跑的又怎會傻乎乎的跑回來呢?
“來負責?!?p> “什么”聽了他說道上官愣了愣,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負責他能負起什么責任。
“來負責”十四再次復述一遍。
“對什么負責,是對你偷看我洗澡嗎?”女子并未看向十四,因為她對這樣的話感到不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背負著什么。
“不是對那件事負責,是對你負責。”十四目光灼熱語氣堅定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女子只覺的可笑,隨后他正視這十四,打量了他的全身后不屑的說道“你負不了的,你連我都贏不了,你又怎么對我負責?!?p> “你走吧,有多遠走多遠,走出去你才會知道自己有多弱小。”
十四知道女子對自己很不屑但他覺得的事情就絕不會回頭“是,或許我很弱但我會慢慢變強,縱使有一天有人要殺你,那他們也得先踏過我的尸體。”
女子正欲開口當十四并沒有給她機會,他接著說道“你不必著急否定我,我說過會慢慢變強,到那時我會成為為你遮風擋雨的男人,我會把一切威脅到你的事物統(tǒng)統(tǒng)抹除。”
聽到這里,女子的心好像被觸動了一般,俏臉紅的發(fā)燙,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
“你……”她捂著嘴有些激動,但卻什么也說不出。
她承認自己被感動到了,在那一瞬之間,她似乎想去了自己母親對自己說的話,那時的她還是個稚嫩的孩子。
“娘親,你為什么要和爹爹在一起啊?!敝赡鄣乃吭谀赣H的懷里問這不符年齡的問題。
“因為娘親愛你爹爹啊?!倍哪赣H則是用了一個極為簡單的理由回答她。
“但是以后我們的小月兒也要找一個能保護自己的人?!?p> “能保護自己的人?!边@句話一直刻在她的心中。
只是后來家族內(nèi)亂,而自己當命運也就風雨中的浮萍飄搖不定,這樣的她又該怎么去找到爹娘口中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呢?
但眼前這個偷看自己洗澡,還被自己‘教訓’了一頓的人卻說要為自己遮風擋雨。
真是可笑。
上官月回過神來盡量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隨后她以極為溫柔的語氣問道“那么你是以什么立場和身份呢?”
“你的丈夫”十四回答道。
“憑什么?”她那俊俏的臉又浮現(xiàn)了一抹微紅。
“你不是說了嗎,家族的規(guī)矩,看了你的身子要么死要么結(jié)為夫妻?!彼槐菊?jīng)的搬出上官家的規(guī)矩,有理有據(jù)的說著。
“你……”上官月紅著臉,但半天了除了‘你’之外,口中卻擠不出一個字眼來。
她實在沒有想到,十四竟然聽到了這么多,但她無奈只好認栽。
不過,她也很期待期待他真的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承諾。
“為我遮風擋雨嗎?好像很不錯的樣子,他應該值得吧?!?p> 見女子紅著臉半天沒有說話,十四就當她默許了,于是開口說道“我們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