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一片打殺聲,這也讓李貪知道了為什么街道上沒人,同時周圍的門市都關門了。
鬧半天是有人在這里打群架!而且看規(guī)模,雙方最少都有百余人!
但是他想了想,隨后拉開了卷簾門。既然這胭脂閣敢開門就說明根本不怕有人打架,再加上胭脂閣背后的實力。李貪有理由相信街道上的人根本不敢進來!
果然,這群打架的人都刻意避開了這里,而且方圓十米內根本無人敢靠近。
或許他們心里也清楚胭脂閣是個怎樣的存在!
李貪四處張望了一下,最后將吧臺上的爆米花抱在懷里咔嗤咔嗤的啃了起來,旁邊還有他那一瓶八二年的茅臺。
看電影多沒意思,現(xiàn)場直播多帶勁!
不多時,小丫頭像是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她要用臉上的刺扎死李貪!
那委屈的小眼神真可謂是我見猶憐,人見人愛,賊啦心疼!都哭紅了!
想她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受過這么大的恥辱!被撩裙子看小熊了不說,還被扔在仙人掌上扎了一臉刺,最氣憤的是嘴里這襪子屬實正宗!
就這味!賣臭豆腐的李瘸子聞到了都得跑!畢竟李貪這襪子放在監(jiān)獄了半年沒洗過!
可天不遂人愿,只見李貪搖了搖酒瓶說了聲:“嗯?沒了?這么少?”
然后直接把瓶子扔到了一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脆響。李貪被這聲音所吸引,轉頭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宋紫詩的天靈蓋在噴血!
“臥槽!”
李貪趕緊脫下另一只襪子給她按住傷口,可是這一切根本就是徒勞,血沒止住不說,感染是肯定的了!
“別別別!”
李貪脫下半袖試圖封住傷口,可最后的結果就是小丫頭當場翻白眼了!
“臥槽!外面的!誰有繃帶??!云南白藥也行??!”
門口不遠處的一個小黃毛一邊砍人一邊從兜里拿出了一盒創(chuàng)可貼沖李貪扔了過來。
“只有這個!”
“謝謝啊大哥....大哥小心!..大哥走好!”
死的真慘!
回過頭看著翻白眼的宋紫詩,拿出創(chuàng)可貼按在了那血呼啦的傷口之上,可能是太著急了吧,那傳承之力竟自主發(fā)動!
只見他手上白光一閃,別提流不流血了,連傷口都沒有了!甚至都沒有傷疤!
按說正常人現(xiàn)在應該是松一口氣說:“終于沒事了”
但是!
李貪的腦回路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他找了個紙殼寫上“妙手回春”,又找了個板凳坐在了門口!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本人救死扶傷!半死不活的快過來??!統(tǒng)一收費二百元了哈!”
“內個光膀子的!快撿起來你的斷手過來??!我給你接上!”
“內個腿斷的!快跑過來我給你接腿??!”
光膀子的大漢突然咆哮:“撿你媽!老子手都沒了怎么撿!”
“就是!”一刀疤臉躺在地上嗷嗷哭:“老子腿都斷了還怎么跑過去?”
在李貪的指揮下,刀疤臉拿著斷手,爬上了光膀子大漢的后背。
“這就對了!團結揍是力量!快過來吧!”
倆人流著眼淚跑了過去,但是李貪卻一臉欠揍的拿出了兩個馬桶抽子!
“咕唧”“咕唧”
直接懟在了他們二人的臉上!趁著他倆啥都看不到的時候,散發(fā)著微弱白光的手瞬間將受傷的地方包裹,只頃刻間便將他們恢復如初!
“啵!”“啵!”
馬桶抽子被拔了下來,那刀疤臉一看腿好了,扔下二百塊錢后拎著砍刀再次加入了戰(zhàn)場!
但是光膀子大漢就沒那么幸運了,一屁股癱坐在地嗷嗷痛哭!更是像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撒潑打滾!
“庸醫(yī)!庸醫(yī)??!把手都接錯了呀!”
李貪摸了摸鼻子,隨后拿起一旁的砍刀就剁了下去!
“沒事,給你換回來!”
大漢:“噶~~”
當場就吐白沫了!
.
“怎么?著急了?”
在一個精致的包廂內,一名身穿西服的肥胖大叔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開口:“別著急,你那點人一會就沒了,到時候乖乖的把手里的地盤交出來,你還能有個痛快的死法!”
“咯咯咯!”
對面,一位身穿紅色旗袍的美夫人發(fā)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隨后伸出蘭花指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之后嫵媚開口。
“象哥,您老人家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不太好吧?人家的心都是你的了,為什么你只要地盤呢?”
“莫非.....象哥你瞧不上我這個殘花敗柳?”
名叫象哥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著眼前身材火辣的女人他根本沒有半點邪念!
“呦!我可不敢和竹葉青扯上關系,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是的,對面的旗袍女人正是進半年來瘋狂崛起大姐頭竹葉青!
沒人知道她的背景,也沒人知道她的來歷,更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
只知道她靠著老公上位,隨后她每一任老公都死于洞房花燭夜!半年的時間里她愣是換了十九個老公!
其所分到的財產更是高達數千萬甚至有可能已達到了數億!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去觸碰了其他人的地盤,到最后弄的這般田地!
要知道象哥摸了半輩子黑!其手中的人脈和資金更是數之不盡,倘若竹葉青悶聲發(fā)財,他可以做事不管!
但是如果敢涉足他旗下的場所,那么必然要殺之而后快!
“嘖,象哥你說什么呢!你我這般親近為何叫我全名?都顯得生分了!”
“你少來!”象哥被氣笑了,指著窗外說道:“現(xiàn)如今已經天黑了,你的人怕是被剁成肉餡了!要不要去給他們收尸???”
竹葉青心里一涼,千算萬算到底還是沒算到他竟不貪女色!事到如今只能放手一搏!
還未等她摸到旗袍下的兩把手槍時,房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味染著綠色頭發(fā)的人走了進來。
“小蛇啊”象哥悠哉悠哉的開口:“怎么?尸體都處理干凈了?”
小蛇嘴角一抽:“那啥!雙方零傷亡”
二位大佬都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