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咱倆一起戒,我才有動力,你說是不是?”
“是你大爺”
大字歲馀寫的格外深。
“我沒大爺,這樣吧,咱倆還是老規(guī)矩,三七分。”
“我能喝上一成都頂破天了,要分現(xiàn)在給我?!?p> “我喝的時候你不自己要,怪我咯。”
“你個不當(dāng)人的玩意!有本身你把空間隨機(jī)傳送解除!”一說到這個,歲馀直接氣的說人話。
“咳咳,那個,我比較沒有安全感嘛。”無良心虛的看向別處,“再說,我本身就不是人。
”你還沒安全感?!你在十幾個激光武器鎖定下喝酒是沒安全感。”
“咱倆誰都別說誰,你偷跑進(jìn)地窖喝那上百壇和我那壇快三千年的高粱酒我也沒說什么啊?!?p> “三千年個屁!一壇九百四十年的酒你說三千年,你能要點(diǎn)臉嗎?”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無良一攤手,“你說吧,怎么辦,我最多給你兩百壇一千年的酒。”
“呵。”歲馀把木板踩在腳下,“記得那次我被隨機(jī)被傳送到非洲的事情嗎?”
無良想了想,選擇了否認(rèn),“沒有,我不知道,請下一個。”
“裝個毛線啊,你剛還和花幽殊說。要不你走一遭,要不,你的收藏品別要了。”
“唉。”無良嘆了一口氣,憐憫的看著歲馀,“我覺得還有第三種選擇。”
“只肉搏,不開掛?!睔q馀也懂是什么意思,直接開條件。
“可以?!睙o良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伸出左手,“請?!?p> 歲馀后退幾步,張開血盆大口,猛的撲上去。
“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在來個上勾拳,起飛!”無良一套組合拳,連給歲馀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送歲馀上天,給亭子砸了個大坑。
這時歲馀從天上飛下來,一爪子拍在無良頭上,地上直接陷進(jìn)去一個大坑。
無良只是頭發(fā)被打亂,反手抓住歲馀的脖子,一下摔在地上,又重重的踩了一腳,讓地面都震蕩了一下,亭子也不堪重負(fù)的倒下了。
“服不服?!睙o良及時將酒拿出亭子,對著廢墟喊道。
“你開掛,有本事不開掛。”
“我只不過是速度結(jié)束而已,反正你早晚要輸。”說完隨手一揮,院子恢復(fù)原狀,就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行,行,你贏了,你沒開掛,呵呵?!睔q馀郁悶的從里面走出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無聊,嗯?花幽殊呢?”無良楞了一下,看了一圈,在院子門口看到了花幽殊。
花幽殊流著冷汗看著院子里,突然就像罵街。
無良并不知道花幽殊心里想的什么,就算知道,也沒什么想說的。無良就要把花幽殊的記憶消除,這時歲馀又跳了出來。
“等一下。”
“嗯?”無良扭頭看向歲馀,“怎么了?你不會還想玩吧。”
歲馀沒有回答,而是問起了一個問題,“你覺得愛情重要,還是開心重要。”
“愛情的基礎(chǔ)是延續(xù),但生靈擺脫了自身的限制,對一些事物會美化,也會對一些事物詆毀。愛情就屬于美化的一部分,將其發(fā)展成精神寄托。愛情是細(xì)水流長的開心。”
“別給我裝蒜。”歲馀一腳踹在無良身上。
“你先說啊,你不說我又不知道怎么選擇。”無良聳聳肩,把花幽殊的時間停止,走到亭子下面坐下,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歲馀一想,也是這么個事兒,看了一眼花幽殊,在無良耳邊嘀咕起來。
“嘖嘖嘖,會玩,我喜歡?!睙o良聽完,喝下一杯酒。
“那,能給我八成嗎?”
說實(shí)話,無良不太好拒絕,畢竟剛給了一個好注意,也不能翻臉不認(rèn)人是吧。心里想著,順手又把花幽殊的時間解封。
“咱倆這樣都爭了幾千年了,都有些累了,要不咱倆各憑本事如何?”
歲馀沒有開口,歲馀敢打保票,無良的名字絕對不是名不副實(shí)。
“就是咱兩打撲克,你說怎么樣,又看運(yùn)氣又看本身,最主要的,這是最公平的?!?p> 歲馀極其不信,但不得不信,誰讓主導(dǎo)權(quán)在無良手里,“行吧。”
花幽殊看著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說著話,突然賊想掀桌子,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做個淑女,你好我好大家好。
接下來的日子里,花幽殊沒提過出去的事情,因?yàn)闅q馀和無良每次看到花幽殊,總是會露出詭異的笑容,這讓花幽殊一個一百多歲的孩子很害怕。也不是說過打算出去過,說完之后歲馀就催著花幽殊走,這讓花幽殊明白了,坑不在這里,在外面。
在院子里面的日子也不好受,花幽殊第一次感覺到了三觀炸裂的感覺。
這一天,亭子內(nèi),無良和歲馀打牌。
無良一腳踩在旁邊的椅子上,一手拿著壇酒,一手拿著牌,無良將牌突然攤在桌子上,“我對六,悠悠球,給酒!”
“且慢。”歲馀伸出一個爪子放在桌子上,另一個爪子掀開自己面前的牌,“金花!花仔,給酒!”
對,悠悠球和花仔都是他們給花幽殊起的外號,為的是讓花幽殊早點(diǎn)走。
花幽殊聽著兩人的話,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我懷疑你藏牌,我要求搜身。”無良喝了口酒,幽幽的看著歲馀。
“切。”歲馀將牌推到桌子中間,“搜就搜,我也懷疑你藏牌。”
花幽殊依舊面無表情,從歲馀的耳朵里面掏出一張,又從尾巴下面摸出一張,最后在椅子下面摸出一張。
轉(zhuǎn)身走到無良身旁,從無良頭發(fā)里摸出一章,又把無良的最掰開,從里面掏出一張,最后拿出一把匕首,拉開無良胸口的衣服,割開一層皮,從里面掏出一張。
整個過程,極其熟練。
“平局?!?p> 聽到花幽殊的宣布,無良和歲馀相對冷笑。
花幽殊拿起桌子上的牌,將找出來的牌混入其中,洗亂。
隨機(jī)拿出四張,放在桌子上,又一次打亂,發(fā)給他們兩個。發(fā)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說:“少了三張。”
隨即又說:“少了一張。”
十秒后,“開始?!?p> 這是花幽殊練成的絕技,看一眼牌,就能知道牌的數(shù)量。沒有十幾年的努力,根本練不成。
“歲馀啊,這是第二次,咱們也就別玩了,好好打一把怎么樣?!睙o良看著歲馀的眼神充滿真誠。
歲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雙爪捂著牌,“無良啊,我也是這么滴個想法,但是呢?咱倆到底誰不老實(shí),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咱倆半斤八兩,你也別把你自己甩出去。好好玩不玩,一句話的事。”說著,無良將兩張牌放在桌子上,掀開上面一張。
梅花Q
歲馀有樣學(xué)樣,也掀開一張。
方塊七
無良說:“一起開吧。”
花幽殊打斷他們兩個,“少了兩張牌?!闭f著,從牌里掏出兩張紙放到桌子中間。
無良和歲馀默默把沒掀開的牌推給花幽殊。
花幽殊收起來,從牌里抽出兩張牌,放到桌子上打亂,分到兩人面前。
“我一壇。”
“一壇。”
一人一獸說完,連牌都不看,直接掀開。
無良:QA
歲馀:7K
“無良勝?!被ㄓ氖鈴臍q馀身旁拿起一壇酒放到無良身旁,又從自己身后拿起一壇給無良。
花幽殊洗完牌,發(fā)牌。
這次無良?xì)q馀沒有打算作弊。
無良直接玩大的,“十壇,歲馀啊,不是哥玩的大,哥這是看看你的魄力?!闭f完拿起煙槍點(diǎn)燃,緩緩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