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fā)出尖叫聲把眾人嚇了一跳,而發(fā)出尖叫的人正是伊昭君。
“這…這…這里有個尸體?!敝灰娨琳丫叨哙锣碌闹钢皬d的一個角落開口道。
眾人聞言順著伊昭君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前廳的一個角落,一個無頭尸體正卷縮在地上,而且脖子上的斷頭處,有一抹黑色的血跡成噴濺狀潵在地上。
看到這具有些瘆人的無頭尸體后,新人們都給嚇了一跳。
隨后在楚振鷺一臉驚愕的目光中,只見白東樓居然面無改色的湊了上去,蹲在那具無頭尸體前仔細觀察起來。
“這是一個紙人,不是人的尸體?!倍自诘厣献屑氂^察一番后,白東樓突然開口道。
“紙人?”
楚振鷺和嘎子哥聞言一愣,也跟著湊上去蹲下仔細一看,可不是嘛,還真是一個紙人。只是這個紙人扎得栩栩如生,身上的結構,姿勢,衣服款式都可以說是以假亂真。
別說是在這樣的黑暗的環(huán)境中,就算是燈光明亮的環(huán)境中,不湊上去仔細看的話,還真以為是一個人的尸體。
“別碰,這具紙人有些奇怪?!笨吹礁伦痈缯焓秩ツ闷鸬厣系募埲?,白東樓急忙開口阻止道。
“嗯?”嘎子哥聞言一愣。
“聽他的,這小子不簡單?!背聱樤谝慌蚤_口道。
畢竟發(fā)現(xiàn)尸體還敢湊上去,這不是一個普通的17歲高中生敢做到的。
蹲在地上仔細觀察這個紙人脖子處的斷裂,以及地上的血跡后,白東樓站起身來順著地上那灘詭異的血跡,走到前廳的另一個角落,最終找到了一個紙人頭。
而這個紙人頭看起來也是栩栩如生,面部表情,五官看起來與真人無異,看著十分的瘆人。
在紙人頭部的位置附近,最終,白東樓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一片扎了一半進入一根柱子里的一個碟子。
“這個紙人恐怕,不是真正的紙人!”白東樓站起身來一臉驚愕的說出這番話。
“為啥?”楚振鷺和嘎子哥聞言頓時一愣。
面對一臉懵逼的楚振鷺和嘎子哥,白東樓仔細說出自己的推斷道:
“根據(jù)那個紙人的身體,以及脖子斷口處噴灑在地面的血跡,再加上這個頭的位置和這根柱子上的這個碟子推斷。
這個紙人是被這塊黑膠唱片高速切斷了脖子,然后腦袋飛到這里,碟子也扎進了這根柱子里。
但是紙人的質量很輕,被能扎進柱子的碟子這樣的速度切中脖子的話,腦袋不可能飛這么遠。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這個紙人原先是一個真正的人。只是被這個碟子切斷脖子殺死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變成了紙人?!?p> 聽到白東樓這一番推斷后,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一臉驚愕的看向白東樓。
“你是怎么會知道這些的,作為一個高中生,這有些不合理?!备伦痈缫荒樸卤频膯柕?。
“其實我的興趣的是做一個偵探或者刑警,所以別看我只是一個高中生,其實我還是Crimaster世界排行榜第29位?!卑讝|樓一臉神秘的解釋道。
“Crimaster?這又是什么東西!”楚振鷺一臉懵逼的問道。
作為一個學渣,打架還行,但一說起一些奇怪的知識點,立馬就抓瞎了,一旁的嘎子哥也是一樣。
“Crimaster,又叫犯罪大師,是一款犯罪推理類的游戲,全世界有名的偵探都是這款游戲的玩家。
只要能進入前100的排名,那就是全世界偵探里的佼佼者了,更別說能進前30名?!币慌缘囊琳丫牭桨讝|樓這番話后,開口科普道。
和嘎子哥對視一眼后雖然還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但還是是覺得有些不明覺厲。
解釋完了這個紙人的特殊性之后,白東樓走到八仙桌前抬頭看著那塊匾額上的四個大字后繼續(xù)道:“我想,我大概也知道我們在什么地方了?!?p> “什么地方?”楚振鷺和嘎子哥再次一臉懵逼。
“晚清二品武將,殷洪的大宅?!卑讝|樓一臉確定道。
看著楚振鷺和嘎子哥一臉懵逼的表情,白東樓接著解釋道:
“這塊牌匾上面的字是西太后題的,能得到西太后親自題字的人本就不多。而歷史上也有記載,得到西太后題這四個字匾額的人,就是晚清二品武將殷洪。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在殷洪的大宅里。
歷史上對于殷洪的記載不多,只知道后期其辭官歸鄉(xiāng)。而殷洪老家就是關中地區(qū),只是沒想到這殷家的大宅里居然變成這般模樣。”
看到白東樓僅憑一塊匾額就推斷出了這么多信息,楚振鷺心中暗嘆,這家伙牛逼??!還真是一個做偵探的料。
“那依你的想法,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楚振鷺向白冬樓問道。
“先盡量搜集一些線索,弄清楚那個紅衣女鬼是誰,為什么這二品武將殷家大宅為什么會淪為鬼域。
只要弄清楚了其中原因,咱們就能找到那個紅女鬼。”白東樓說出自己的想法道。
“行,聽你的,我們配合你?!背聱樦苯臃艡嗟?。
一旁的嘎子哥也表示同意,畢竟動腦子這事,對楚振鷺和嘎子哥這兩個學渣還是有些困難。如今新人里有這么一個高智商的家伙,何樂而不為?
在白東樓的安排下,眾人開始在這個殷家大宅里探索起來。
將前廳里搜索一番,出了這個怪異的紙人,以及知道這里是殷府的大宅沒有找到新的信息后,白東樓看著左腕上的投影地圖帶著大家去下一個地方繼續(xù)搜索。
“啊…………”
“有鬼??!”
就在大家離開前廳,經(jīng)過一個走廊的時候,隨著身后一陣尖叫聲突然響起。
楚振鷺和嘎子哥回頭一看,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墻壁上鉆了出來,向走在最后面的那個補習班老師撲了過去。
在王紅雁一臉驚恐的尖叫聲中,這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霧氣直接從王紅雁的口鼻鉆了進去。
看到這瘆人的一幕,王紅雁旁邊的混混青年和出租車司機頓時嚇得哇哇大叫,急忙扭身就跑和王紅雁拉開距離,躲到了李野舟和嘎子哥身后。
“桀桀桀桀………私自闖進殷府,你們都得死!”被白色霧氣轉進鼻孔之后,王紅雁頓時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狀態(tài),用一種陰森的語氣向眾人開口道。
“鬼附身?”看到王紅雁這副情況,在場的人哪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一臉陰森的說完這句話后,被鬼附身的王紅雁突然猛的一躍,向距離自己最近的嘎子哥撲了過來。
看到王紅雁毫無章法的突然向自己撲了過來,嘎子哥反射性的直接一個抱摔把王紅雁撂翻在地,狠狠的砸到地上。
隨后一個地面控制,將被鬼附身的王紅雁死死的按在地上。
“放開我,你們這些外人,都得死……放開我?!北桓伦痈绨丛诘厣虾?,王紅雁一臉癲狂的不斷掙扎著。
雖然被鬼附身,還穿著作戰(zhàn)服,但王紅雁終究也還是凡人之軀,被嘎子哥死死的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整么處理她?”把王紅雁控制住了之后,嘎子哥開口問道。
“先別急,我先試試能不能從這個鬼的嘴巴里問出點東西?!卑锥瑯且荒樂殴獾拈_口道。
“能問個事不…你們殷府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為什么會淪為鬼域…”白冬樓湊了過來,向被嘎子哥按在地上的王紅雁問道。
“你們這些外人,都得死,都得死……”面對白冬樓的詢問,被鬼附身的王紅雁來來去去就是這么幾句話,壓根就無法溝通。
“無法溝通,接下來怎么辦?”看到無法和這個附身王紅雁的鬼溝通后,白冬樓只得放棄,向楚振鷺問道。
“我先做個實驗,看有這些東西對鬼魂沒有用?!彪S后在白冬樓一臉詫異目光中,楚振鷺從背包里拿出了兩個礦泉水瓶。
“這是什么東西?”白東樓一臉奇怪的問道。
“童子尿和黑狗血?!备伦痈缫荒槈男Φ幕卮鸬?。
“??!”白東樓等人聞言頓時一臉懵逼。
“先試試黑狗血?!?p> 扭開瓶蓋后,楚振鷺將瓶子里的黑狗血倒在王紅雁的頭上。王紅雁頓時被淋了個狗血淋頭,一臉的血腥味。
“都得死,你們這些外人都得死……”被狗血淋頭的王紅雁還是老樣子,一臉癲狂的開口道。
滿頭的黑狗血后這副情況看著更加的瘆人。
“咦!沒有效果,再試試童子尿?”看到黑狗血沒用,嘎子哥向楚振鷺開口道。
畢竟上一次的任務里對付僵尸的時候,童子尿的殺傷力可是歷歷在目。
看到黑狗血居然沒用后,楚振鷺一臉遺憾的將手中剩下的半瓶黑狗血隨手一扔,扭開一瓶童子尿。
“悠著點,別濺在我身上?!笨吹匠聱樖掷锏耐幽?,嘎子哥一臉謹慎的吩咐道。
一旁的伊昭君等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若是剛剛被鬼附身的人是自己的話,那現(xiàn)在被狗血淋頭還要被童子尿潑臉的人,豈不就是自己?
一想到這里,伊昭君突然覺得,比起被那些詭異的鬼怪殺死,被黑狗血童子尿潑臉還是更難以接受。
扭開瓶蓋后,半瓶童子尿對著一臉狗血的王紅雁再次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