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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神經(jīng)病思維開始推理

第二十五章 函谷森林

  【洛爾摩斯留下的經(jīng)筒?】

  東加莎聽到洛維手里有這個時,不由得驚訝了一下。

  作為洛爾摩斯的老朋友,她知道洛爾摩斯有個習(xí)慣就是用經(jīng)筒保存線索,從而保證破案發(fā)生意外后也能幫到之后接手的偵探。

  【可人販子案,早就被北贏化破了?。俊?p>  東加莎想不通,一件已經(jīng)解決的案子,有什么好繼續(xù)調(diào)查的,甚至洛爾摩斯還留下了經(jīng)筒。

  “爺爺說過,兇手絕對不會是蘇潮生?!?p>  洛維搖了搖頭。

  他不像其他秦城人那樣厭惡“潮生”這兩個字,就是因為他知道一部分真相。

  “爺爺說過,北贏化那次推理是從結(jié)論推過程,是偵探的大忌?!?p>  【可北贏化頒布了蘇潮生的通緝令后,的確是沒有孩子失蹤了?。俊?p>  東加莎不理解,如果蘇潮生不是兇手,連續(xù)了一個月的兒童失蹤案怎么會停下。

  等等,蘇潮生被通緝和兒童失蹤案結(jié)束的確是兩條平行線!

  以自己知道的蘇潮生的能力和性格,也不可能因為被通緝就金盆洗手。

  【也就是說,是北贏化自導(dǎo)自演?】

  東加莎想到了這一點(diǎn),但她無法確定。

  【經(jīng)筒里的內(nèi)容是什么?】

  “是實驗日志。一種名為加號藥劑的實驗日志?!?p>  “大部分都是失敗記錄,不過也有幾份是成功以及待定。”

  洛維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爺爺追查兒童失蹤案會追查到秦城一院。

  他之前還以為是兒童失蹤是秦城一院干的。

  得到實驗日志后,也想過那些大量的實驗體可能就是被拐的孩子。

  但因為那幾份特殊的實驗記錄打消了念頭。

  現(xiàn)在再想想,恐怕,秦城一院或者說,秦城一院的某個人,是扮演了買家的身份!

  ……

  不語橋殯儀館。

  “廣?”

  胡小笑想到了什么,“會不會那個人報的是假姓?其實他和莊探花一樣姓莊?”

  “可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黃大余反問道。

  “可能他如果直接說自己姓莊,會引來麻煩?秦城姓莊的人多嗎?”黃伯分析說。

  “如果是姓莊的,第一反應(yīng)會想到他吧?!?p>  胡小笑看向黃大余,黃大余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秦城姓莊的人里,第一個會想到的絕對是他!

  秦城市第一精神病院院長,莊狀元!

  “一院爆炸之后,院長他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秉S大余記起來自己好久沒見過院長了,他那個月工資好像都沒拿到。

  顯然,蘇云散并沒有把之前大賣場的那個案子告訴這兩個人。

  “不要緊,拿地圖來,我直覺告訴我他一定就是這個案子的關(guān)鍵人物!”

  胡小笑大手一揮,在地圖上隨手指了個地方。

  函谷森林!

  “我們?nèi)ズ壬终宜 秉S大余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莊狀元。

  當(dāng)年自己就是被莊狀元錄用,才得以活下來的并且養(yǎng)家糊口的。

  在成為偵探聯(lián)盟盟主后,黃大余也花過大力氣去找這位尊敬的院長。

  花了將近一星期,挨家挨戶的上門問,可惜一直沒有收貨。

  “函谷森林?”黃伯眉頭緊鎖,之前小少爺和他提過,秦城三個不能去的地方,其中就有函谷森林!

  “怎么了嗎,黃伯,為什么這幅表情?”黃大余不明白為什么這位老管家聽到函谷森林后,反應(yīng)這么大。

  “沒什么。”黃伯搖了搖頭,小少爺并沒有告訴他函谷森林有什么特殊之處,只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那地方而已。

  ……

  函谷森林。

  眾所周知,回歸教是秦城的毒瘤。

  毒瘤到什么地步?

  東加莎、東英雄、尤信天三代公信局局長共八次大圍剿都沒能把這個邪教摁死。

  每一次都能死灰復(fù)燃,著實是不少秦城有志之士心頭大恨。

  那為什么回歸教每次都能死灰復(fù)燃呢?

  原因就在于這座函谷森林。

  函谷森林位于秦城的西南方,原本是屬于南家的領(lǐng)土。

  函谷森林土地面積遼闊,有大半個上城區(qū)那么大,也算是南家的門面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函谷森林是秦城與宋城的交界地。

  所以,別有用心之人盯上了這片森林。

  那是一個平常的雨夜,雨水澆打在玫瑰酒莊園的各色玫瑰上,淅淅瀝瀝的聲音伴隨著蛙鳴回蕩在酒湖。

  就如同平常的雨夜一樣,南宮舉看著自己因為風(fēng)濕骨病而難受的老父親痛苦呻吟的樣子,面色擔(dān)憂的走在紅玫瑰之路上。

  平日里鮮艷奪目的紅玫瑰此刻都淹巴巴的,不復(fù)光彩。

  就在這時,南宮舉嗅到了一股別樣的異味。

  不是花香,不是酒味,是一股令人作嘔的魚腥味!

  未見其人,先聞其味!

  “什么人?膽敢擅闖南家!”南宮舉大聲呵斥,但對面不為所動。

  “傳聞,秦城南家從商城蘇家學(xué)了手‘花間醉’,可使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倒在這漫花道上,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聲音從背后傳來,南宮舉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近了身,可還沒等他撇過頭看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腦子就被那股魚腥味刺激的暈了過去,只見到一縷紅色閃過。

  “到底只是學(xué)了個皮毛,若是在花谷,區(qū)區(qū)羅非鯰魚,也斷不可能有如此大用。你說是嗎,南宮勃?!?p>  紅袍男轉(zhuǎn)身看向剛剛趕來的南家家主,語氣傲慢的問到。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拖著病過來的南宮勃有些難堪,眼前的人來者不善,不管是弄暈?zāi)蠈m舉,還是借用異味破了玫瑰酒莊園花間醉的手段,都斷斷不可能是抱著善意的做法。

  “嗯,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回歸教朝圣者。你沒聽過回歸教很正常,因為它才成立兩個小時。”

  “我今天來拜訪南家,是為了函谷森林而來,希望南宮勃你能把函谷森林‘讓’給我們回歸教?!?p>  “我要是拒絕呢?”南宮勃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身體好像不疼了?

  眨了眨眼,卻看到了自己脖子大出血的身體。

  以及拿著刀的,自己許久未見,在外求學(xué)的大孫子南問心。

  “拒絕,那就失去了擁抱回歸女神的機(jī)會?!?p>  冰冷的話彌漫在玫瑰酒莊園,此刻,鮮血,花香,酒味,已經(jīng)魚腥味將這個雨夜點(diǎn)綴的滿鼻瘡痍。

  過了許久。

  南宮舉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了眼前的慘劇。

  身首異處的老父親的尸體就在自己不遠(yuǎn)處。

  一夜之間,一切都變了。

  那天,南宮舉哭的很傷心,哭聲蓋過了蛙鳴,蓋過了水車,蓋過了一切,撕心裂肺。

  南宮勃死亡,南問心失蹤,一夜之間,南家走向了下坡路。

  這天是南宮舉父親的祭日,也是他成為家主的日子。

  因為偌大的南家,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繼承了家主位置的南宮舉并沒有被仇恨沖昏頭腦,一味的去追查事情真相。

  事實上,也不用追查。

  一位自稱朝圣者的紅袍男占領(lǐng)了電視臺,高調(diào)公布回歸教的存在,并宣稱對南宮勃的死亡負(fù)責(zé)。

  這一舉動,直接把南宮舉氣的把南家除了玫瑰酒莊園外的大部分領(lǐng)土和產(chǎn)業(yè)變現(xiàn),一股腦兒砸錢要摁死回歸教。

  其實南宮舉也有自己的考量,父子倆沒日沒夜的處理家族產(chǎn)業(yè),都顧不過來,現(xiàn)在就自己一個人了,更不可能維持住往日榮耀。

  還不如主動把蛋糕分出去,削弱南家目前明面上的存在感,隨便也讓另外三家打消一口吞大的念頭。

  可惜,南宮舉沒有想到的是,朝圣者故技重施,弄到了函谷森林的地權(quán)。

  并將其作為回歸教的根據(jù)地,暗中發(fā)展壯大了回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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