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叫家長
斷浪有個好習(xí)慣,每次談判完都會復(fù)盤一次,細細思考得失。
這也是他在生意場混的如魚得水的原因之一。
斷浪簡單的叼起一根雪茄,靠在老板椅上:
編委會除了自己以外的四個席位:
大名府(蜜月期合作對象)
“民意”代表團藏(剛交的盟友)
家族勢力代表暫定日向日足(作用就是當(dāng)小弟+湊人頭,談不妥就把名額給別的家族)
猿飛日斬(披著老好人的人設(shè),好欺負的很)
一通分析下來,五個席位,大半友軍,輿論這塊斷浪算是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了!
斷浪:以后請叫我忍界默多克!
······
緩緩?fù)铝丝跓熑Γ瑪嗬藵M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按響了辦公桌上的呼叫鈴。
不稍片刻,穿著職場緊身小短裙的紅豆端著一杯咖啡元氣滿滿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老板~你喊我?”
“嗯?!睌嗬它c了點頭,“報社那邊,各個刊物的進度你替我跟進一下,第一期不求多完美,但起碼的框架要搭建起來!”
沒有同行的情況下,沒必要自己卷自己,第一期若是做的太完美,之后的期刊會很難做。
“嗯嗯!”紅豆抄起隨身帶著的便簽,刷刷刷的記錄著。
“還有,單獨成立一個月刊項目組,專門做《忍界異事錄》,從民間征集一些忍界傳說放在里面,每期的主題和稿件的審核全都我來?!?p> 似乎想到了什么,斷浪神秘一笑:“第一期主題就是忍界神話,封面就用卯之女神的圖片,你回頭找個美工來九樓,我教她怎么畫!”
紅豆有些迷糊:“老板,你怎么對一個少兒讀物這么關(guān)心?。》饷婧蛯徍硕家约簛?,會不會太辛苦辣?”
斷浪咧嘴笑了笑:“這可不是什么少兒讀物,這是專門出給壞人看的!”
上次沒能忽悠到帶土,斷浪可是耿耿于懷,也難為帶土面對‘無限月讀的真相’這么重要的情報都忍得住。
拋開個人感情不談的話,斷浪是有些欣賞帶土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能放下尊嚴默許白絕用自己的身體裝瘋賣傻,對昔日恩師狠下毒手,甚至屠殺自己的族人。
斷浪自忖換成自己,根本做不到。資本雖是冰冷的,但資本家還是有那么一點點點點溫度的。
雖然帶土確實沒的洗,但這并不妨礙他當(dāng)選‘忍界最佳打工人’,確實值得斷浪煞費苦心的揮動小鋤頭挖他跳槽!
等夾雜著斷浪私貨的《忍界異事錄》發(fā)布后,其他人也許當(dāng)它是個神話故事看;
但知道無限月讀計劃的帶土肯定會按耐不住找上斷浪!至于老YB黑絕?看到斷浪寫的神話(歷史)表情會很精彩吧?
“好了,這些你今天安排落實一下!”收回思緒的斷浪吩咐著紅豆:“嗯,安排結(jié)束你今天就可以下班了,去會所找紅蓮她們玩吧!”
“好耶~”
紅豆蹦蹦跳跳走出了辦公室。
如今,經(jīng)過兩個月的努力,紅蓮終于在浪友會所暫任首席荷官,白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紅蓮身后冒充小助理,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別提多開心了。
也許,對他們而言,這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
······
下午三點
諾大的房間里,斷浪獨自在落地窗前琢磨著未來的生財之道。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老板~”
不用回頭看,斷浪聽出來的人是紅豆,隨即開口道:
“還有什么事嗎?”紅豆下班不去敗家也是相當(dāng)難得,斷浪表示十分詫異。
以往的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一群人在會所圍著紅豆,安慰她別太在意欠下的小紙片了。
“哎呀!佐助在學(xué)校打架了!老師說要喊家長,就打電話找到我們這邊來了!”
對于打架這類忍校日?;顒?,紅豆似乎挺來勁,一看就是一副回憶起青蔥歲月的表情,看來她小時候應(yīng)該也沒少參與…
“那走吧,一起去看看吧,順帶把白也帶上,看能不能安排個插班生?!睌嗬司従徠鹕?。
好歹是佐助的監(jiān)護人,他家的財產(chǎn)也基本都在斷浪手上代管,第一次被叫家長,不去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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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學(xué)校
接待和聯(lián)系斷浪的,不出所料,是最敬業(yè)的勞模教師海野伊魯卡,在斷浪抵達前早早的在校門口迎接。
一向膽小的白,初見伊魯卡時,被他鼻梁上深深的刀疤嚇的往斷浪身后縮了縮;
但在一路的交談下,還是對這個說話很溫柔的老師放下了戒心。
來到教職工辦公室門口,就看見佐助滿臉怨念的舉著厚厚一摞書,頂在頭頂,站在墻邊罰站。
佐助看見斷浪,臉色漸冷,頭一撇輕哼一聲,假裝沒看見。
這個沒禮貌的小鬼,寒假把他騙來公司打工的時候再慢慢收拾他!
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穿著橘黃色套裝的小朋友,鼻青臉腫的,同樣舉著書站在墻邊。
斷浪看到他臉上的印記斷定,應(yīng)該是鳴人沒錯了。
害!搞半天原來是人家小兩口(bushi)打架,這屬于家庭糾紛,就不要上綱上線了吧!喊家長干啥?!
“里面請,斷浪社長!”伊魯卡恭敬的將斷浪請進辦公室。
斷浪貴族老爺?shù)纳矸?,在守?guī)矩的人的面前格外好用。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辦公室內(nèi)的另一位老師——水木。
水木看見伊魯卡對斷浪畢恭畢敬的樣子,腦海里有些不屑的嗤笑一聲:切,不過是一個運氣好點兒的商人罷了!
“斷浪社長,請坐!”伊魯卡帶著斷浪來到他辦公桌前,并把自己的椅子給了斷浪,隨后站在斷浪身邊,像給大領(lǐng)導(dǎo)匯報工作一般說道:
“斷浪社長,佐助這孩子在‘那件事’發(fā)生后,一直表現(xiàn)的比較偏激?!?p> 伊魯卡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若是不及時引導(dǎo)的話,今天是打架,明天可能就是校園霸凌,后天他也許會成為下一個大蛇…”
“噓—”斷浪示意伊魯卡噤聲,不禮貌的打斷了伊魯卡的講話。
伊魯卡這么多年老師也沒白當(dāng),還是有點東西的,佐助后來確實成了蛇二代,還青出于藍了。
但是他之后的發(fā)展已經(jīng)被鼬安排的明明白白,甚至他此刻的性格都是鼬刻意刺激成這樣的。
小黃毛那邊還有整套的嘴遁套餐在等著,加上斷浪手里保底一發(fā)別天神…
佐助注定掀不起多大的浪花,可以說他比日向分家更像籠中鳥,當(dāng)然這些斷浪自然不可能跟伊魯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