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龍一邊說一邊往秦悠的方向走。
秦悠為了保護鞋廠財產(chǎn),不愿后退半步,直到對方逼了上來。
他伸手撩起秦悠的秀發(fā)。
“這么美得妞,竟然是張帆那個小癟三的,他也配啊?”
說著就用手往秦悠的臉上摸去。
還不等害怕的秦悠做什么動作,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王偉龍的手掌,輕輕一用力。
王偉龍整個人吃痛著整個人倒在地上。
“啊疼疼疼?。?!那個王八蛋敢動我?!”
張帆冷漠的看著他。
抬起一腳踢在對方胸膛上,王偉龍一百七十多斤的體重,直接讓張帆給踢得倒飛了出去。
吃了一地的土。
張帆的動作干凈利落,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吳宣鳳雙腿一夾,眼睛冒光看著張帆帥氣的動作,臉上出現(xiàn)了癡妹模樣。她是沒有想到,原來一直堅持晨跑的張帆打起架了還真有用!這也太帥了點。
畢竟對于成熟女性來說,充滿男性性別特征的行為,無疑等于什么藥。
此時同時的王芝也眼睛冒著光,她又可以看到張帆打架了!只不過這次打架,看起來著實有點差距啊。
上次是二十打三十,還能打一打。這一次直接一打三十,這不是開玩笑呢?
“思思,報警了嗎?”
“報了!哎呀我得下去幫他!”
王芝一把抱住著急忙慌的楊思思:“你別犯傻啊!張帆面對的可是三十個人!你下去能有什么用!而且人家正房太太還在呢!”
楊思思臉一垮。
“什么正房太太啊!我又沒要做什么,只是想保護我爸爸的鞋廠!”
王芝也不管楊思思怎么狡辯,反正就是抱著對方不撒手。
王偉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也是懵了。
怎么事,到底是自己帶了三十個人,還是對方帶了三十個人?
怎么他還敢動手呢?
“你他媽的敢先動手!”王偉龍怒了!
然而張帆卻理都不理他,仔細打量著秦悠,關(guān)心的問:“你受傷了嗎?”
面對自己丈夫的關(guān)心,秦悠臉稍紅了些。搖了搖頭,隨后非常懂事的往后站了站,她知道這種事作為一個女人是不能站在男人前面的。
可她也沒有走遠,因為她想要給自己張帆一些支持,哪怕僅僅是精神上的。
王偉龍看著他們小夫妻倆恩愛的模樣。
更加是動怒了。
“真他媽,怎么這年頭全是鮮花插牛糞呢?你個小癟三靠什么本事竟然能找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張帆是吧,你完蛋了,今天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喊來!也得廢掉你兩條腿!”
張帆松了松筋骨。
十根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三十個人,看起來挺唬人的,但是只要先打死四五個,剩下的就老實了。沒錯,就是打死。
面對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給張帆任何留手的機會,一旦失誤被對方包圍,那就只能被毆打。此時的張帆已經(jīng)沒有機會去算計死人之后的后果了,他還能在乎那些?
只能說王偉龍自己作死,那么就讓他死。要知道,張帆可是曾只身赴宴,拿著好幾桶汽油嚇怕了閆老七的莽夫。
這種場景張帆上一輩子也沒有遇見過,一打三十,心里確實沒啥底氣。
正當王偉龍叫囂著讓所有人上的時候。
一輛汽車從鞋廠大門開了進來,也停在了張帆那輛已經(jīng)報廢的汽車傍邊。
開車的人很年輕,穿著非常干凈立體,頭發(fā)也是抹著發(fā)蠟。而從副駕駛下來的中年男子則是氣度不凡,一身加厚中山裝,很有氣質(zhì)和威嚴。
二人下車之后,來回打量著張帆和王偉龍那幫人。
中山裝男子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是在他底盤上打他臉呢!
他試圖猜測著一個比較好的假設(shè):“你們?這是在表演什么節(jié)目?”
張帆笑了:“林書記。我們表演節(jié)目也不至于把車砸了還調(diào)戲良家婦女吧?!?p> 張帆腰桿直挺,上衣脫了在線衣之下有著爆發(fā)力極強的肌肉,充滿著危險氣息,像是準備好隨時拼命的獵豹。
他語氣里明顯是充滿挑釁和不滿的。
林書記身邊的那個打扮很干凈的小趙秘書當即不爽起來:“張帆!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
“呵?!?p> 面對小趙秘書的警告,換來的只是張帆的一聲冷哼。
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是中秋節(jié)時的張帆了。
現(xiàn)在的風樹毫不客氣的說市值已經(jīng)破千萬,手里更是有著二百萬的現(xiàn)金。這個身價,這個底氣,即便是面對林書記,他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卑躬屈膝。
更何況,自己鞋廠遇到這種事情,一肚子還沒地方放呢,跟你這講態(tài)度?
相較于張帆的桀驁至少還是有理有據(jù)有底氣的情況下。
然而王偉龍就不一樣了。
他是真猛??!
“喂!那煞筆!擋在中間你怕不是嫌自己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