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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重生康熙王朝

第九十七章 風(fēng)雪山神廟的日常

崇禎:重生康熙王朝 朱七太子 2075 2021-10-21 10:00:00

  山神廟,或者說城隍廟,在城市的邊緣,總是肉眼可見。這里永遠(yuǎn)是傳奇故事發(fā)生的核心,比如林教頭風(fēng)雪山神廟,林黛玉倒拔垂楊柳,關(guān)二爺三打白骨精,都和山神廟有著不解之緣,因為這里足夠隱秘。

  當(dāng)袋子扔在地上的時候,王士元知道自己要面臨一場考驗,他首先想到了遠(yuǎn)在天邊的太祖爺,不過太祖爺從來沒有保佑過他的任何一個子孫,緊接著他想起了自己遠(yuǎn)在天邊的親娘,可惜親娘的保佑也都在逃亡的時候用光了。怎么辦呢?難道要祈禱遠(yuǎn)在大洋彼岸的二哥,或者是那個燕京里面不男不女的人?

  別開玩笑了,周皇后在天之靈,至少保佑一下我這個沒娘的孩子吧……

  老朱家缺乏對于緊急情況的應(yīng)對心理,王士元心里面的跑馬車,一直持續(xù)到這個袋子被解開。

  頸項之間只有森寒,無數(shù)道銀光從每一個角落插向自己的要害,卻又只是將寒氣留在汗毛之上,沒有順勢刺進(jìn)來。

  “鑾儀衛(wèi),朝廷的走狗,就一定要趕盡殺絕么?”

  一枚金鐵的令牌被扔到了地上,劃出一道火花。

  “說說吧,你究竟是誰,你的任務(wù)是什么?”

  “大王,什么鑾儀衛(wèi),我可不知道?!蓖跏吭踔翛]有敢抬頭,只是說道:“小人只是個教書先生,哪知道什么叫鑾儀衛(wèi)啊?”

  “教書先生?教書先生,你又不是本地人,怎么會在成都待幾個月的時間?教書先生,怎么能付得起幾個月的客棧錢?教書先生?鑾儀衛(wèi)的那個小面攤子,我們盯了可有兩三年了,說吧,你究竟是誰?”

  “我說了,我只是個教書先生罷了?!?p>  “讓他抬起頭來?!?p>  這一伙人絕不是土匪,西衛(wèi)人的味道比蒙戈人還要重,他們甚至連中原話都不一定會說,至于他們領(lǐng)頭的人……竟然是個小老頭?

  怎么會是個小老頭呢?只不過這小老頭一口北方的腔調(diào),正斜坐在眾人之中。只不過這老小子的表情,從輕蔑,逐漸變成了疑惑和震驚。

  他在疑惑什么?他在震驚什么?

  “你怎么如此眼熟?你究竟是什么人?這面相……”

  糟糕,這說不定是一位舊人。因為相比于大哥二哥,自己的相貌更加接近于崇禎,當(dāng)然到也沒有那么接近,可如果是太子和二皇子的舊人,看出自己容貌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陛下身邊的人,可陛下身邊的人,最年輕的只怕也六七十了……

  這不就是六七十么!

  等等,和外面的人結(jié)交的話,還是長平那個丫頭比較擅長。畢竟是盡全力將錦衣衛(wèi)和東廠重新建起來的女人,可惜那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飄搖了,如果是那個丫頭在的話,只怕能認(rèn)出來吧。

  該死,為什么我這么無能!

  “天無二日,人無二主!”

  “除蟲射日,就在今朝!”

  下意識的答出來這一句切口之后,王士元知道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已經(jīng)暴露了一半,當(dāng)即驚訝的看著這位山大王:“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這一句切口?”

  “當(dāng)年錦衣衛(wèi)可以集體投降新朝,自然會將這一句切口傳下去,我竟然忘了這一層,真是可笑?!边@位明明白白是當(dāng)年錦衣衛(wèi)的舊人,他一揮手,那些西衛(wèi)武士便將刀又逼近了一層。

  “甲申年,你應(yīng)該不過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再瘋狂的人,也不會認(rèn)為十歲左右的孩子能夠承擔(dān)錦衣衛(wèi)的罪惡吧?!边@位山大王搖搖頭,想是自己多心了,便直說到:“殺了,把那個女人提來問話?!?p>  “等等等等,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不再問一問?”

  “有什么可問的!拖出去砍了!”

  “等等!”王士元決定拼了,他可不想死在這里,好不容易有了爹娘(?),怎么能和狗一樣的被人直接拖出去砍了呢?而且就算是被殺,也不能死在反清活動家手里吧!

  他是朱三太子?。∷墒歉缂t的朱家后人,總不能被反清給反死了吧!

  “等等!殺了我,你一定會后悔的!我也反清,我是日月神教的人,我是日月神教的人!我是日月神教來找一個叫做王世德的人,我們要請他打入鑾儀衛(wèi)!”

  還是干脆利索的說實話吧。

  那位山大王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急切的問道:“你可有什么憑據(jù)!不,我知道日月神教的人,日月神教在四川什么都沒有,這里是天地會的地盤,你們怎么可能是日月神教的人!”

  “和我住在一起的一個女子,如果你們抓到了你們自然能夠問出來,她叫做花襲人,曾經(jīng)是日月神教在湖廣的負(fù)責(zé)人,多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從燕京派來的,多余的我也不知道?!?p>  山大王明顯還想問些什么,一邊一個中原人從屋后走了過來,打斷他耳語幾句。山大王的表情越來越奇怪,有些像是蒸熟了的叫三叫,又像是剛進(jìn)廣東的湖建人,端的是變化萬分,讓人疑慮。

  “你的那個道士朋友已經(jīng)招了,我們只不過用了幾鞭子就招了,可他是說法,卻和你不一樣啊?!?p>  “他招了什么?他能招什么?”

  “新一任的四川布政使納蘭明珠是他的父親,他不過是一個來打前站的紈绔子弟罷了,你說,如果你真的是日月神教的人,怎么會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呢?不信,你可以靜聽一波?!?p>  窗后傳來緊張的叫罵之聲,就連語氣都甚為經(jīng)典:“你們知道我爹是誰么?你們知道我是誰么?信不信我叫上幾萬兵,把你們這里給平了!把你們?nèi)汲渥靼?,全都發(fā)配寧古塔!”

  這小子是瘋了么?這個時候裝什么紈绔子弟?鬧呢?不想活了?

  “我們就是來找王世德!我們要在鑾儀衛(wèi)里面安插內(nèi)線,王世德寫了一本《崇禎遺錄》,有人推薦了他。對了,這本書現(xiàn)在就在我的懷中,你們可以拿走!我們真的只是來找王世德的,總舵還想要憑他的身份,招募一批過去在錦衣衛(wèi)任職的反清志士,至于后院的那個納蘭容若,他也是我們的人,不過他和我并不是一個上線,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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