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眾人坐穩(wěn)了,糖糖邪魅的一笑:“縣令大人!”
聽糖糖用這種語氣叫他,縣令差點沒出溜到凳子低下去。這是沒好事的節(jié)奏呀!看來還是躲不過去呀!不過還得應(yīng)聲呀!要不事就更大了!趕緊起身行禮!
縣令:“屬下在!”
糖糖:“叫人準(zhǔn)備筆墨紙硯,還有幾個小面人。一會要用!”
糖糖知道這么大的兇殺案,肯定得驚動知府甚至是更高的地方官。她必須在這些管派人來之前,幫助這個縣令把這個案子破了。要不然這個縣令最好的結(jié)局估計也是被罷免的下場,那么她想在這動手腳的想法就破滅了。
新來的縣令在她在的時候肯定會唯唯諾諾什么都答應(yīng),等她一走可就不好說了。這個縣令就不一樣了,之前那么大罪過她都沒計較。又幫他破了這么大案子,心存感激之下。事情就容易辦的多。聽糖糖的吩咐,縣令緊忙讓人去預(yù)備了。
他可不敢問這些是用來干嘛的,當(dāng)官這么久,他別的不明白。但明白一點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的,不該你知道的時候千萬別問。這才是職場生存之道,很多小白就是死在這上邊的。很快東西就拿了上來,糖糖叫大家圍在八仙桌旁。
糖糖:“王大錘你不是一直在納悶,我們?yōu)槭裁凑f死的是五個人而不是六個人嗎?方地柔給他掩飾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王大錘趕忙起身行禮:“屬下剛才言語不當(dāng),還請?zhí)渝娬?。?jīng)過仵作檢驗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但在下還是有些想不通!”
王大錘說的很客氣,但對糖糖他們說的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畢竟他們說的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糖糖示意他坐下,眼神也示意了一下方地柔,一旁無所事事的方地柔點了點頭,把預(yù)備好的東西拿了過來!
方地柔:“這沒啥好不理解的,首先這些人都沒了左臂,這就不用我多做解釋了吧!”
說著,方地柔把幾個面人的左臂全都揪了下來!這時候,一旁的太子和貂蟬下意識又要跑。被糖糖瞪了一眼,只好老老實實地坐會原位了。
方地柔:“我相信仵作再一次檢查尸體的身體時一定發(fā)現(xiàn),那具相對完整的尸體,脖頸處,右肩,小腹或者左右腿處都有明顯被利器所造成的傷害吧!”
王大錘:“是的,我來之前仵作已經(jīng)給我說了??蛇@又能證明什么呢?其他尸體上也有這些傷痕呀!”
方地柔輕蔑一笑:“可你有沒有想過,兇手既然想留下一個相對完整的尸體,他有為什么要給他拆解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既然拆解了,他又為什么不做成想其他尸體那樣呢?別說什么亡魂復(fù)仇之類的話,你覺得亡魂會用刀嗎?就算會他怎么用這種方式殺人?你如果有超自然的力量你會這么殺人嗎?”
這一下給王大錘給問愣了,主要他又不是鬼,他哪懂鬼會怎么做??煞降厝嶂姥?!出去她感覺這事和一些他看過資料殺人手法一樣意外,她以前還是一個有名的陰陽師呀!她對那些東西不要太了解了。
看王大錘愣住了,方地柔沒有繼續(xù)逼問而是接著講解道:“這個案子壓根就是人做的,他做這些只是要讓你們誤以為死的是六個人而不是五個。至于為什么,那要抓住兇手問他了?!?p> 說這話,方地柔就把五個面人給拆了。把一個面人的左胳膊,一個面人的腦袋,一個面人的身子,一個面人的左腿另一個面人的右腿給拿出組成了一個人。剩下的按照現(xiàn)場的樣式拼好,一邊拼的時候還一邊解釋,生怕這幫人聽不懂。
這幫人的理解力讓方地柔擔(dān)心,在她做這些的時候,糖糖越來越感覺熟悉。說好了神探風(fēng)呢,劇情改了不說,怎么又換成了那個黑炭風(fēng)了呢!在說人家那個是干尸,畫風(fēng)突變的不嚴(yán)謹(jǐn)呀!上次遇到這事后面的事情她沒趕上,畫風(fēng)不會也改了吧。
在她亂想的時候,王大錘提出了不少疑問都被方地柔給解釋清楚了。還給他們畫出了當(dāng)時房屋的布局圖。很多細(xì)節(jié)是那些城衛(wèi)軍都沒有注意到的,把縣令和王大錘整的一愣一愣的。
這時候方地柔突然問道:“對了店鋪的老板和伙計都帶回來了嗎?有沒有仔細(xì)詢問過?”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王大錘整愣了,說著說著案情,怎么就想起掌柜和店伙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