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句媽賣批,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彩蝶心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不過當(dāng)她看到秦子彬臉上無辜的表情,暗自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
哎,秦子彬演戲的功夫還是挺高明的,他不當(dāng)演員可惜了。
“沒酒算了,給我喂個提子?!鼻刈颖蜓鲋^張著嘴,等待美女的喂食。
“好!”
彩蝶咽下嘴里的蘭花釀,無奈一笑,伸手摘了桌上一個提上送到了秦子彬的嘴里。
嗯,好吃!
“呸!”
秦子彬吐掉嘴里的提籽,悠閑的靠在坐墊上,舒坦!
這種日子,就是嬴政跟我用王位交換,老子都不答應(yīng)。
“不知公子對我們的服務(wù)還滿意嗎?”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讓秦子彬一激靈,登的坐起身來,就看到倚靠在門口的紫女。
“滿意,當(dāng)然滿意了,如果紫女姑娘也愿意過來陪我,我就更滿意了?!鼻刈颖蜴倚Φ馈?p> “將軍可真貪心,我彩蝶妹妹如花似玉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紫女臉上笑道,心里直呼渣男,去死吧。
“當(dāng)然不能,紫女姑娘,我這里有一個游戲,得三個人才能玩,要不一起?”
秦子彬話音剛落,紫女額頭瞬間充滿了“井”號?
游戲?還是三個人!紫女瞬間想到了那種事情上。
這個家伙,竟然調(diào)戲老娘,她好歹也是紫蘭軒的老板,曾經(jīng)也有不少人調(diào)戲過自己,大部分如今都已經(jīng)墳頭長草三尺高了。
要不是考慮到秦子彬是韓國貴客,又武功高強,紫女早就把他拉到小黑屋里大卸八塊,扔到護城河里了。
“紫女姑娘,快來吧?!?p> 秦子彬見紫女遲遲沒有反應(yīng),直接強勢的把她拉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這個混蛋,沒經(jīng)過老娘同意就敢拉老娘的手。
紫女的纖纖玉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在了她腰間的赤練劍上了。
不過,很快她就愣了一下,因為秦子彬并沒有做什么不好的舉動,而是從懷里拿出一疊四四方方單薄的木片,上面還印著奇奇怪怪的圖案。
“將軍,這是什么?”彩蝶疑惑問道。
秦子彬笑道:“撲克牌!”
“這個東西很好玩嗎?”紫女拿起一張木片細(xì)細(xì)端詳起來,沒見過,搞不懂。
“當(dāng)然!”
哈哈哈哈,一群無知的凡人,根本不理解斗地主的魅力所在,就讓本大爺來教教你們吧。
很快的,房間之中傳來奇怪的聲音。
“一個尖!”
“一個二!”
“王炸!”
“不要!”X2
“三帶一,沒了?!?p> 一開始,秦子彬還能憑借豐富的經(jīng)驗欺負(fù)兩個妹子,在她們的臉上用胭脂畫滿了奇形怪狀的符號。
可是很快,報應(yīng)就來了,畢竟斗地主是一個很容易上手的游戲,很快秦子彬臉上也在紫女和彩蝶報復(fù)性質(zhì)的聯(lián)手下被涂滿了胭脂,本來帥氣的臉變得花里花哨起來,怎么看都像是唱京劇的。
這不,秦子彬又輸了一盤。
他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不信,再來!
“子彬兄!”
正當(dāng)秦子彬洗牌時,房間被粗暴的推開了,韓非和張良一臉錯愕的站在門口。
什么情況,紫蘭軒的姐姐們說子彬兄就在這個房間里啊,人呢,還有這三個人是誰,臉上涂那么多胭脂干嘛,屋里的景象讓韓非很是疑惑。
畢竟,其中兩個人是女人,人家玩玩胭脂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坐在中間的人妥妥是個大男人,臉上還涂那么多胭脂,莫非這人是個彎的?
“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管怎么樣,打擾別人就是不對,韓非急忙道歉退出了屋,正當(dāng)隨時關(guān)門,里面?zhèn)鱽砬刈颖虻穆曇簦骸澳銢]走錯!”
韓非聽到熟悉的聲音,目光再次落地中間那個黑衣男子的身上,幾經(jīng)確認(rèn)后,口中疑惑道:“子彬兄?”
“是我??!”秦子彬點頭。
韓非納悶的走進了屋里,看著亂糟糟的桌子,再看了看秦子彬花里胡哨的臉,疑惑道:“子彬兄,你這是干嘛呢?”
“我還問你干嘛呢,我們玩的好好的,你突然闖了進來,打擾我們的興致?!鼻刈颖?qū)n非突然的攪性很是不滿。
韓非撓頭說道:“我這不是兌現(xiàn)昨天的承諾,來請你喝酒么,沒想到你倒好,直接在紫蘭軒住了下來?!?p>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鼻刈颖驌u頭嘆道,要不是他家被韓國這群刁民堵了回不去,他怎么可能想到來紫蘭軒這么好的地方住呢。
在秦子彬看來,紫蘭軒什么都好,美女多,美酒多,什么都多,可是錢這一點付的也有點多就讓秦子彬有點不滿意了。
秦子彬目光轉(zhuǎn)移到韓非身后的張良身上:“呦,小良子也在??!”
張良苦笑,秦子彬怎么也跟紅蓮公主一樣學(xué)的不正經(jīng)起來了,不過他還是不失禮貌的拱手說道:“子彬兄!”
秦子彬目光來回看著兩人,怎么個意思,一個儒家隱圣,一個未來謀圣,一起來紫蘭軒喝花酒。
唉,真的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不知道孔老先生知道這兩后輩是這副德行,會不會氣的從棺材板爬起來啊。
想想應(yīng)該也不會的,畢竟孔夫子也說過,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
畢竟,沒天哪有地,沒地哪有家,沒家哪有男,沒男哪有女,沒女哪有孩子,沒孩子人類的繁衍不就斷絕了么,要是人類絕種,那還玩?zhèn)€屁得了。
“子彬兄,你們這是干嘛呢?”韓非指著桌子上的木牌終于抽空問出了他困擾在心中的疑惑。
“我們在打牌啊,說了你也不懂,旁邊看著就好了?!?p> 韓非看到秦子彬看弱智的眼神,很想打他一頓,后來想想免了,畢竟打的過打不過還另算呢。
“好了好了,快點發(fā)牌吧?”
正當(dāng)韓非冷靜點時,這個一身紫衣,臉上一臉胭脂的女子吸引了韓非的注意。
這聲音是紫女姑娘,我靠,子彬兄,你到底干嘛了,讓平時婀娜多姿的紫女姑娘變成了這般模樣,韓非一開始都沒有認(rèn)出來。
鄰家老豬
迪迦沒了,童年記憶少了一半。 雖然本書寫的是秦時同人文,不過作者君從小也是奧特迷啊。 再見了迪迦,再見了大古,再見了我的居間惠。 迪迦沒了,作者君心中的光也暗淡不少,只希望那些家長行行好,別再把毒手伸向其他動畫了,給我們這些90、00后,留點童年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