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熟悉而又陌生
最終老咬還是去了,畢竟老咬做村長的,人情世故相當圓通,弟兄四人也給足了面子和臺階,于是順坡下驢,得過且過。
老夫人在鄉(xiāng)下老家辦事,卻心心念念地想著少妻的事情。
有時候,老夫朦朦朧朧會產生一種錯覺,這輩子,少妻時時刻刻都在努力做著出軌的準備工作,只要時機成熟,就會付諸行動。出軌,是少妻人生的暗理想和黑目標。
毋庸諱言,老夫也有秘而不宣的暗理想和黑目標。這輩子,老夫也不止一次遇到過送上門來的出軌機會,但是,老夫都避開了。出發(fā)點是,不讓少妻做的事情,老夫絕不去做。以身作則是必須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必然的。老夫身邊發(fā)生的事例不止一個,血的教訓,時刻銘記。
以前,少妻或許愛過老夫,但是,現(xiàn)在,老夫愛無力之后,少妻的表現(xiàn)有所改變。出軌,或許少妻一直想,但是,老夫很敏感,有時會敲打一下。令人遺憾的是,隔閡感已然存在了。
在某種情況下,或許少妻會付諸于行動。但是,有時候或者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事在人為,因為人的思想時刻都在變化。而且,人在江湖,面臨各種誘惑勢在必然,避開誘惑對有的人容易,對有的人會很難,這和人生觀、道德觀、婚姻觀,以及自制力、誘惑者的文明程度、主觀惡意程度等綜合因素,都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老夫會一直努力,用真誠和智慧盡力促使少妻避開誘惑,然后,一直到老夫陪不動少妻的時候。因為,倆人有共同的孩子,和二十年相伴的美好回憶,老夫怎樣也不會輕易放手。當然,少妻如果表現(xiàn)出決絕的態(tài)度,老夫一刻都不會阻攔她離去的腳步。
老夫真的是一輩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提防著人生的各種風險。也許是生活現(xiàn)實和閱讀小說等等原因,讓老夫對人性的丑惡看到太多。少妻是個好女人,但是,她好像無腦一樣,特別是年輕的時候,見誰都是一臉燦爛,人緣太好,誘惑太多,她有不自知,不知道避開一些風險。讓老夫操盡了心。
老夫遵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信條。
老夫愛少妻毫無保留,但是,卻做不到對少妻百分百的信任和放心,少妻不是讓老夫完全放心和信任的女人。
明月:“沒有信任是最難受的,兩個人感情好才會做到坦誠相待,信任是感情的根基啊!”
老夫:“老夫的經驗告訴自己,信任和不信任是相對的,絕對的信任老夫做不到。不是有一句名言叫住懷疑一切嗎?”
明月:“懷疑一切,那你懷疑自己對少妻的愛嗎?懷疑也是有度的。對自己的伴侶緊張到回老家也擔心,那問題就很嚴重了,看了您之前寫的,年輕時候也擔心,您好像就是擔驚受怕地在過日子,我覺得這樣好痛苦!”
老夫:“是,過得很累?!?p> 安泰:“你這是如玉在手,患得患失?!?p> 老夫:“哎!誰說不是呢!”
吃過午飯,賓主在飯店門口一一道別。
老夫弟兄倆回到二大娘的門屋里,把車上剩下的一件多白酒和幾條煙,卸下來,放到二大娘門屋墻角處。以備小姑五七時用。叔伯兄弟阿俠、阿剛、阿來、阿旺也相繼過來說話。
林妮:“盡管跳著看也都全部看完了,總結最大的問題在于老夫愛無力。我跟老公仔細算來差不多相差11歲,也可以算是老夫少妻了吧。老公奔5了。在三娃出生之前一直是一周兩三次的頻率。我是覺得太多了,有些吃不消。三娃今年三歲了,現(xiàn)在大概一周兩次左右。在去年過完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親戚帶著我老公一起練習站樁,王薌齋的那套。開始只是想他鍛煉身體,不曾想竟然效果明顯。到現(xiàn)在大肚子幾乎沒有了,人也瘦下來了,體型較之以前很是不錯。而且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好。一些老毛病在慢慢消退中,打呼嚕也不打了,腰啊駝背都好很多了。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蠻好。站樁對于房事也有很大益處。有時候堪稱公狗腰,只讓人腿軟的很·····嗯,站樁,真的很不錯。咱只看效果?!?p> 老夫:“謝謝您拉家常似的親切留言,感人肺腑!看來,這個站樁功不錯,年輕時,站過一次,太累,就不練了?,F(xiàn)在就是一天散步一小時左右吧。看你說得那么好,回來我再試試。深深祝福!”
林妮:“我老公說站樁是不累的,感覺到累了就是姿勢不對了。慢慢來,開始10分鐘也很不錯,再20分鐘,30分鐘。我老公一次60分鐘。一天2次。哦,首先姿勢要對,其次貴在堅持哦。”
老夫:“十分感謝您美好的留言!深深祝福您幸福永遠!”
林妮:“不客氣的哈。站樁一定要姿勢正確,而且還有忌諱,站的時候不能讓風吹到,尤其過堂風,不能在廁所站,站完半小時不能洗澡喝水。其他我一時想不起來。您太客氣了,謝謝你的祝福?!?p> “王薌齋的樁功,跟馬步完全不同。如果你站著很累,不舒服,都應該是站錯了。嘿嘿,我說起來一套套的,但我只會監(jiān)督老公站,自己不站的,真要講原因,我也講不出來為什么?!?p> 老夫兄弟倆因為一年回不來幾趟,老家很多事,大多是威武雄壯的阿俠主持。
兄弟幾個會吸煙的互相點上煙,阿俠吐了口煙霧,說,咱小姑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還有個五七到時候再說。遷墳的事兒不能就這么結局了!啊,老太爺又不是他自己的,連個招呼都不打,他咋恁鐵呀?我讓老瓦過來,咱說道說道。江山哥,你看中不中?
叔伯兄弟阿俠電話約堂兄弟老瓦來談事兒,開始老瓦不來。
阿俠說,你不來可以,那江山哥我們幾個過去。
聽此言,老瓦連忙說,那我過去。
二大娘對老瓦私自遷墳也表示了憤怒,一聽說老瓦要過來,老人家連忙起身說,您弟兄幾個說吧,我去干活去。就躲開了。
堂兄弟老瓦來了。
老瓦,本來瘦小的身材,如今更顯得單薄,年輕時本是很精明的一個人,現(xiàn)在一身牛皮癬,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婆和他分居幾年了。
有一次叔伯兄弟阿剛對老夫談起老瓦,說,老瓦和孩子老婆分開過了,自己在村北面最后一排硬是占地蓋了一間房,單過。一是老咬是村長,二是他那樣也沒人敢纏他。時不時去酒店開房找小姐。有一次有病了,自己打120去了醫(yī)院。前一段不知道因為啥事兒,父子倆吵起來,兒子要打他。
阿弟江中遞給老瓦一支煙,老瓦點著吸了一口,大咧咧地說,太歲頭上動土,我就不能太歲頭上動動土嗎?我想做點事兒,也給兒子和她媽他娘兒兩個說了,他娘兒兩個都知道,也參加了。再說了,我要是給弟兄幾個說了,遷老祖宗的墳,大家不得出錢嗎?
老夫心想,這個堂兄弟如今真是有點不認識了,如此違背常理行事還能說出自己的道理來,而且還是為別人著想這樣冠冕堂皇的道理。
胡吹:“少妻是傻大姐兒?”
老夫:“我以前不這樣認為,但是,過了大半生以后,我發(fā)現(xiàn)少妻有些時候,特別是關鍵的時候,真的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啊!但是,總的來說,是一個好女人。”
胡吹:“我看像???”
老夫:“你看像就像。呼呼呵呵哈哈!”
胡吹:“累!”
老夫:“是啊!一個累字,最能體現(xiàn)老夫的人生。曾算一卦,老夫是終生勞碌之命??!奈何?”
胡吹:“放手吧!與傻大姐式的女人在一起,太累!我知道的一個,把男人累出了腦出血,現(xiàn)在把兒子也快累死了!男人腦出血,她又沒有工作,就伺候老頭子吧!她說她不行,兒子又雇的保姆,連她一起伺候。”
老夫:“不一樣,少妻很勤奮,做飯洗衣服還上班掙工資?!?p> 胡吹:“兒子也快累死了。沒有X生活的女人,又是風華正茂的年齡的女人,太苦悶了!我說的放手,不是離婚,而是在X方面放手。不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不要玩兒過了即可!”
老夫:“走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