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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打工皇帝

第79章 ?陳唱河畔戲靈兒

南北朝打工皇帝 39號樓主 3223 2021-10-10 12:00:00

  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當街秀恩愛的結(jié)果就是剛剛到手還沒有捂熱乎的一袋子錢不翼而飛了.

  當時看熱鬧的人很多,根本無從查起。

  陳唱只好自認倒霉。

  兩人分開人群來到了一個小巷之中,水靈兒臉上的紅暈仍未褪去。

  方才當著那么多的人被他抱在懷里,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的真心表白,心中不由地一陣甜蜜。

  “都是你!這下我們怕是連樓小姐的恩情也難以還了?!?p>  水靈兒一雙美眸似嗔還喜地瞪了陳唱一眼,那動作明明爛漫稚純,卻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嫵媚味道,像極了一個剛剛嫁做人婦的小嬌妻。

  從方才圍觀人們的議論中,陳唱才知道她梳起了婦人的發(fā)髻,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意,心中感動不已。

  不過,古代真是好啊,少女、婦人一看發(fā)髻便知,不像現(xiàn)代,拿著醫(yī)院的證明都不一定是真的。

  錢無緣無故地丟了,陳唱盡管有些懊惱,但還是安慰道:“不妨,不妨,錢沒了可以再賺的嘛。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可是有一雙點石成金的手呢!”

  江陵地處水陸要津,人口眾多,是南北貨物往來的集中集散地,商機很多,憑著他比這個年代的人多著一千多年的知識和閱歷,賺錢應(yīng)該不是問題。

  他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后還有水靈兒,他要給她一個溫暖舒適的家,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環(huán)境,讓她衣食無憂,否則這身情債是如何也還不起的。

  “走,我?guī)闳€地方!”陳唱摸了摸胸口意味深長地說道。

  “嗯,小郎君去哪里,妾身就去哪里!”水靈兒就像是個乖巧溫順的小妻子,看向陳唱的眼神都是水汪汪的。

  陳唱一路走,一路打聽,他的本意是去找個寺廟,可是一問才知道,城里的臥佛寺的主持嫌典押的人進進出出寺廟擾了眾僧的清修,便在城里開了一家鋪子,專做典押的生意。

  按照指示往前走,不多時便遠遠望見一家門樓,門庭寬闊,紅漆立柱,上有一面匾牌,寫著“留寶軒”。

  常言有云:“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p>  為了能夠生存下去,陳唱決定將原主書生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當了,反正身子都被自己占了,也不在乎小小一塊玉牌。

  這塊玉牌是那書生藏在了鞋底,這才在全身衣服被扒走的情況下得以保存。

  如今他們兩人進城之后身無分文,急需要一筆錢,只能做如此打算了。

  水靈兒拉著他的衣角,低聲道:“妾身雖不知道這玉牌的價值,但這畢竟是你父母給你留下的遺物,就這樣質(zhì)押了豈不是……”

  陳唱輕輕地拍拍她的手背,說道:“進去瞧瞧吧,最好是能多換點錢?!?p>  店鋪里的伙計一看陳唱的這身裝扮,又看了看水靈兒,心中早已了然。

  時逢亂世,一些豪門大族沒落之后,許多不孝子弟紛紛變賣家產(chǎn)度日,興許能收到一些好玩意兒。在給陳唱讓座奉茶后,伙計才拱手道:“這位客官,可是有東西要典當?”

  “倒是有一物!”

  待到陳唱將那取出來之后遞了過去,那伙計打量了一下,眉毛一挑,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那是一個雕字玉牌,正面頂部浮雕卷云紋,下部陰刻填色篆書“道承百世,素位之行。心傳一貫,勿替金聲”。

  背面頂部浮雕卷云紋,中部浮雕一搖鈴,下部雕海水紋。

  無論是質(zhì)地,還是工藝,都不能稱作精品,甚至可以說有點粗糙。

  “說個準數(shù)吧,能當多少錢?”陳唱開門見山問。

  “兩百文!”

  “這可是獨山玉雕刻的精品,你當我是三歲頑童!”

  “獨山玉倒是不假,可這獨山玉也是分品相的,您這可是雜色的?!被镉嬕姸嗔诉@樣抬價的人,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獨山玉顏色好壞依次為純綠、翠綠、藍綠、淡藍綠,藍中透水白、綠白、干白及雜色,以色正、透明度高、質(zhì)地細膩和無雜質(zhì)裂紋者為最佳。

  陳唱手里這塊不僅是雜色,還有一條裂紋。

  陳唱十指交叉,心里盤算著:“自己身上這塊玉牌確實成色不怎么樣,可是兩百文有些少了吧。”

  至于當前兩百文的購買能力如何,他也不得而知,隨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不當了!”

  說罷收回了玉牌起身出門,伙計拱拱手將他和水靈兒送出去。

  陳唱到了門口,轉(zhuǎn)身又問:“你最多給多少?”

  伙計見他文文弱弱的,倒是一副書生像,想了想便說道:“兩百二十文,不能再多了?!?p>  依舊沒有達到心理價位,但是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糾結(jié)下去了,陳唱的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看水靈兒的臉上也有了倦意,無奈之下又回到了第一個當鋪,他選擇了活當,一年為期限。

  伙計看著陳唱遠去的背影,似乎正在想著什么,眼前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青衣小帽的身影。

  “客官,可是要……”

  “進去說?!?p>  兩人進了屋子,那青衣小帽家人打扮的人開口道:“伙計,我打聽個人!”

  說著將兩文錢塞到了他的手中,“方才進來的一男一女可是要質(zhì)押什么?”

  伙計拿了錢登時眉開眼笑,說道:“是一塊玉牌?!?p>  說著將那玉牌拿給了那家人看。

  家人將玉牌捧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番,并沒有看出什么名頭來,這塊玉牌的質(zhì)地確實一般。

  “那書生姓什么?”

  “陳!”

  “哦,多謝!”家人眉頭緊緊地蹙起來,將玉牌還給伙計,匆匆離開了留寶軒。

  兩百二十文拿在手里,陳唱心里算是多少有了一些底。

  水靈兒緊緊地跟著他,生怕跟丟了一般。

  “靈兒,你不要想太多,這里有我呢。方才在路上我問過了這里的宅子,地段差一點的便不會太貴,這兩百文,我們先去填飽肚子,再用剩下的做點小生意,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可找牙行租個房子住了。等我們有了安身之處,再做下一步的打算?!?p>  “嗯,一切聽郎君的安排。妾身的女紅也還過得去,可以做一些補貼家用?!?p>  對于陳唱對未來的規(guī)劃,水靈兒其實并沒有想太多的想法,只要每天能夠看到他便是心滿意足了,但是聽他這樣所,心里依舊是甜甜的。

  對于陳唱何時去婁大小姐家,她很想知道,但又不敢問。

  兩人沿著一條沿河的街道向前走去,河邊楊柳依依,鄰水的樓館中不時傳出歌樂聲。

  “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兩人徐徐踱著步到柳樹下,隔水聽音。

  這似詠、似嘆、似郁、似暢的歌聲,竟似水銀瀉地一樣,仿佛透穿了人渾身發(fā)膚毛孔,直往心里鉆。

  所謂安身立命,首先便是要找個落腳之處。

  若要想租房,須找牙行或牙子,即現(xiàn)代俗稱的“中介”,不論買牲口,奴婢或是租房,只要付得起中介費,他們都會讓顧客稱心如意。

  陳唱停下腳步,注視著水靈兒,說道:“你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花朵兒一樣的人,天天在外面我可不放心?!?p>  水靈兒嬌羞一笑:“怎么可以讓郎君一人操勞,妾身做女紅也是家中做,做好了交與人售賣,并不會拋頭露面。”

  陳唱淡淡一笑:“這個到時候再說,反正我可不想頭上有點綠。”

  水靈兒一詫,癡癡地望著陳唱,說道:“頭上有點綠?郎君的頭上現(xiàn)在可不就是有點綠嗎?”

  陳唱聽了之后臉色一變,急急抬頭,只見頭上倒垂著數(shù)條翠綠的柳條徐徐晃動,不禁打囧。

  水靈兒雖不知其意,但將陳唱的窘迫模樣,兩只漂亮的大眼睛卻彎成了月牙兒。

  “竟敢如此調(diào)戲你家郎君!那是要執(zhí)行家法的!”

  “啪!”一聲脆響,水靈兒“哎喲,一聲,捂著翹臀跳了起來。

  陳唱哈哈大笑,快步向前走去,水靈兒的俏臉登時像是一塊紅綢布,恨恨地瞪著一雙大眼睛,半晌忽地“噗嗤”一笑,向他背影扮個鬼臉。

  心道:“他陳家的家法便是如此嘛,怎得并不是很很疼,反倒是有幾分……哎呀,靈兒啊靈兒,你怎地如此的不知廉恥,想這些做甚?”

  陳唱心情大好,水靈兒的背影兒他可沒少看,就像一只葫蘆,纖細的腰兒,下邊的臀兒就是葫蘆渾圓的底兒。

  剛才打了這一下,只覺得方才所打之處挺翹而有彈性,手感極佳。

  水靈兒紅著臉追上了陳唱,輕咬櫻唇說道:“一會兒在街邊小鋪買些吃食應(yīng)付一下便可,這兩百文錢來之不易,還要給郎君看病治傷呢。”

  陳唱看著水靈兒清瘦的面容,道:“靈兒,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心里壓太多的心思與事無補,反而弄得自己心力憔悴,你看看這兩日你都瘦了許多,一會兒自然是要吃點好的。你家郎君有賺錢的本事,只怕以后你數(shù)錢會數(shù)到抽筋。”

  水靈兒橫了他一眼,嗔道:“郎君竟會說笑,賺錢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這些錢自然是要省著花的,我想,若是可能的話,還得給郎君做身衣服,你要去婁家,總不至于太寒酸?!?p>  陳唱現(xiàn)在穿的是個樓家一個家丁的便服,雖說倒也干凈,但是畢竟破舊了一些,膝蓋和肘部都已經(jīng)洗的發(fā)白了,穿著這樣的衣服去婁家保不齊會遭人白眼兒。

  陳唱心中一暖,她時時處處替自己考慮,唯獨沒有想過自己,這樣的佳人不去珍惜,當真是會遭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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