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六家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如果價格超出了預(yù)期,就聯(lián)合起來買一副,破壞其他人的機會,至于剩下的等他們家主回來再說?!?p> “畢竟誰讓你們李家算計他們呢?”
聽此李庸不滿。
“放屁,如果他們真的被算計了可不會出現(xiàn)在這!”
喬望笑而不語,隨后他說了一句。
“李老,不如你我兩家合作一下如何?”
李庸想了想,如今也只能先這樣。
“那不知,喬侄兒準(zhǔn)備如何合作?!?p> 聽了這話喬望面帶笑容,對于李庸這樣的回答他沒有一絲意外。
“李老放心,你我都是聰明人?!?p> “就依照如今的情況,你我兩家先要拿下四份繡圖,那我們兩家必定傷筋動骨,到時萬一在出現(xiàn)十分意外,我們的家族可承受不了?!?p> “所以我們兩家都先各自買下一副繡圖,這樣我們手里就有了兩幅繡圖,之后我們兩家再合力拿下第三幅繡圖?!?p> 沒等李庸發(fā)問這第三幅繡圖要如何處理,喬望便繼續(xù)說道。
“至于這第三幅繡圖就由我們兩家共同掌管,等到這次拍賣結(jié)束后,我們兩家再合力從其他人那里拿下一幅繡圖,之后再我們做處理?!?p> “若是是在不行,我們兩家也有一家能進(jìn)宮面圣!”
“李叔父以為如何?”
“好!”
李庸只猶豫了片刻,便點頭同意。
隨時兩人達(dá)成合作達(dá)成,兩人再次加入繡圖的價格廝殺中。
......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最終,六幅繡圖每一幅都賣出五萬兩白銀的天價,這讓主持這次拍賣的劉蓉兒身體都有些顫栗了,她連忙讓人前往皇宮通知,并讓人找人來保護(hù)這里。
此刻她明白,她將會帶領(lǐng)錦繡閣面向整個順天府。
而同時當(dāng)拍賣成功的那一刻,李庸和喬望兩人的心中也是放下了千斤重?fù)?dān),同時松了一口氣的,隨后他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掛上了笑容。
喬望先開口。
“李老我們走吧!”
李庸大笑開口。
“哈哈哈!好好好!”
這次要不是和喬望合作,光憑他們李家的力量真不一定能拿下兩幅繡圖,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機會將家族的底蘊抵押。
而且即便是他們兩家合作,他們也是花了七萬五千兩白銀,也足夠他心痛的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地方是皇帝建的,他都想反悔了。
而因為古代是沒有銀行的,唯一的紙幣也因為明朝歷代君臣‘玩票’的操作在孝宗時期就被廢除了,所以他們交的是白花花的銀子,至于銀票都是電視劇里騙人的。
而如此多的銀子短時間,他們也拿不出來,所以劉蓉兒先接待了他們。
而與此同時,身在皇宮里的朱厚照也收到了消息,當(dāng)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震驚了,在他的觀念里這些繡圖能賣到兩萬兩就已經(jīng)是頂天了。
要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大航海之后,那時明朝幾乎擁有世界上一半的白銀,那些大家族能拿出如此多了白銀他不奇怪。
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明朝雖然拿白銀作為官方貨幣,但因為大航海沒有開始,大明還沒有和外界溝通。
所以現(xiàn)在的大明總體而言,白銀還是十分短缺的。
朱厚照也不由在心中想到:‘大明的這些家族是真的有錢?。 ?p> 他現(xiàn)在都想讓東廠、錦衣衛(wèi)直接上門去搶了,不過他還是按下了自己心中的念頭,同時也對劉松說道。
“好,告訴劉蓉兒,朕封她為司衣,讓她盡快將錦繡閣覆蓋到順天府全境。”
“另外,讓劉瑾帶著東廠的人把銀子帶回了?!?p> “遵命?!?p> 而隨著朱厚照的命令下達(dá),劉瑾最先收到消息,他用最快的速度帶著東廠的人來到了錦繡閣總部。
看到劉蓉兒后,劉瑾笑著說道。
“劉司衣,咱家恭喜你了!”
劉蓉兒連忙擺手。
“劉廠公說笑了,奴婢只是司衣司里的一個普通典衣,還擔(dān)不起司衣這個稱謂?!?p> 劉瑾接著道。
“劉司衣謙虛了,如今陛下已經(jīng)封你為司衣司的司衣,想來是圣旨還沒到,劉司衣還不知道,但咱家提前恭喜了!”
聽此劉蓉兒依然謙虛道。
“劉廠公客氣了,就算奴婢當(dāng)上了司衣,也不過是正六品的小官,怎么能勞煩公公!”
劉蓉兒如此謙虛,也是因為她知道,面前站著的這位可是皇帝的大紅人,而且還是東廠的廠公,就算她這次升職為司衣也和劉瑾沒法比。
而劉瑾如此客氣也是因為劉蓉兒這次的表現(xiàn)是在太大,更是驚動了皇上,把他派了過來,所以他想結(jié)個善緣。
兩人又相互交談了幾句后,劉瑾便問道。
“劉司衣,不知那些買了繡圖的人如今在哪兒?”
“請公公隨我來!”
隨后,劉蓉兒便帶著劉瑾來到錦繡閣的一個雅間內(nèi)。
此時這個房間內(nèi)正坐著數(shù)個人,其中就有李庸、喬望兩人,剩下的幾個人中還有兩人也是山西八大家族的人,還有一個便是之前那幾個一同參與競爭的南方商人。
此時,另外兩個八大家族的人看著李驊和喬望的眼神有些幽怨,要不是這兩人的瘋狂他們也不過將繡圖的價格叫的這么高。
同時他們也有些后悔,畢竟他們雖然都在各自家族中有一定的地位,大他們畢竟不是家主。
而從這里也能看出來,其實他們幾家對這次的繡圖并不是十分看重,他們雖然認(rèn)為這是一次可以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
但他們并不認(rèn)為這樣做,能帶給自己家族帶來一些實質(zhì)性的好處,也不愿意花這么大的代價去賭。
但如今他們價格都已經(jīng)叫出去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反悔的機會了。他們雖然十分不想給錢,但看了一眼這個地方,瞬間有些心虛了。
而那唯一一個南方的商人墨言,此時他正在打量著這家屋子里的眾人,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不是一伙的時候,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和這些北方的家族不一樣,他只是在和朋友來京城做生意的時候碰巧發(fā)現(xiàn)的,因此時間倉促根本沒有做太多的準(zhǔn)備,而他為了拿下繡圖,可是給其他人許諾了很多條件。
只因為他們墨家族中留下有一條祖訓(xùn)。
......
就在這個房間中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劉瑾帶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