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無間
“葦名隊長,您這樣做是違反靜靈廷的規(guī)定的!我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審查!并沒有義務(wù)再受到您這位十一番隊隊長的審問!”東仙要大聲反駁道。
“很遺憾,回答錯誤!”說著,弦一郎高舉斬魄刀,迎頭砍下,東仙要迅速后撤,也拔出了斬魄刀。
“葦名隊長,您這樣的舉動會被中央四十六室處罰的!”東仙依然想要避免這次對他來說無意義的戰(zhàn)斗。但看著完全沒有回答,反而再次向他沖過來的弦一郎,東仙只能解放斬魄刀來應(yīng)對。
“鳴叫吧!清蟲!清蟲二式·紅飛蝗!”說著,東仙要持刀后跳,在半空之中,從他的斬魄刀射出一大片利刃,猶如劍之雨一般撲向弦一郎。
看著這樣的攻擊,弦一郎根本不做躲閃,那些鋒利的刀刃只是切開了隊長羽織和死霸裝,卻在接觸到弦一郎的肌肉時被其體表的靈壓直接擊碎!
“雖然不知道那個實驗到底能達(dá)到什么水平,但這樣的戰(zhàn)斗能力,即便是偷襲我也不覺得能夠擊倒八名隊長級?!笔?fù)u了搖頭,弦一郎使用瞬步?jīng)_向了半空中的東仙,再一次對著東仙揮舞斬魄刀。
轟!
來不及躲閃,東仙要的身體整個砸進(jìn)了地面,也幸虧幾人的對話,周圍的行人見勢不妙都早早逃離,否則的話這樣的破壞肯定會造成整的傷亡。
“咳咳...”將嘴里的血腥吐了出來,東仙的右手在抑制不住地顫抖著!雖然剛剛勉強(qiáng)擋住了弦一郎的斬?fù)?,但是差距過大的力量讓他基本無法再與其交鋒?!翱磥?..不用的話就要死在這了?!?p> “你在想什么,是在拖延時間希望護(hù)廷十三隊有人來阻止嗎?”弦一郎從半空中落下,站在了東仙面前,“我之所以在這里找到你,便是想到了這里距離十三隊較遠(yuǎn),他們感知到靈壓再過來已經(jīng)不足以阻止我了!”
“我知道了,那么,卍解!”東仙要仿佛想通了什么,“【清蟲終式·閻魔蟋蟀】!”只見東仙的刀柄處的圓環(huán)竟然不斷的擴(kuò)大,并且隨著擴(kuò)大,其數(shù)量也在增多。最終,十個大概成年男人腰圍大小的圓環(huán)飛舞而出,圍繞住戰(zhàn)場,并延伸出了黑色的帷幕!
“東仙的...卍解?”那位同僚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將弦一郎和東仙一同籠罩進(jìn)去的巨型黑色燈籠,他無法相信自己平時極為普通的同僚竟然擁有卍解的力量!
“果然啊...”弦一郎之前陰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一個普通席官竟然隱藏著隊長級的力量,雖然只是剛剛卍解的靈壓水平...”弦一郎打量了一下周圍,“看不到,聽不到...五感剝奪啊?!?p> 對于經(jīng)驗豐富的弦一郎來說,這樣好猜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花費什么時間。
突然,弦一郎感覺到自己的后背被人用刀砍了一下,傷口很淺,很明顯,對方即便是卍解之后也依然沒有能夠?qū)λ斐纱笸{的能力,甚至沒等鮮血流出,傷口便已完全復(fù)原。
“明明剝奪了我的五感,依然只敢從背后攻擊嗎?這樣的你,竟然也敢謀劃那樣的實驗!”
說話間,東仙開始數(shù)次攻擊,但弦一郎并沒有在原地坐以待斃,雖然被剝奪了五感,但他依然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在移動著,東仙一時竟然無法追上他。
“時間不多了啊...”移動中的弦一郎的雙眼開始變紅,“有死之榮,無生之辱!不死斬!”時隔數(shù)百年,這一對斬魄刀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別人的眼中!隨著弦一郎解放斬魄刀,已經(jīng)卍解了的東仙竟然感覺到閻魔蟋蟀的空間里仿佛空氣都變得粘稠了起來。
“差距...竟然這么大么...看起來明明只是始解!”東仙要不甘的咬緊牙關(guān)。
“怎么辦?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東仙要的同僚在黑色帷幕之外交集地來回走動,突然,他看到一道巨大的黑色刀芒竟然將整個黑燈籠切成兩半,并且一直飛向天空。緊接著,東仙的卍解猶如遇到春日而消融的冰雪一般,快速潰散。
“葦名隊長?”
“葦名!”感知到弦一郎靈壓的靜靈廷派出了十三番隊隊長浮竹以及他的一些部下。剛剛到達(dá)的浮竹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弦一郎將右手中的黑色不死斬放在肩頭,左手中的紅色不死斬垂向地面,東仙要的鮮血正順著刀刃滴落在地面上,而之前卍解的主人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頭顱正放在他的身體上。
“不死斬!你竟然始解了?”浮竹很清楚,弦一郎除了平日與卯之花的對戰(zhàn)以外,從未使出過始解,上一次在別人面前使用還是近千年前劍八名號繼承的時候!
“浮竹,你來了啊...”弦一郎轉(zhuǎn)過身子,手中的斬魄刀恢復(fù)原狀,被他重新插回腰間的刀鞘。“走吧...回去吧。”
“葦名...”浮竹帶著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弦一郎,接著轉(zhuǎn)頭對著跟在自己身后的隊員吩咐道:“麻煩大家處理好東仙要的尸體,另外修復(fù)這里破損的建筑與地面。”
............
“十一番隊隊長,葦名弦一郎!你在流魂街殺死了九番隊隊員東仙要!身為隊長竟然無緣無故地向他隊成員下殺手,這是重罪!”陰暗的中央四十六室議事堂里面,一名賢者在大聲咆哮著。
“哼?!毕乙焕砂l(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一個隱瞞自己的卍解的隊員在一次八名隊長級虛化除了他以外所有席官隊員全部陣亡的大事件中幸存,你們竟然完全不去懷疑,看來你們真的是腐朽了!是這千年來太過和平了嗎?”
“放肆!葦名弦一郎,大言不慚!在此宣判!將十一番隊隊長葦名弦一郎,關(guān)入地下監(jiān)獄最下層第八監(jiān)獄‘無間’!刑期為,一千年?。?!”
這時,議事堂的大門緩緩打開,賢者及判官們看到那個拄著手杖的蒼老身影走了進(jìn)來。
“山本總隊長!未經(jīng)傳喚,不得擅自進(jìn)入議事堂!”
根本沒有理會這帶著顫音的強(qiáng)硬咆哮,“老夫認(rèn)為,十一番隊隊長葦名弦一郎的押入‘無間’一百年就足夠了?!狈路鹬皇窃陉愂鲋裁矗巧奖究傟犻L的語氣卻不容置疑。
“山本元柳齋重國,將葦名弦一郎關(guān)押一千年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作為護(hù)廷十三隊總隊長的你無權(quán)干涉!”一名判官用力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案,站了起來。
總隊長這才慢慢睜開雙眼,盯著那位激動的判官,“老夫說,一百年足夠了!”隨著這句話出口,整個議事堂里的溫度急劇升高,那位剛剛站起來的判官的眼前仿佛看到的是猶如晴天巨人般高大的山本充斥他的視野,驚恐的他無力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再次掃了一眼鴉雀無聲的四十六室成員,“看來諸位大人都同意老夫的意見,那就這么說定了。走吧,弦一郎,惹事的臭小子。”
剛剛面對賢者和判官們不屑一顧的弦一郎這才不好意思的微微鞠躬,“給您添麻煩了,元柳齋老師!”說完,便跟在總隊長身后,慢慢走出議事堂。
大門外,京樂,浮竹,朽木銀嶺以及卯之花都站在外面等候著,看到弦一郎跟著總隊長出來立刻迎了上來。
“大家,很抱歉讓你們擔(dān)心了,我需要去無間休息一百年了啊~”
“啊,只有百年啊,那么葦名,我就先走了,等你出來喝酒?!甭牭竭@里的京樂稍微松了口氣,對于他們來說百年時光根本不算長。
“葦名,保重,等你出來我會叫福田一起的。”浮竹拍了拍弦一郎的肩膀,“那么下次見!”說完,便和京樂一同離去。
“前輩,感謝您的到來!也請您轉(zhuǎn)告白哉,百年后我會檢驗他這百年的進(jìn)步!”與朽木銀嶺寒暄了幾句之后,弦一郎也與之告別。
這時,總隊長突然說道:“臭小子,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聽京樂說了,總之,這次無論如何也是你的過失,你和卯之花隊長還有話說吧,我先和銀嶺一起回去了。另外,我也會督促狛村的修行的!”說著,總隊長便和朽木銀嶺一起向一番隊走去。
“元柳齋老師根本不像京樂總抱怨的那樣古板啊...”弦一郎看著老師的背影,這才轉(zhuǎn)頭一臉歉意的對著卯之花說道:“很抱歉,看來需要讓你寂寞一百年了...”
卯之花搖搖頭,“沒什么,對于死神來說,這并不算多長的時間。不過...等你出來了,可要好好地補(bǔ)償我!”
“啊...我知道了...”
............
現(xiàn)世。
“平子,你的身體沒關(guān)系了吧?!币簧砭G色和服的浦原正看著剛剛從床上起來的平子。
“啊,感謝你的照顧了,浦原。”
“喜助!”一只黑貓快速地跑了進(jìn)來
“怎么了,夜一?”那只貓竟然是四楓院夜一所化!
那雙貓眼里面滿是復(fù)雜的神色,“弦一郎大哥他...殺死了東仙要,被關(guān)進(jìn)了無間!一百年!”
“什么?!”平子與浦原只有瞪大雙眼!
............
五番隊。
“藍(lán)染副隊長,沒想到東仙會被那位葦名隊長殺死呢!他會不會知道了什么?要不要,我們?nèi)o間里面殺掉他?”五番隊隊舍內(nèi),市丸銀坐在桌案旁邊,一邊吃著柿餅一邊看著在那里練習(xí)書法的藍(lán)染問道。
“不會,不過,我過去低估了這個人呢...”藍(lán)染放下毛筆,看了眼紙上的字,“我昨天聽到了京樂隊長關(guān)于葦名隊長在失蹤事件一開始便說過的實驗的推斷,他也是個有意思的人,本來...以為只是一個腐朽的家伙。不過,如果去無間的話,也說不好,是個陷阱呢...畢竟,哪里有關(guān)押到無間卻不做任何束縛措施的呢!”
那紙上的,是筆法蒼勁有力的兩個漢字,“絕望”!
并不是吐槽役
昨天發(fā)現(xiàn)一位前輩熟練的小薪也在寫弦一郎的故事,是從柱滅開始的,希望狼學(xué)家們也可以去那里看看,書名為《屑一郎:從柱滅開始重建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