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個人的名字
隨著旅禍入侵的警報傳遍靜靈廷,護廷十三隊的成員都紛紛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而隊長副隊長及各位席官也開始一級級的發(fā)布相應(yīng)的防守命令。
畢竟是一群從三番隊隊長市丸銀手下生還的旅禍,即便明知道市丸銀沒有全力以赴,但也說明了這一次的旅禍要遠(yuǎn)強于過去。
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心神不寧地走在木質(zhì)長廊上。就在上午,他與自家隊長朽木白哉剛剛接到中央四十六室的判決命令,朽木露琪亞的罪行將被判以殛刑!這也是對于死神來講的死刑!而且他們兩位在中午時分將也將罪人轉(zhuǎn)移到了慚罪宮。在那個靜靈廷西側(cè)的白色高塔里,露琪亞將可以看到即將殺死她的刑具——雙殛!
“你是…白哉的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嗎?”一個聲音打斷了。
戀次抬起頭,“你…您是朽木隊長說的老師?”
聽到這話弦一郎有些驚訝:“沒想到白哉會告訴你我和他的關(guān)系呢。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如果,有什么事情覺得不對的話,就要下定決心去改變才行啊……”說著,沒有理會戀次的反應(yīng),弦一郎接著向四番隊走去。
看著弦一郎離去的背影,戀次似乎在回憶什么。
…………
四番隊。
“涅隊長,四番隊內(nèi)禁止武斗...”一名四番隊女性死神瑟瑟發(fā)抖地看著那個可怕的身影。
“閉嘴!”對著向自己諫言的隊員吼了一聲,涅繭利轉(zhuǎn)過頭盯著病床上的斑目一角?!鞍吣俊?p>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無論是旅禍的目的還是其他什么...”躺在床上的斑目滿身都是繃帶,他沒有看向死盯著自己的涅繭利,而是漠然地望向窗外。
“什么情報都沒有拿回來就被打敗了?那還是為你的失態(tài)負(fù)責(zé)吧!”說著,涅繭利舉起左手...
一只大手死死掐住涅繭利的左腕,“真是令我驚訝。你什么時候厲害到有權(quán)力處理其他隊的隊員了?涅?!?p> “更木...”
“你們...在做什么?”隨著這句話,一道對于涅繭利來說極為陌生的靈壓在他們身后升起。
“不,前輩,只是有個人想要在四番隊傷害我的隊員?!备靖杏X到來者的靈壓,立刻將涅繭利的左腕放下。
“更木...”涅繭利吃驚于身邊這個一向無法無天的人的退讓,或者說禮讓,“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涅繭利隊長,”身后跟著剛才被吼的四番隊隊員,弦一郎低頭盯著那張詭異的面具,“四番隊禁止武斗,請牢記,否則我不介意幫你記住?!?p> “切...”涅繭利從弦一郎身邊繞開,快速離去。能讓更木劍八都退避三舍的人,他沒必要去招惹這樣的麻煩。
弦一郎看了一眼更木和一角,這才對身邊的隊員說:“請帶我找你們隊長吧?!?p> 看到弦一郎漸漸消失的身影,更木這才開口:“我聽說了,你被打敗了啊。”
一角有些歉意的點點頭,“十分抱歉,雖然明知道被打敗了很丟人,但我還是回來了。”
“他很厲害嗎?”
“他留著橘色的頭發(fā),拿著一把齊身高大刀,準(zhǔn)備去慚罪宮那里?!?p> “是要救那個今天被轉(zhuǎn)移到慚罪宮的殛囚嗎?”
“嗯,我告訴了他隊長的模樣。想必與您相遇會是一場精彩的戰(zhàn)斗。他很厲害,以后應(yīng)該會變得更加厲害!”
“真的嗎?”對于自己三席的評價,更木還是十分相信的。因此,他的嘴角大大地咧開,已經(jīng)興奮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了?!八惺裁疵??”
“黑崎一護!”
............
四番隊隊長室。
“我看到十一番隊三席已經(jīng)被打敗了。”弦一郎對著卯之花說道。
“不止如此,入侵還沒有多久,已經(jīng)有很多番隊的隊員甚至是席官失去聯(lián)絡(luò),應(yīng)該都是被擊敗了?!泵▽咨慕痿~草插進花瓶里。
“我之前遇到了六番隊的副隊長。”
“嗯?”
“那個朽木家的孩子被處以殛刑是很不合理的。從中央四十六室的貴族立場來說,四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的養(yǎng)女犯了這樣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罪過,賣給朽木家一個面子輕輕揭過才是最好的,如果想要對朽木家做什么的話,一個養(yǎng)女的死也未免太過可笑。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的,和百年前的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也說不準(zhǔn)?;蛟S,對于那個人來說,時機已經(jīng)到來了吧。不過,我們不知道這個時機到底是什么?想必不會是單純的旅禍入侵。”
“真的嗎?”卯之花心里十分清楚,弦一郎對于百年前的事情有多看重。
“嗯,今晚,我會去問問福田,我拜托他通過貴族的途徑進行了一些調(diào)查,但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收獲?!?p> ............
慚罪宮前。
阿散井戀次揮舞著手中好似鞭子一樣的刀刃——始解狀態(tài)的蛇尾丸,多節(jié)鞭一樣的兵器在空中延伸著,將周圍的建筑物都撕裂開來。
刀刃揮舞間,一個橘色頭發(fā)的高中生模樣的短發(fā)青年在不停的閃轉(zhuǎn)騰挪來躲避戀次的強力攻擊。即便保持了自己的高速移動,他依然被一記角度刁鉆的攻擊打破了節(jié)奏,被狠狠擊中墜落在殘垣斷壁之中。
“黑崎一護,你可真的是難纏啊!你就這么想救露琪亞嗎?”
“笨蛋...我說過,我不是想救她,而是,非救不可?。 敝糁薮蟮牡渡?,一護喘息著回答道。
蛇尾丸穿破煙塵再次襲來!“開什么玩笑啊,還不是因為被你搶走靈力,露琪亞才會被判這么重的罪!你還不明白嗎?你就是罪魁禍?zhǔn)?,怎么還有臉說救她?”
將形狀如同巨型殺豬刀的名為斬月的斬魄刀橫在胸前,擋住蛇尾丸的進攻?!拔抑腊?..是我害死了露琪亞,正因為我很清楚這一點!我才說非救不可的?。。?!”
就在蛇尾丸將要收回的剎那,一護伸出左手死死地抓緊了那鋒利的刀刃,“好好看看我的覺悟吧,戀次!月牙...天沖?。?!”
那破開天地的刀芒竟然直接將蛇尾丸斬斷,同時將戀次狠狠斬了出去,撞擊在一堵殘破的墻壁上,迸發(fā)的刀氣將戀次用于束起紅色長發(fā)的頭繩直接砍斷,如同火焰一樣耀眼的紅發(fā)披散下來。
“我輸了。覺悟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是不清楚。但是啊,我真的不甘心啊...我怎么可以在這里輸?shù)裟?..”
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戀次艱難地站起身體,內(nèi)心的不甘與彷徨,以及...那對于露琪亞的情愫讓他無力地仰天咆哮著!“露琪亞?。?!”
那回憶里的點點滴滴仿佛巖漿一般灼燒著他的內(nèi)心。一起在流魂街奔跑,為了生存一起去搶奪食物,一起長大,一起進入真央靈術(shù)院...直到...她被朽木家收養(yǎng)的那一天。露琪亞...終于有了自己的家人,不要去打擾她,不可以去打擾她,他只能這樣告誡著自己。
“現(xiàn)在想來,也許是自卑吧?!币蛔o驚訝地看著已經(jīng)傷成了這個樣子卻還在一步步堅持著走向自己的戀次,“我啊...真的是野狗一般的性格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p> “只會對著星星嚎叫,卻沒有勇氣真的跳上去抓住它!”終于踉蹌著腳步走到了一護面前的戀次,雙手死死抓住了一護的衣襟,但一護能感覺到戀次的手臂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了。
“我...到最后,一次都沒贏過朽木隊長,我每天拼了命地鍛煉自己,但是...卻還是沒能碰到那個人,我距離她太遙遠(yuǎn)了...憑我自己,想要討回露琪亞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那個平時桀驁不馴的紅發(fā)硬漢此時的聲音里竟然包含著哭腔,“黑崎,我知道這樣很丟人...但是我還是要拜托你,請你一定...請一定要救出露琪亞!??!”
看著這個已經(jīng)無力的跪倒在地的男人,一護握緊了自己的雙拳,“當(dāng)然...”
............夜,九番隊。
弦一郎,福田以及京樂三人正坐在一起喝酒。
“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似乎也戰(zhàn)敗了,這次的旅禍還真是可怕呢?!备L锖攘丝诰?,又開始向面前的那一大碗芥末章魚發(fā)起進攻。
“不過,京樂,聽說你抓到了一名旅禍?!毕乙焕煽聪蚓?。
“嗯,是一個話不多的忠義好孩子呢,名字叫茶渡。他們,是為了救那個叫露琪亞的孩子來的?!?p> “朽木家的養(yǎng)女嗎?我聽說她似乎是浮竹的部下。你們幾個,不會在琢磨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弦一郎斜著眼睛看了一眼京樂。
被弦一郎看的有些心虛的京樂趕忙端起酒杯,“怎么可能啊,你想多了啊,葦名!”
“哼,希望如此,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把握好里面的度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元柳齋老師那里可不好交代。”
“啊...哈哈...在說什么呢,葦名。”
“那么,福田,關(guān)于之前拜托你的事情...”
“嗯,葦名君,我通過爺爺那里詢問了一些四十六室的賢者,知道了一個讓我有些吃驚的消息。”福田的表情有些嚴(yán)肅。
“鬼助一大人的消息嗎?”
“是的,爺爺說,百年前審問叛逃者浦原的時候,浦原曾經(jīng)在議事堂內(nèi)說那一晚的事情都是五番隊副隊長藍(lán)染惣右介做的!”
“什么?”
并不是吐槽役
感謝王者V8卡卡一點都不卡和 純潔的獅子座啊兩位的推薦票!很感謝兩位都是投了三張!我會加油的! 茶渡被抓的時間提前了=。=實際上各種時間也都有些錯亂。 當(dāng)然是為了碼字方便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