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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靜靈廷的弦一郎

第十二章 斷牙

來自靜靈廷的弦一郎 并不是吐槽役 4416 2021-11-18 12:00:00

  “宗大人,敵人已經肅清了嗎?”一名臉上帶著繪有藍色花紋面具的不知名根部成員看著身邊的矮了一頭的身影確認道。

  “嗯,已經全部處理掉了。從雷之國進入到湯之國的七名忍者已經全部被殺死,我們可以回去了?!焙谏y的面具上還沾有一些敵人的鮮血,弦一郎轉頭向著火之國的方向走去。

  最近這幾個月,似乎是一眾大國已經恢復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中受到的創(chuàng)傷,又或者是經受不住利益的誘惑,各大忍村頻繁派出忍者通過生存在大國領土夾縫之間的小國開始了黑暗中的交鋒。湯、月兩國作為火之國與雷之國之間的小國,在他們的國土上,木葉忍者與雷之國的云隱村忍者時不時地便會發(fā)生戰(zhàn)斗。而這兩國本身的小忍村卻只能忍氣吞聲,戰(zhàn)斗中被波及的平民也一樣無可奈何。

  雷之國多為山地,其國內云隱村的忍者團結且好戰(zhàn),整個忍村乃至整個國家都極為崇尚武力,而同時作為五大國中國力僅次于火之國的勢力,他們也擁有將戰(zhàn)火燃燒向其他國家的能力。

  在這樣的緊張情勢下,弦一郎最近的兩個月內便已經完成了五個A級任務,對手均包含云隱村的上忍。不只是弦一郎,就連朔茂、大蛇丸這樣的頂級忍者也同樣會進行一些S級的任務,忍界與一年多以前弦一郎剛剛畢業(yè)時相比明顯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但不同于許多隨著任務完成度高而逐漸提高名氣的普通忍者或是少數暗部忍者,弦一郎的任務中除了根部忍者外不會留下任何的目擊者,因此,只有根部內部及包含三代目火影和團藏在內的幾人明白這個孩子擁有怎樣的可怕實力。

  ............

  這次任務消耗了弦一郎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完成任務回到木葉的他換上了一身平時所穿的和服,從根部基地的隱藏通道所在的民房離開,慢慢走向家里,享受著午后久違的安寧。

  “聽說了嗎?我們村的一個忍者似乎放棄了任務,大名府那邊損失很大,死了很多人呢!”一個家庭主婦模樣的中年女人正對著另一個剛剛處理完菜板上的牛肉的屠夫說著八卦,本就沒有刻意壓低的聲音對于五感敏銳的弦一郎來說完全不設防。

  “聽說了,就是那個白牙!聽說他是因為救自己的同伴才放棄任務的,但我弟弟的岳父就住在他救回來的同伴家附近,聽說那個同伴也在埋怨那個白牙呢!這說明什么,說明那個白牙根本就不是為了同伴,是因為完不成任務才找的借口吧!夫人,您看這塊肉行嗎?”屠夫手上不閑著,嘴上也在八卦著。

  “誰說不是呢!肯定啊,就是你說的那個什么牙感覺自己完不成任務找的借口。但問題是啊,大名府那邊的很多大官們聽說都有很大的不滿啊,估計啊,大名大人肯定也會很生氣!行行,就這塊肉!”家庭主婦指著屠夫手上的肋條說道:“你再便宜點吧......”

  沒有再去理會他們的國際貿易級對話,弦一郎跳上了旁邊的房屋,身影快速朝著家里沖去!

  ............

  旗木宅。

  這座原本干凈的宅邸在前兩天開始就被莫名其妙地畫上了亂七八糟的涂鴉,“叛徒”、“懦夫”等等各種字樣,甚至還有生物糞便被涂抹在圍墻上面。

  弦一郎皺著眉頭看著臟亂的庭院,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重新關好房門,剛剛從明亮的環(huán)境走進來的弦一郎用力分辨著眼前的事物。

  緊閉的窗戶與拉好的窗簾使得整個屋子的光線極為昏暗,連電燈都沒有打開,屋子里仿佛并沒有人一樣。但弦一郎當然能夠感覺到那坐在餐桌旁的人影,以及,對方身上的濃烈酒味。

  “我以為你從來不會一個人喝酒?!毕乙焕砷_口道,在他住在旗木家的幾年間,他從來沒有見過朔茂飲酒,也只是偶爾聽說他和三忍在一起會小酌兩杯。

  “弦一郎啊...”朔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他眼神迷離地盯著眼前的酒杯,以及那放的東倒西歪的清酒瓶,終于再次端起酒杯飲下酒液。

  “卡卡西沒有回來嗎?”弦一郎問道。

  “咳咳...”似乎被酒水嗆到了,朔茂咳了兩聲才回答道:“他這次的任務似乎需要快一個月的時間,明天可能會回來吧?!?p>  “我聽說了。”弦一郎點點頭,最近忙于根部的任務,他也很少和卡卡西見面。既然卡卡西不在,他也就直奔主題了。

  “嗯?哦...”朔茂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比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毕乙焕勺搅怂访瘜γ?,很快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緊盯著對方。

  “就如同你所聽到的,我放棄了大名府那邊的貴族所委托的任務,救回了同伴?!?p>  “你認為你做的對嗎?”弦一郎問道。

  “我...我不知道。”這位在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戰(zhàn)場上屠戮無數風之國沙隱忍者的木葉強者竟對自己所做的決定產生了迷茫:“在當時,我覺得我是對的。但現在...我不知道...”

  弦一郎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水,在朔茂驚訝的目光中直接倒進了嘴里。

  “咳咳...”這副身體還沒有體會過酒的滋味,所以還有些不適應,但對于弦一郎的靈魂來說,這是久違的美味。

  “雖然說...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但我想,如同喝水一般的喝酒,也會越喝越寒吧?!毕乙焕煽戳搜圩雷由系睦墙?,接著說道:“我沒辦法說你對或不對,對不對這種事情,也只能是從當事人自己的立場來判斷。我倒是認為,你自己覺得對就夠了。但如果連你自己都已經迷茫了的話,就只能任由其他人去評判你的對錯。”

  將不大的瓷瓶中的酒水全部飲下,弦一郎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以前有個人說我和他很像。嗯,他是個極有天賦但只相信自己的孤傲家伙,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有點同意他的說法,或許,我也不會在意弱者的看法,只是,我會在意我所在意之人的看法。你...真的那么在意他們嗎?”

  “哈哈...”朔茂的臉上終于流露出幾分笑意,“沒想到我竟然會被一個小孩子安慰。不過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應該在意他們的看法?!?p>  “哼,如果不想被我這個孩子安慰,就堅強一點,免得明天卡卡西回來的時候看到你這個丟人的樣子。他不將我當成哥哥,可不要讓他不將你當成父親?!毕乙焕烧酒鹕韥?,準備離開。

  “他可是一直把你當作哥哥啊~只是...不會說出口吧,畢竟還是個別扭的孩子?!彼访粗乙焕傻谋秤皢柕溃骸澳阋ツ睦??”

  “我去根部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不要擔心,晚飯就交給你了。鹽燒秋刀魚、味噌汁茄子這是我想吃的?!?p>  “這不是卡卡西最愛吃的嗎?”朔茂有些驚訝。

  “這是你最拿手的啊......”弦一郎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只留下這昏暗的空間。

  ............

  根部基地。

  “對于朔茂大人的事情,您就沒有什么看法嗎?我可不認為沒有人推波助瀾的情況,村子里的愚民們會知道他的任務情況?!毕乙焕烧驹趫F藏的辦公室里,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無論是家里還是他的工作場所都是這么黑暗,不知道平時明亮的蛇窩現在如何。

  團藏這才放下手中的不知名檔案,抬起頭看向弦一郎,“我似乎第一次見到你生氣?!毕嗵幜艘荒甓啵瑘F藏和弦一郎的關系也拉近了許多,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一向嚴肅的孩子臉上出現憤怒的情緒。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大名府那邊的貴族的杰作吧。但是,我們難道就任由他們做這些事情,而不去壓制或引導輿論嗎?”弦一郎繼續(xù)問道。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從結果上來看,確實是我們木葉理虧?!眻F藏這句話讓弦一郎眉間的川字文變得更加明顯,但他也確實沒辦法反駁團藏。

  “所以,這次任務中出現了大量霧隱忍者,如果為了保證任務,除了白牙以外的人都會死。但他放棄了任務的同時,作為雇主的大名府貴族中很多人也損失了極大量的錢財。我們木葉沒有能在失敗后給出補償的能力,所以也自然沒辦法再去阻止他們這樣的手段?!眻F藏語氣沉穩(wěn),但內容卻讓弦一郎的怒火愈發(fā)膨脹。

  “那么,我希望知道這次任務的細節(jié)?!毕乙焕缮钗丝跉猓@才說道。

  “哦?這倒是沒有問題,但我要提醒你,你第一次任務之后可是親口說過,對同村忍者下手等于叛逃的話?!?p>  “我不會忘記,您不必擔心?!毕乙焕傻膽嵟砬闈u漸消失,他向著團藏微微鞠躬后轉身道:“團藏大人,我明天會來拿那份資料,那么今天就打擾了。感謝您的幫助?!?p>  看著弦一郎消失的背影,團藏嘆了口氣,這才安排根部成員從暗部那邊獲取這次任務的資料。

  ............

  “貴族、霧隱以及所謂的同伴。”一邊向著家中走去,面沉似水的弦一郎默念著。他的身影穿梭在房頂或樹上,刻意地避開了任何可能遇見的忍者或平民,因為他此時身上的殺意之可怕甚至會讓剛畢業(yè)的下忍直接昏倒,即便他已經刻意壓制,也只是不讓殺氣擴散開來。

  從高處跳到了家門口,再次打開那寫有“懦夫”的大門,弦一郎看到家中的燈光以及飄到自己鼻尖的飯菜香味這才真正松了口氣,可怕的殺氣也隨之消散了大半。

  拉開大門,走進餐廳的弦一郎雙眼睜大!在門外,他沒能察覺到那被飯菜的濃厚香味所掩蓋的血腥味,弦一郎看著端坐在擺好的飯桌旁已經失去了呼吸的朔茂,他的雙手有些微微顫抖。

  弦一郎用力地重新深呼吸,那沁滿鼻腔的香味與血腥味讓他有些呼吸不暢。

  這一刻,慘烈的殺意終于無法抑制,濃重到仿佛要化為實質的可怕殺意彌漫了整個旗木宅邸,讓不遠處從幾天前便被派來監(jiān)視白牙情況的暗部忍者都渾身發(fā)冷,他只能立刻發(fā)出訊號,召集同伴并上報消息。

  早已知道暗部忍者存在的弦一郎根本沒有理會他們,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朔茂身邊,看著那把與他的名號同樣的忍刀“白牙”正插在主人的身上。

  “你的忍術...真的都教給我了嗎?這么死掉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毕乙焕煽粗蔷呤w說道:“我還有許多沒有學會吧,我記得你似乎很擅長雷遁,我還沒有學會雷遁的性質變化,等我學會之后你應該可以教給我吧,這部分大蛇丸老師可并不擅長。”

  但很可惜,被問到的人已經不會再回答了。似乎體會到了主人的心情,弦一郎腰間的“還鄉(xiāng)”閃耀著淡淡的藍光。

  室外,幾道身影快速趕到了這里,穿著火影袍的三代目火影、三忍中的自來也和綱手以及數名暗部出現在了門外。

  自來也感受著門內帶來的可怕殺意,他皺緊眉頭看向自己的老師:“猿飛老師,弦一郎那孩子到底在根部經歷了什么,這樣的殺意...”

  還不等三代目回答,一個聲音傳來:“我可沒有對那孩子做什么?!痹瓉韴F藏也帶著報信的根部忍者出現在了這里,在弦一郎走后,他也派出了忍者前來查看。

  還不等自來也說什么,房門被打開。抱著胸口插著白牙的尸體,弦一郎一步步走了出來。

  而隨著他的出行,那股滿是血腥味的殺意更加濃烈,甚至在場的眾人能夠感覺到弦一郎的雙眼都在泛紅。那并不是眼中血絲所帶來的,反而...就好像那雙漆黑的瞳孔在泛起紅光一般!

  “弦一郎...”綱手看著這樣的孩子,卻沒辦法接近,恐血癥讓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fā)抖,雖然她還作為忍者,但也已經退居二線,只能作為醫(yī)療部長進行一些醫(yī)療方面的管理和科研工作。

  “團藏大人。”

  聽到弦一郎終于開口,被叫到名字的團藏來到的弦一郎面前。

  “我的養(yǎng)父...父親的尸體,希望根部可以‘好好’處理?!毕乙焕傻恼Z氣中沒有任何憤怒或悲傷,但正因為如此,在那股殺意的加持下才更叫人擔心。

  “嗯?!眻F藏明白弦一郎所謂的“好好”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一般情況下,強大忍者的尸體都會被拿去用來貢獻村子的科研,但既然弦一郎這樣說了,團藏當然也不會讓對方失望,這是雙方的信任所帶來的,他也不想破壞這個平時警惕性極高的孩子那少的可憐的信任。

  “弦一郎......”

  三代目剛要開口,便見到弦一郎看向他們:“抱歉,諸位,旗木家今天不能招待客人。明天,旗木家家主旗木卡卡西就會回來。我今晚就先回根部了,明早我會再回來?!?p>  說完,弦一郎率先向著根部走去,團藏也只是看了一眼三代目便也跟著弦一郎離去。從自來也等人看來,就仿佛根部首領不再是那個可怕的老人,而是那個散發(fā)著殺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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