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圣火拳
眨眼間,兩名流寇就被燒為了灰燼。
“哈哈,師弟的圣火拳,果然威猛??!”
“幾日不見,師弟的境界,又提升了不少??!”
“只是,用在這群流寇身上,有些浪費?。 ?p> “是啊,這金霞宗的人都哪里去了,是不是看到我們烈火宗的人到來,全都嚇跑了啊?”
“哈哈……”
烈火宗一群人肆無忌憚地說道,旁若無人一般。
“烈火宗,來得正好!”
葉天突然開口,淡淡地說道。
一旁眾多的流寇聽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么,我聽錯了嗎,他居然說來的正好?”
“這群人,簡直就是殺神啊,不來才最好!”
“是啊,永遠(yuǎn)見不到他們才最好,怎么還認(rèn)為來得正好呢!”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想跑是不可能了!”
……
兩名流寇被擊殺,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烈火宗震懾,不知所措地說道。
烈火宗的人聽到葉天的話,也都循聲望去。
“唉,我以為是什么高人到場了,原來是個小孩子啊!”
“這個小流寇,可能是被剛才的一幕嚇暈了吧!”
“也說不定,是見到了我們烈火宗的神威,內(nèi)心深處在歡迎我們呢!”
“哈哈,有道理,有道理,他是無意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啊!”
“哈哈……”
……
烈火宗眾人,狂笑道。
他們根本沒把葉天的話,放在心上。
都以為葉天是因為過于害怕,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的意思是,打劫一個宗門不夠,你們烈火宗來的正好,剛好可以一起打劫了!”
葉天這一句話出口,烈火宗的人頓時停止了笑容。
“小子,你在說真的嗎?”
“你這個小流寇,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群流寇,難道要叫板一個宗門嗎?”
“師兄,不必和他廢話,我現(xiàn)在就弄死他!”
“師弟,不必動怒,讓我的弟子出手便是,辰遠(yuǎn),你去斬殺了這個囂張的小流寇!”
最后說話之人,正是烈火宗首席大弟子。
辰遠(yuǎn),更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雖然年紀(jì)只有二十出頭,但是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武王境界,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附近的幾個宗門,都難有敵手。
今日他們前來,本來有讓辰遠(yuǎn)挑戰(zhàn)金霞宗中精英弟子的想法。
也趁機展示一下他們烈火宗年輕一輩中人才濟濟。
可是,來到這金霞宗,卻一個人影著沒有看到。
此時,一個小流寇突然出現(xiàn)。
那就拿這個小流寇開刀吧!“是!”
辰遠(yuǎn)聽到師傅的吩咐,立刻應(yīng)道:“一個普通的流寇,我一招就可以解決他!”
旋即,邁步向葉天的方向走來,臉上一副不屑的神色。
心道一個小小的流寇,還需要自己出手嗎!辰遠(yuǎn)眼眸中,透射出道道寒光,傲然道:“小子,看到我親自過來,你還不出來受死,我看你還是自我了斷吧,若是我出手,你會死得更加難看的!”
“但是,如果你出來磕幾個響頭,跪地求饒,愿意為我烈火宗終生為奴,我發(fā)發(fā)善心,向師傅替你求饒,說不定還可以饒你一條小命,哈哈!”
辰遠(yuǎn)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根本不把葉天這個所謂的“小流寇”
放在眼里。
認(rèn)為流寇,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
“向一個廢物求饒,你在說笑嗎?”
葉天根本沒有正眼看他,不屑道。
因為葉天的系統(tǒng),一直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個烈火宗弟子的師傅,估計也比金霞宗四大弟子強不到哪里去,更不要說他了。
“小子,你真是找死,我殺了你!”
辰遠(yuǎn)聽到這話,頓時怒道。
在烈火宗,他是天驕一般的存在。
宗門更是把他當(dāng)做未來的希望。
根本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這小子,居然他大庭廣眾之下,叫他廢物。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驟然間,辰遠(yuǎn)周身靈氣瘋狂波動。
他已經(jīng)氣氛到了極點,在同輩之中,他向來以第一人自居,哪里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死,臭小子,我必須讓你死,而且死的很難看!辰遠(yuǎn)雙拳緊握,他拳鋒之上的火焰不斷增大。
人們頓時感覺到,整個空間的溫度,都在急劇的升高著。
赤炎灼烈,辰遠(yuǎn)周身仿佛凝聚成了一道紅了的鎧甲。
此時,辰遠(yuǎn)已經(jīng)和火焰融為一體。
陣陣熱浪席卷,恐怖的威能,震懾眾人。
“好恐怖的力量!”
“這烈火宗,果然不容小覷啊!”
“這名二十出頭的弟子,居然已經(jīng)到達了如此恐怖的境界,大宗門終究是大宗門啊!”
“如果是烈火宗長老出手,又會是怎樣的景象呢!”
……
看到烈火宗這名弟子,釋放出來的恐怖力量,眾人不禁嘆服,紛紛議論道。
可是,葉天的系統(tǒng)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在葉天眼里,他根本不值一提。
“想你這種廢物,連走到我面前的資格的沒有,真是太垃圾了!”
葉天繼續(xù)開口道。
“小子,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里的,受死吧!”
話音未落,暴怒的辰遠(yuǎn),已經(jīng)一拳向葉天轟出。
周身的火焰,又突然炙烈了許多。
無盡的能力,在他的身軀中涌動。
可是,就在他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到葉天身上之時。
他卻突然停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遠(yuǎn)兒他動了惻隱之心,憐憫這個小流寇,不忍下手了!”
“剛才他那般羞辱辰遠(yuǎn),辰遠(yuǎn)卻要手下留情,他的心中竟和他的境界,一樣的高深了??!”
“都是師兄教導(dǎo)有方啊,其實一個小小的流寇,也掀起不了什么波瀾,放過他也無所謂!”
“不錯,教訓(xùn)一下,讓他知道我能烈火宗的厲害就可以了!”
……
辰遠(yuǎn)的幾位前輩都驚嘆道。
烈火宗有辰遠(yuǎn)這樣的弟子,他們都感到十分驕傲。
可是,過了許久,辰遠(yuǎn)卻依然保持著攻擊葉天的姿勢,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
“辰遠(yuǎn),他是怎么了?”
“難不成,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應(yīng)該遵從內(nèi)心,還是按師命行事!”
“我烈火宗弟子,怎么能如此猶如寡斷呢,這一點,一定要讓他改改啊,大師兄!”
……
烈火宗眾人,不知道這辰遠(yuǎn)到底是怎么了,有些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