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家中規(guī)中矩的府邸。
不是很華麗,并且門匾上都吊著白布,看來是在辦喪事。
“哎,少爺終究是沒被救過來??!”一名頭戴白布的下人說道。
另一人說道:“這早在當初出生的時候神醫(yī)就說過的啊,說他有神魂上的疾病,天生靈魂虛弱?!?p> “出生的時候神醫(yī)也在場嗎?”
“聽說是的?!?p> “可惜了,老爺老來得子,這下怎么能經(jīng)受這樣的打擊呢?”
“夫人都哭了三天三夜了。”
一群下人在悄悄的議論著,但在遇到管家經(jīng)過的時候,又迅速的散開,繼續(xù)干手中的活。
只是此刻管家似乎根本無心管轄這些仆人的私言私語,徑直往靈堂走去。
“夫人!老爺!”管家叫道。
“啊,我的凡兒啊,你讓我可怎么辦??!”婦人大大哭泣,并未理會。
兩鬢斑白的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雖外披白麻,但內(nèi)穿華服,也是一臉悲切。
待到管家二次出聲,男人才問道:“怎么了?”
“回老爺,神醫(yī)說要來再看看公子?!?p> “凡兒都已經(jīng)死了,還看什么呢?”男人問道。
管家回答:“神醫(yī)說,他還有一秘法,或許可以使公子魂魄歸回。”
“真的嗎?”
男人立馬問道,甚至也不問代價,不問詳情。
“神醫(yī)是這么說的。”管家神情閃爍,回答道。
男人連忙說道:“快請神醫(yī)!”
于是,不久過后,靈堂之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道袍,手拿拂塵的干瘦壯年人。
“這就是所謂的神醫(yī)?“
“看起來更像個道長。”
“誰知道呢,他也就是醫(yī)下死馬,好讓夫人徹底死心吧?!?p> 下人們議論紛紛。
那個道長模樣的神醫(yī),將手放在棺材中少年人的天靈蓋上,本來只是裝模做樣的他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絲異色。
“怎么還有神魂波動?難道魂魄還未散盡?”
“不可能啊,十八年了,肯定散的一干二凈了?!?p> 搖了搖頭,收回手,再次放向天靈蓋。
片刻后收回,異色消失,隨后對哭泣的婦人說道:“夫人,在下實在是盡力了?!?p> “唉!”
“少爺剛出生的時候我就在場,當時神魂無比飽滿,只是少爺是天生的弱魂,即便是年年服用我給的藥,也只是略微緩解,并沒辦法完全改變啊。
夫人,老爺,這都是天命,劫數(shù)。
還望節(jié)哀?!?p> 只是說完,婦人哭的更兇了,甚至悲傷過度,直接昏厥了過去。
“夫人!夫人!”
下人們連忙攙扶照料,一時間混亂了起來。
就在這時,道長模樣的神醫(yī)給管家使了一個眼神,管家不經(jīng)意間的靠近,袖口又不經(jīng)意碰觸的瞬間,從中接過了一個東西。
半夜三更,一個黑色人影悄悄溜進了靈堂,移開了棺蓋。
一陣摸索后,將一切復原,神色緊張的躡手躡腳的離去。
翌日正午。
“抬棺!”管家吩咐道。
于是幾個下人便將木頭繩索扛在肩膀上,準備抬棺出殯。
就在這時,原本平靜的棺木出現(xiàn)了一絲明顯的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