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還是不對
面對高遠(yuǎn)遼一的柯南的聯(lián)手指證,白鳥任三郎并沒有繳械投降。
白鳥任三郎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客廳,沉吟了一會兒,然后詢問增尾貴造:“請問尊夫人每天都騎健身車嗎?”
“是的!”此刻不知道為什么滿頭大汗的增尾貴造說:“她每天下午兩點都會準(zhǔn)時騎健身車,風(fēng)雨無阻,除非有什么特別的事情?!?p> “那請問兩位的作息時間是怎么樣的?”
“因為我要上班,所以基本上一早就出門了,因為生物鐘的原因,就算放假起的也并不晚;內(nèi)子沒有工作,有的時候晚上會和朋友喝酒,就算不喝酒也基本上都會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這么說尊夫人是位家庭主婦?”高遠(yuǎn)遼一突然插嘴問道。
“嗯······是?!痹鑫操F造回答得有點兒猶豫。
所有人聞言都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了房間角落堆放的雜物上······
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家有些雜亂,一點兒也不像有人每天收拾的樣子。
“好吧,其實加代她有點兒懶,所以她在家里就是玩兒,我在這方面也不怎么講究,每過一段時間找個家政收拾一下就行了,反正我們又不怎么缺錢?!?p> “哼~原來如此,我知道答案了!”思考過后的白鳥任三郎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從容不迫的走到健身車背后的那兩個柜子面前。
這兩個柜子都拉著一層簾子,一般人很難看的出來里面是什么,但是剛才大家都看過,這其實是兩個書架,簾子是為了避免書籍受到陽光的直射,所以都是深色系的顏色。
“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兇手應(yīng)該是躲在書架的簾子后面?!?p> 白鳥任三郎打開簾子,正好正對著健身車的那個書架上面的書并不多,拆下兩個隔板之后,就有足夠的空間藏身一個普通體型的成年人。
“我記得劫匪之一是個身材瘦小的人?!弊籼倜篮妥诱f。
“那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了!劫匪們提前調(diào)查了這戶人家的作息習(xí)慣,然后制定了謀殺的計劃。”白鳥任三郎說:“他先趁著增尾先生上班,增尾太太還在熟睡的空檔破壞了窗戶潛入了屋內(nèi),然后藏身到這個書架里面。等下午兩點的時候,趁著增尾女士踩健身車的時候偷襲她?!?p> “對了,我記得增尾先生你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最近好像發(fā)現(xiàn)有不明人物在附近閑逛。”佐藤美和子說。
“是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堅持要陪著內(nèi)子一起到警視廳,還改變了會面時間?!?p> 就在這時,警方剩余的調(diào)查人員匯報,說是沒有發(fā)現(xiàn)財物的丟失,不過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在一個相冊之中,有幾張集體照片上面都被人用筆畫畫了奇怪的圈圈。
“這是內(nèi)子的惡作劇······”增尾貴造說。
“這個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可以確定,兇手的目標(biāo)就是尊夫人,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問一問附近的人最近有沒有可疑人物出沒!”
“我覺得還是等一下!”高遠(yuǎn)遼一再一次打斷了白鳥任三郎的指揮。
“高遠(yuǎn)先生,難道又有什么問題嗎?”白鳥任三郎咬著牙說。
“白鳥警官,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情。”高遠(yuǎn)遼一說:“你剛才所說的藏身于書架的事情只不過是在解釋為何尸體會在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并以此來反駁我的看法,但是你卻忘了,藏身書架來襲擊正在運動的被害人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的行為!”
“經(jīng)你這么一說確實是這樣,兇手完全可以直接躲在臥室門后,等被害人起床后直接刺殺,就算是洗手間或者是餐廳都比這個地方先的正常許多?!弊籼倜篮妥尤粲兴肌?p> “可是現(xiàn)場就著這樣,不管如何荒謬,兇手就是這么選擇的?!卑坐B任三郎不服。
見情敵受挫,高木涉不知為何也突然頭腦清明起來:“尸體身上那么多汗,可見是運動過一段時間的,他為什么不馬上殺人,而是等著對方接電話之后才殺呢?而且兇手當(dāng)時是聽到了電話內(nèi)容的,那么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警察很快就會趕到這里,那他為什么還有心思悠哉悠哉的把書架的隔板放好,把書放回書架,甚至還特意把近處的窗戶重新鎖上呢,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這個嘛······”
“還有啊,這個書架上的書寥寥無幾,可是為什么旁邊的書架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哪??”佐藤美和子?yán)肅的說:“白鳥,這個案子疑點有點兒多,最好還是再調(diào)查一下。”
白鳥任三郎嘆了口氣:“既然你們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墒悄銈冇X得兇手會是誰,又是用的什么方式殺人?現(xiàn)場很明顯就是有人潛入并且殺人,并不會有其他的可能,刀子總不會自己飛過來的吧!”
“刀子就是自己飛過來的!”高遠(yuǎn)遼一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
“哈?!”
現(xiàn)場的所有人一臉懵逼,除了柯南。
他剛剛也差不多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只不過相比高遠(yuǎn)遼一還是晚了許多。
柯南不由得對高遠(yuǎn)遼一高看了一眼。
“你叔叔還真是厲害!”柯南故意對一旁的小哀說。
小哀白了他一眼,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她的態(tài)度有點兒奇怪啊······
就在柯南試探灰原哀的時候,白鳥任三郎并沒有坐以待斃。
“高遠(yuǎn)先生,我想這里并不是你無理取鬧的地方?!卑坐B任三郎這個時候因為震驚多少有些維持不住紳士的人設(shè):“刀子怎么可能自己飛呢,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小說。”
“現(xiàn)實有的時候往往比小說更加離奇,真相往往就擺在大家眼前?!备哌h(yuǎn)遼一指著尸體說:“你們不覺得這把插在尸體上的刀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奇怪的地方?”
佐藤美和子湊上前去仔細(xì)查看:“好像真有點不自然······對啊,為什么傷口是橫向的呢?”
一般人持刀行兇,如果是刺入的傷口,一般都會是縱向的,這是人類持刀習(xí)慣姿勢的原因,幾乎不會有特殊,除非兇器是一種叫做彈簧刀的類別。
然而兇器很明顯就是普通的小刀,并不是彈簧刀。
“這又怎么樣,或許兇手是把被害人撲倒,然后從側(cè)面壓制對方后刺入的呢!”
“可是剛才明明證明過,被害人并沒有掙扎和逃跑的痕跡。”
“所以這就是你認(rèn)為刀子會飛的理由?”
“我想說的并不是刀子真的會飛,而是當(dāng)時這棟房子里面應(yīng)該就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