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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染霞

26‘計劃’曝光

胭脂染霞 墨輕綴 2224 2021-09-28 15:57:01

  剛剛情定,就要面對著分別,舒亦歌看著日歷上的時間,已經(jīng)初九了,他必須要走了,看著旁邊兒睡著的媳婦兒,還有那已經(jīng)睡得滾動到了一邊兒的小丫頭,此時她正抱著胭脂的一條大腿,小腦袋枕在胭脂的大腿上,睡得口水橫流,然后胭脂呀白色的水褲此時已經(jīng)畫了地圖。

  看著那地圖,舒亦歌忍不住輕笑出聲,他的笑聲引起來了睡在他胸脯上的女人張開了眸子:“怎么了?”

  “夫人尿床了?!?p>  “啥?”我驚了,我懶洋洋的想要坐起來,結(jié)果腿上的控制讓我動不了,只能腰上微微的努力,然后伸手摸摸褲子。濕的,怎么可能。

  睡意瞬間清醒來,直接看看,不對啊,尿床怎么可能只是一面是濕的當我看見了那小東西唇邊的晶瑩的口水的時候,我明白了,這是被那個無良的老爺們兒給涮了啊,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怎么,多大的人了,還在這兒逗悶子啊?!?p>  “我這不是吃醋么。明明是我的,結(jié)果那個小東西扒的那么緊?!?p>  伸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我熟練的把自己的大腿給從那個小東西的懷里退出來,直接的跑進了浴室,過去換衣服,洗澡。舒亦歌把一個小玩偶給塞進了他女兒的懷里,覺得還是要給他女兒弄一個小床的好,再大一點兒就需要給弄一個單間了。

  確定女兒不會醒了之后,他笑瞇瞇的跟著向著浴室那里走去,結(jié)果那里的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伸手掰掰鎖頭:“媳婦兒,你對我還防備啊。”

  我就知道你來扒拉門。站在花灑下,眼神兒瞥了一眼那微微晃動的門把手。

  擦著頭發(fā)走出來,看見的就是耍賴的坐在浴室門口兒的男人,抬腳踢了兩下他:“你怎么戲這么多呢。怎么還成了被拋棄的小奶貓兒了怎么滴啊。”

  “戲多?”舒亦歌從地上坐起來,無奈的伸手環(huán)住了胭脂的腰:“媳婦兒,我早上要吃小湯包,而且我有事兒和你說。”

  這個人就像是大型動物一般,粘人,一路尾隨著來到了廚房,尤其是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滿滿都是戲的眼神兒,我放下手里的菜刀,無奈的看著他:“我知道你有事兒,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事兒,工作該做就得做,趕緊的去吧,家里這兒,我照看著,另外小老鼠的事兒我照看吧,開學了,我就帶著她報到去?!?p>  “不,我是想說,跟我出去半個月吧,半個月之后,我再把你們送回來,新婚之月,我實在是不想分離啊。媳婦兒,走吧,跟我走吧?!?p>  說著話,他又貼了過來,手環(huán)在我的腰上,無奈的伸手想要拍掉:“你干嘛,不怕我向后一退摔了你啊。你不怕疼,我還怕呢?!?p>  “不怕,我給你當肉墊子啊。”

  “摔傻了我可不給你養(yǎng)老,直接的把你給踹了?!?p>  聽著媳婦兒的話,舒亦歌輕笑出聲,感受著懷里小媳婦兒的臉色由平常轉(zhuǎn)為紅潤。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媳婦兒啊,趕緊的干活兒吧,肚子餓了啊。對了,過一陣兒大概是出了正月吧,我爸媽要檢查身體,我能回來就一定回來,要是不能的話,媳婦兒你費費心?!?p>  “知道啦,不過你帶著我去真的可以嗎?你們那里不是挺神秘的嗎?”

  “對媳婦兒能有什么神秘的啊。再說了,那些東西啊,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沒有什么需要閉著人的?!?p>  天亮了,雞鳴了,我也收拾完了行禮箱,其實沒什么東西,就是一身替換的衣服,剩下的十有八九都是那父女倆的行禮,看著他拉著的行李箱,以及那坐在行李箱上等待著出發(fā)的小老鼠。

  “媽媽,走啦,走啦,咱們跟著爸爸去上班兒啦?!?p>  “你經(jīng)常跟著爸爸去嗎?那為什么你爸爸不會照看你。”

  “誰說的不…………”很顯然,小東西也想起來是什么事情了,她微微的吐吐舌頭,然后就趴在行李箱上不動彈了,只是那小眼神兒還在那兒滴溜溜兒的亂轉(zhuǎn)著。很顯然,她沒有旁人看見的這么淡定,轉(zhuǎn)了幾圈兒之后,小東西突然的蹦下來,伸手拉住了胭脂的褲子。

  “媽媽,媽媽,這個事兒不賴我啊,是我的爸爸說的,我爸爸說要是我想要媽媽的話,就得這么做,而且只有這么做,我才能有媽媽啊。而且,上回爸爸也是有預謀的走的,之前就是告訴我了,讓我賴在您這兒。死活的賴著你。只要是把你給賴住了,我就有媽媽了?!?p>  小舒舒眼神兒撇撇眼,看著舒亦歌和胭脂沒啥太大的反應(yīng),她為了不挨揍,直接的又出賣了她爸爸最后一塊兒:“媽媽,娘,爸爸之前還讓我看著您,看著您身邊兒有沒有蜂蜂蝶蝶。”

  “要是有呢?”

  “要是有就給扼殺在芽芽里?!?p>  小舒舒算是把她爸爸給豁出去了,反正只要是媽媽原諒了,那就沒有啥爸爸啥事兒了,反正爸爸舍不得那心到手的,暖呼呼的媳婦兒。

  舒亦歌黑臉的看著女兒把自己給出賣了一個干凈透徹,然后就在等著媳婦兒爆發(fā),畢竟一般人聽見了這個話之后,都得氣的夠嗆啊,但是到了胭脂這里,居然,她居然笑了,手擋著嘴,咯咯的笑著,笑的花湖亂顫。

  “你笑啥?”揉揉胳膊,渾身被笑的發(fā)毛,舒亦歌有點兒心虛的對著胭脂問著。

  “笑你啊。我說舒亦歌,你居然也這么有心計啊。還早早兒的都算計上了?!鄙焓智∏⌒∈媸娴哪槪骸澳銈€小叛徒,怎么和你爸爸一塊兒算計我啊。”

  “那個時候。爸爸是親的么,現(xiàn)在,媽媽放心,小老鼠絕對是和媽媽一心兒的,咱們一條繩上的螞蚱?!?p>  意思我明白,但是大姑娘啊,你是真心地需要上學了,這么好的場景,這句話真心是有點兒壞風景啊,伸手掐了一把那個小東西的臉:“小東西啊,這一條繩上的螞蚱,咱們可不能這么說的哦,你應(yīng)該說咱們啊,是一心,一條心,娘兒倆齊心,欺負爸爸?!?p>  “好的,咱們娘兒倆一心兒,欺負爸爸,”小舒舒賣乖的小腦袋在胭脂的肩膀上蹭蹭:“不過媽媽,弟弟咋整,是不是弟弟也得有一個名額?!?p>  舒亦歌一手拉著行李,另外的一手拉起來媳婦兒,眼神兒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壞了,媳婦兒啊,這個小丫頭算是要不得了,要不得了?!?p>  一家人,笑呵呵的上了車、

  男人在前面開車,后面是媳婦兒孩子在哪兒被安全帶勒著玩兒翻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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