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出手
晏禾一直都沒能等到趙清檀的回復(fù)。
咚咚咚~
傳來一陣敲門聲。
“禾禾,還沒睡嗎?媽媽進來了哦!”
隨后,晏母推門而入。
晏禾眼眶紅紅,撲進了她的懷抱。
晏母摟住了她,輕撫了晏禾的背。
“怎么了?禾禾?!?p> 晏禾的聲音有些沉悶:“趙清檀突然不理我了!”
“我很難過!”
晏禾退出了媽媽的懷抱,回到床邊,獨自生著氣。
晏母跟著她坐到床邊,摟著她的肩:“是之前在醫(yī)院的那個男生嗎?”
晏禾點了點頭。
晏母又追問道:“你喜歡那個男生,是嗎?”
晏禾正攪著自己的衣服,突然聽到媽媽的這句話,一陣慌張,磕磕絆絆地拒絕著:“不是的,沒喜歡!”
在古代,與外男私會,甚至私定終身都是會被人唾罵的。
這個時代,風(fēng)氣與那時大不相同,但早戀還是會被長輩責(zé)罵。
晏禾一直都是個乖乖女,她覺得自己犯了錯,低垂著眼眸,不敢直視晏母。
“嗐!”
晏母瞧著晏禾這個鵪鶉樣,調(diào)笑著對晏禾說:“你是我女兒,你喜不喜歡,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媽媽不是個迂腐的人,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從來不是什么羞恥的東西!”
晏禾眼眶里閃爍著點點淚光。
晏母用大拇指輕柔地抹開這點點淚水:“別哭啦!”
“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晚安!禾禾!”
晏禾洗漱一番后,就回到床上睡覺了。
清早,一縷陽光灑到床前,晏禾睜開了眼。
她很煩躁,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趙清檀。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令原本就凌亂的頭發(fā)更加凌亂。
晏禾無精打采地走出房門。
晏母拿著鍋鏟,從廚房探出頭來:“怎么頂著個雞窩頭就出來了!”
她又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周六”兩個字。
“今天不是周六嗎?這么早就起了?”
???
晏禾看了看客廳的鐘。
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又繼續(xù)回到了房間,閉上了眼睛,睡起了回籠覺。
晏母一猜就猜中是那個叫做趙清檀的男孩使自己的女兒亂了心神。
于是,拿起手機給在外地出差的晏父打了一通電話。
“老晏,你女兒最近為情所困,不怎么對勁???”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氣呼呼的怒吼。
“什么!小晏子才恢復(fù)正常,就被男生勾住了?”
“告訴我,是哪個小兔崽子!”
晏母給晏父說了趙清檀的一些可以表明身份的特征。
“你人脈廣,幫我查查這個男生的資料,我得去探探這個男生的底!”
晏母瞇起了眼,說出的話有些淡淡的危險。
與晏母相處了近20年的晏父,一陣哆嗦,趕忙說道:“好嘞,老婆!”
一個小時后。
晏母的手機上多出了一份關(guān)于趙清檀所有資料的郵件。
她放下自己手中的活,仔細(xì)看了看。
半個小時后,晏母大概也猜出為什么,這個叫做趙清檀的男生,為什么會拒絕晏禾的喜歡了。
照著晏父給的電話號碼,晏母給趙清檀打了過去。
“喂!”一陣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聲控的晏母露出了滿意的笑。
“你好,你是趙清檀吧!”
晏母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我是晏禾的媽媽,你可以喊我晏阿姨!”
趙清檀有那么一瞬慌了神,“晏~阿姨!”他的聲音稍微顫抖了一下。
“你別緊張,阿姨只是想和你聊一聊?!?p> “好的,阿姨!”趙清檀穩(wěn)住了心神,和晏母約定了地點。
“那行!今天下午4點,平秋咖啡館見。”
晏母掛斷了電話。
“媽!你在和誰打電話呢?”
正巧,晏禾起了。
晏母笑得神秘,壓低聲音對晏禾說:“秘密哦!”
她又回到廚房忙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