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侯爺落現(xiàn)代被夫人‘欺’(下)
唐染拍拍謝無痛的肩膀,“不用做這些,你好好配合我就行?!?p> 怕謝無痛還是不樂意當她的模特。
唐染立即又道,“街頭賣藝容易受傷,傷在你身,痛在我心,你健健康康的最好。”
隨即她擺出憂傷的姿態(tài),“你名字里明明帶著‘無痛’,但是在代國時,你卻承受了最多的傷痛,至少在華夏國,我希望你可以像你的名字一樣,一輩子沒有傷痛?!?p> 謝無痛一聽到這話,心里就熨帖了不少。
看來夫人只是太關心他了。
他常年征戰(zhàn),受傷無數(sh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少。
夫人看在了眼里,必然也疼在心里。
為了夫人著想,這些危險的活計必然是不能進行了。
也罷,他就出賣出賣色相。
謝無痛勉為其難的配合起唐染拍照。
唐染的不斷著指點他的拍照姿勢,卻不斷指出他的動作不夠俊美,神情太過僵硬。
謝無痛任由唐染白布,但內(nèi)心卻復雜:他都‘以色侍人’了,夫人一直說他這里不好那里不對,是不是嫌棄他了?
平白生出了幾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若蒼天有靈,叫唐染拿著相機回到代國。
他定要讓她瞧瞧,他騎著高頭大馬,手握那重達百斤的三叉戟。
是如何的雄姿英發(fā)!
又是多么的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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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
唐染將照片一一展示給謝無痛看。
他就是在這個時候,第一次見到唐染的母親。
在相機里。
孱弱的婦人,瘦的好似成為了一把骨頭,目光溫和的看著鏡頭。
身旁是長相還顯稚嫩的唐染。
謝無痛見唐染如今獨居,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估計這婦人兇多吉少。
當下怕引起唐染傷心,便立即轉移話題。
“咳,夫人光顧著拍我了,怎的不拍拍自己?夫人貌美如花,當以此物記錄下來才好?!?p> 謝無痛哄著鬧著,最后倆人拍了一張合照。
唐染的手舉的高高的,二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咔嚓’一聲,便拍好了。
謝無痛看著照片里的自己,眼角眉梢都是壓抑不住的歡快,一旁的唐染也笑得燦燦爛爛的。
謝無痛歡喜極了,他負手走著,“你說此相能夠打印出來?回去便為本候打一幅吧?!?p> 唐染答應的干脆。
到家后已經(jīng)凌晨2點。
唐染熬了個大夜,先注冊了幾個賬號。
研究完畢各平臺如今的活動,和對新人的扶持情況。
才就著凌晨4點半的曦光,去睡覺了。
她跨過長手長腳攤開著躺在地鋪上,睡熟了的謝無痛。
回到自己的被窩里。
隨后唐染趴在床邊上。
看睡著后的謝無痛。
只有此時的謝無痛,才能夠讓她真切的感受到,這個男人如今才只有18歲。
臉頰上還帶著些稚氣,有著略微略微嬰兒肥的感覺。
他如今的樣貌沒有以后的他那么凜冽。
望著望著,唐染打個瞌睡,閉上眼睡熟了。
地鋪上的男人這才翻了個身,臉上露出淺笑。
看吧,他就知道。
夫人果然還是仰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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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多,沒有睡多久的唐染是被一陣‘風聲’吵醒的。
她踢踏著拖鞋,半閉著眼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但立即,她嘴里含著牙刷又從衛(wèi)生間里蹦了出來。
謝無痛正在客廳里打拳。
感情把她吵醒的‘風聲’,就是謝無痛耍拳帶起來的拳風?
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還覺得這房子空間挺大的。
現(xiàn)在這么大個人在這里打拳,唐染突然就覺得這客廳居然這么狹小嗎?
“你在做運動?。俊?p> 謝無痛沒停下手上動作,點著頭道,“功夫荒廢幾日,該繼續(xù)練起來了?!?p> 他開始拿唐染的掛衣架當木人樁,‘砰砰啪啪’收著力氣擊打起來。
唐染刷著牙重新回了衛(wèi)生間。
收拾完自己后,準備去學校之前。
她遞給謝無痛一把備用鑰匙,然后教會了他如何使用,“你以后去樓底下練拳吧,那地方寬敞,能讓你施展開。”
唐染心疼的摸了摸被打的有點散架的木衣服架子。
這可是實木的啊...
挺貴的...
打壞了還要重新買呢。
自此。
謝無痛成了樓下附近小花園里,清早起來打太極的老大爺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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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又一次踩著上課鈴進的班級。
最近各個學科都要結課了,過不久她就要進入緊張的期末備考階段。
對于很多學科的最后一課,可要好好聽才是。
以免遺漏了什么考點。
課間的時候。
前排的男生扭過身子,扒住唐染的桌子,笑的賊兮兮的,“怎么咱們的好學生村花,這幾天整天遲到啊。”
復習著課本內(nèi)容的唐染,臉上維持著客氣的笑,她倒是記得這個男生,是他們班的班草,好像叫紀茯齡。
“最近公交車不太好等?!?p> 紀茯齡盯著眼前長相明媚的女孩。
她有比常人都要白皙的皮膚,輕輕碰一下,上面都好像會出紅印子。
五官長得精巧甜美,別人看她一眼都覺得親切。
結果卻是個冰山美女。
‘噗嗤——’突然想到了唐染村花這個外號的由來,紀茯齡笑出聲來。
長得這么漂亮,卻選擇進了農(nóng)學院,成了農(nóng)學專業(yè)的一員。
誰不知道這個專業(yè)的學生到了大二,都會領到屬于自己的一小塊田地,開始種農(nóng)作物啊。
所以唐染這個農(nóng)學專業(yè)的女神,就被起了個很接地氣的外號——‘村花’。
眼前的漂亮姑娘,微微皺眉。
紀茯齡回過神來,依舊嬉皮笑臉,“過幾天所有課都結了,咱們班長和語言學院的人約好了聯(lián)誼,你一定要來??!”
唐染下意識就像拒絕,她并不喜歡這種交際場合。
難得有自己的時間,她更喜歡和花花草草待著。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實驗基地里小麥收獲的日子了。
要不要延續(xù)之前的習慣,去幫學姐們收割麥子呢?
不過那些學姐,可能現(xiàn)在還不認識她,看來還要花時間和未來的朋友們,提前打上交道。
“不去了,我想好好準備期末考試?!碧迫揪芙^了紀茯齡。
“別啊,羅曼語專業(yè)班的男生,可都期待著你過去的?!?p> 羅曼語專業(yè)。
唐染捏緊手中的筆,南宮悠就在那個專業(yè)。
南宮悠,就是那個明明不是南宮民親生的,卻改姓了南宮,被南宮民親切的叫著‘小悠’的妹妹。
自從倆人都在市一中畢業(yè)之后。
她已經(jīng)好久沒和她這個異父異母的妹妹打過交道了。
客氣的微笑帶上了幾分疏離,“不去?!?p> 她直白拒絕了紀茯齡。
原本就對這聯(lián)誼不感興趣,既然南宮悠有可能會參加,她就更不想去了。
免得南宮悠又過來挑釁她。
——“你就是爸爸的女兒?”
那是她終于上了市一中后,卻在班級里見到了南宮悠。
倆個人打了生平的第一次招呼。
南宮悠眉梢眼角帶著得意,“你爸爸現(xiàn)在可只是我一個人的爸爸了。”
兔比星涬:收到新小伙伴的票票啦!老高興了!來來來,咱們?nèi)硎颈硎荆? 兔比星涬身后的唐染笑瞇瞇的壓著謝無痛的肩膀:鞠躬。 謝無痛握緊拳頭,他這是虎落平陽被二犬‘欺’! 不情不愿的被唐染壓著,彎下了他高傲的脊柱。 兔比星涬(星星眼)、唐染(瞇著眼笑)、謝無痛(不高興):感謝各位小伙伴的支持! 撒花~ 侯爺拿著小花籃撒花中:咳,本候還在等你們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