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珠高興了,有這么厲害的高手在身邊,君挽歌都不是他的對手,心底對君挽歌的陰影也漸漸消散。
梅珠開始有恃無恐,跟君挽歌叫板:“今日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我們誰都不擋誰的道兒,”手指著一旁的南灼華和霧語,接著道:“今日,我只要這個小美人和這個小賤人,你也別來干涉我?!?p> 君挽歌順著他的手指瞧過去,才發(fā)現(xiàn)樓梯一旁還站著一位少女和一個小姑娘,他站著的位置,方能看清小姑娘的長相。
南灼華沖他眨眨杏眼,澄澈嬌憨,君挽歌眉骨輕挑,似笑非笑,眸中意一絲訝異之色,竟然是這只小奶包。
君挽歌把眸光移到梅珠身上,他抱著胳膊靠著上面樓梯口,玩世不恭似的笑言:“若我說不呢,爺就想干涉這件事。”本來是不想干涉的,無奈,是這小奶包。
素手一挑,指向南灼華,“這小丫頭,爺也看上了?!?p> 梅珠:“......”
他可沒聽說過君挽歌有喜歡幼、女的愛好,這家伙明顯是在跟他作對。
梅珠第一次遇見這般絕色的小美人兒,自是不會輕易放手,他面紅耳赤的喊道:“君挽歌,你、你別得寸進(jìn)尺,不然......”
“不然如何?”君挽歌睨著他,嘴角幾分蔑笑,絲毫不把梅珠放在眼里,有個高手在身邊能怎樣,這只“豬”還真以為他能飛上天?
“你、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梅珠咬牙,卯足了勁說出這句話。
“本王倒想瞧瞧,梅少爺怎么個不客氣法兒?!?p> 那雅間里,又走出一名俊美男子,紫衣華服,竟生了一雙媚眼兒,眸中萬種風(fēng)流宛轉(zhuǎn),生的一副好皮囊。
梅珠瞳孔一縮,戰(zhàn)戰(zhàn)兢兢,“蕭、蕭王殿下?!?p> 他、他怎么也在這里,梅珠后悔今早出門沒看黃歷,踩了兩坨狗屎運。
他有預(yù)感,今日到嘴邊的天鵝肉要飛了。
有魂老在,他也不懼怕君挽歌了,但是有景湛漓在,他可不敢任性放肆,畢竟這位是皇家王爺,與皇權(quán)對著干他可沒這個膽子。
景湛漓是皇家五子,他母妃和君挽歌母妃是嫡親姐妹,兩人是表兄弟關(guān)系,時常在一起走的很近。
景湛漓嗤笑一聲:“光天化日之下,梅少爺這般明目張膽的強搶幼女,真是好膽量,”媚眼兒驟瞇,盡顯皇家威嚴(yán),“還是說有右相大人和康北侯的撐腰,梅少爺已經(jīng)不懼王法了呢?”
梅珠臉色霎變,連忙應(yīng)聲,“不、不敢,蕭王殿下言重了?!?p> 他確實不敢,梅珠又不是真的是一頭豬,還是有幾兩腦子的,景湛漓的話他能聽出什么意思。
樹大招風(fēng),梅家的勢力地位被朝廷多少人盯著,他的一言一語都會給梅家招來禍患。
“不敢?”景湛漓冷笑,“本王看你是膽大包天呢,看來本王得差人去府上問問右相大人和康北侯知不知道梅少爺長膽量了?”
梅珠瞬間惶恐,也沒了仗勢欺人的氣焰,“我知錯了,求殿下開恩。”
這段時間朝廷局勢動蕩,祖父和父親警告過他這段時間少惹是生非,若是讓他們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定不會輕饒他,說不定日后就別想出府了。
“趁著本王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滾,”景湛漓揮著袖子,說的干脆利落,似是不想與他過多糾纏。
“是是是,我這就滾,”梅珠如獲大赦,臨走時還多看一眼南灼華,眼底,是勢在必得的詭光。
魂老也回眸看了霧語一眼,渾濁的老眼帶著審視和幽暗,霧語眸子無驚無懼,與他對視,眼底只有寒徹蝕骨的冷意。
魂老輕哼一聲,隨后和梅珠一起離去。
景湛漓上前幾步,跟君挽歌并肩而立。
看著梅珠離開酒樓的背影,君挽歌道:“這可是打壓梅家的好機會?!?p> “確實是個好機會,”景湛漓輕笑,那雙媚眼兒變幻莫測,有的不單是萬種風(fēng)流,還有,精光算計。
他抬手,招過來不遠(yuǎn)處的隨從,吩咐:“去給東宮那位放個風(fēng)聲,就說梅珠在大街上強搶幼、女,目無法紀(jì),”頓了下,媚眼含著不懷好意的笑,繼續(xù):“還不聽勸告,跟本王頂撞,與陵容世子大打出手?!?p> 夸大其詞,才能讓東宮那位有文章可做不是嗎?
隨從領(lǐng)命,傳播消息去了。
景湛漓笑的似只狐貍,“相信太子兄不會讓本王失望?!惫烙嬄牭竭@些消息,太子兄比誰都要高興。
如今朝廷局勢動蕩,幾個皇家王爺各自為營,能與太子景元昭分庭抗禮的只有二皇子景朝辭。
而景朝辭的的母妃梅貴妃正是出身梅家,是梅太后的親侄女,景朝辭背后最大的依附就是梅家。
梅家百年盛名根深蒂固,景元昭視他為眼中釘,一直想找機會打壓梅家,這段時間梅家行事謹(jǐn)慎,一直找不到破口。
今日景湛漓來招順?biāo)浦郏嘈啪霸巡粫胚^這次機會,肯定會借梅珠的事情大做文章,上書彈劾梅家。
景湛漓媚眼兒里盡是趣味,笑言:“本王可是最喜歡看熱鬧了。”
為了這場熱鬧,他可是“大發(fā)慈悲”的放了梅珠一馬呢。
坐山觀虎斗,豈不快哉?
大晉都知道簫王隨性風(fēng)流,只愛美人兒,不愛權(quán)貴,府上的妾侍都排到了十八位。
倒不想,這廝,也是個精于算計的笑面狐貍。
“嬌嬌。”
南灼華從霧語身后出來,站在下面樓梯上,迎頭看著上面的君挽歌,她笑,嬌憨玉軟。
景湛漓的笑僵在嘴邊,眼中甚是震驚,僵硬的轉(zhuǎn)頭看著君挽歌,不可置信:“嬌嬌?”
他的嗓音比南灼華高了幾個調(diào),樓下的客人們聽見倒抽一口冷氣,嬌嬌?!
在君挽歌這個小閻王面前,誰敢叫“嬌嬌”兩個字?
再看君挽歌臉色,黑如墨,眸子如三尺寒冰,語氣陰冷:“閉嘴!再喊一句把你舌頭割了。”
這句話,是對景湛漓說的,而不是南灼華。
景湛漓悻悻然摸了摸鼻子,憑什么那小丫頭叫就沒事,他叫就不行!
膽敢威脅皇家王爺,帝京小閻王就是比帝京霸王能耐的多。
百里十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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