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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第五章:以此女為籌

他的小祖宗人美路子野 紅福大貓 2077 2021-09-06 09:53:36

  “師姐,你沒事吧?”

  青玄在暗處見她不對勁,連忙走上來,扶了她一把。

  “我、我沒事,”靈羽被他這么一扶,才回過神,有些哆嗦地一把抓過他的手,道:“青玄,你、你快去燒水!”

  “你真沒事?”青玄從沒見過她這樣慌張,自然不放心。

  “我好得很!”靈羽瞧了一眼前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

  “你真沒事?!”青玄仍舊不放心,于是又問。

  靈羽這時卻是不耐煩地對他翻了個白眼,出言催促道:“你快去吧!”

  “那好,你自己小心些?!鼻嘈貋碇浪钠猓膊桓以俣嗄\。

  可他還沒來得及走,她就突然叫住他,道:“師弟,灶間的東邊,小櫥最上層,有一包好茶,你拿那個茶給他們泡吧!”

  “你還有私貨?!”青玄聞言有些不敢置信。

  “嗯,貴客嘛!當(dāng)然要好好款待!快去吧!別讓他們久等了!”靈羽皮笑肉不笑地哄了他一句。

  “行!那我去了!”青玄老實,聞言還真就乖乖地聽了,卻不知他師姐葫蘆里,賣了個大藥……

  “嚴(yán)公子,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一盞茶的工夫之后,紙扎鋪三樓的暖室里,雙方皆已坐定。

  云中子一襲白色衾衣,長發(fā)半散,靠坐在官帽椅里,的確是一副已經(jīng)睡下又臨時起身的模樣。

  他和嚴(yán)世藩之間,隔著一素色屏風(fēng)。只能瞧見彼此的輪廓,五官卻并不分明。

  嚴(yán)世藩與他相對而坐,身后還站著十幾號人,看上起頗有仗勢壓人的味道。

  只不過,這會隔著屏風(fēng),他的氣勢減了大半,實力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先生為何不撤了屏風(fēng)說話?咱們方才又不是沒照過面,何須多此一舉?”嚴(yán)世藩對他這種隔著屏風(fēng)說話的方式很是不滿,覺得自己沒有受到重視。

  可轉(zhuǎn)念,又覺得眼前這人連皇上的面子都敢駁,自己今天能見著他,已然是不錯了,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公子莫要見怪,在下方才已經(jīng)睡下,此刻披頭散發(fā)、儀容不整,又穿著里衣,實在不是見客之道。故而只能隔著屏風(fēng)與公子會面,還望公子海涵?!?p>  云中子隔著屏風(fēng),不卑不亢地解釋了一番。

  這話,倒是挑不出什么錯來。

  嚴(yán)世藩聽了,卻覺得吃癟。

  他有些不滿地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盞,咂了一口,尋思了片刻,才說:“我聽聞,先生有個規(guī)矩,說一日只得三卦。怎么此刻倒為世藩破了例?”

  “葛某并未破例,亦不會為任何人網(wǎng)開一面?!痹浦凶有Φ?。

  “哦?那你為什么見我?難道不是為了給我算卦?”嚴(yán)世藩也笑了,他心里覺得,眼前這人也不過是攀附權(quán)貴之徒罷了!

  “是公子想要見我,”這暖室里,水沉香暈染,叫人清凈,云中子平和地說:“此刻已是子時,便是新的一天。您是頭一卦,那么,您想問些什么呢?”

  “我聽說,你這里算卦有三個規(guī)矩:不忠不孝者,不卦;不仁不義者,不卦;不買紙扎者,不卦?!眹?yán)世藩并沒有直奔主題,反而玩世不恭地揶揄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話語里充滿了挑釁意味。

  “嚴(yán)公子您這么問,是覺得自己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么?”云中子想也沒想,就直接反問。

  這話,顯然是故意要打他的臉。

  “你說什么!”裂口阿四極為護(hù)主,在旁邊聽了這話,不等他的少主子做出反應(yīng),自己就先跳了!

  只看他往前爆沖了兩步,一副要把屏風(fēng)踢翻的架勢,潑皮一般。

  “阿四!”好在,嚴(yán)世藩還算是個場面人,并沒有讓他做得太過,及時出言制止了他。

  “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是說,我不買紙扎,因為用不上?!眹?yán)世藩皮笑肉不笑地說。

  “你們很快就會用得上的。有備無患嘛!”這勸人買紙扎,就和勸人買棺材一樣,晦氣得很??善浦凶泳头且@么說!

  “你——”裂口阿四一聽這話,頓時再度暴起,但卻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呵呵,”嚴(yán)世藩這時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冷笑兩聲,隨即甩開手里的折扇,胡亂擺了幾下,才說:“算卦吧,時候不早了?!?p>  “算卦可以,你將我店里那座最大的金銀山買去,二十兩銀子。”云中子坐地起價,一來就是獅子大開口。

  須知二十兩銀子,放在尋常百姓家,足夠花上六七年的了。這一個紙扎賣二十兩,簡直比黑店還黑!

  “我說老頭兒!沒有你這樣亂要價的!二十兩?!你當(dāng)我家少主是憨傻的不成!”阿四又嚷嚷起來。

  他是嚴(yán)世藩的狗,主人不表態(tài)的時候,全靠他出來亂吠。

  “二十兩多嗎?你若是嫌多,不看便是。”云中子也懶得與他們費(fèi)這個口舌,直說:“自古道不走空,法不賤賣。你們既然嫌貴,靈羽,送客!”說罷,他就要起身離開。

  靈羽此刻,見師父三言兩語就給了那畜生一個下馬威,正覺得心里痛快,一聽這話,立刻對著嚴(yán)世藩做了個“請”的動作。

  “等一下!”嚴(yán)世藩沒想到云中子氣性這么大,連忙出聲訓(xùn)斥了阿四幾句,然后客客氣氣地對著云中子賠罪道:“手底下人不懂事,讓先生見笑了。這一卦二十兩,一點都不貴!”

  他這話才剛有幾分客氣,轉(zhuǎn)而便畫風(fēng)一轉(zhuǎn),問道:“不過……你若是算得不準(zhǔn),又做何說法?”

  “不準(zhǔn),我就拆了這金字的招牌,劈了送到你們嚴(yán)府去,當(dāng)柴燒!”云中子笑道。他言語中頗有幾分少年人的意氣。

  “不不不,世藩要先生的招牌何用?”嚴(yán)世藩聞言卻笑。

  “那小閣老想如何?”云中子只問。

  “若是算的不準(zhǔn),也不必其他,我只問先生要一個人!”嚴(yán)世藩道。

  “誰?”云中子面色微微有了些變化。

  “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人,先生不會不舍得吧?”嚴(yán)世藩油膩一笑。

  “公子不妨直說?!痹浦凶釉俨幌肱c這胖子彎彎繞繞。

  “好!痛快!”嚴(yán)世藩聞言合了扇子,拿扇骨一指不遠(yuǎn)處的靈羽,大聲道:“在下要的,不過一個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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