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薛定聽言,面色也不太好看。
今晚本就喝了不少,再喝,可是要進(jìn)醫(yī)院了。
所以后面就有人不樂意了:“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今天就是不喝,你能把爺怎么著?”
鐘岳笑著看著那人,抿了一下唇,點了點頭:“不錯,夠膽子?!?p> 他緩緩走到那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挺不錯的?!?p> 那位小弟愣住了,可下一秒,沒待他反應(yīng)過來,那人就被他一下挫骨,攤在地上哀嚎。
“不喝,就還是這個下場。”鐘岳冷冷開口。
林森羨,季安陽他們這幾個人,雖然平時不著調(diào),但是畢竟都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各自都有各自的生存手段,一路走來的腥風(fēng)血雨,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
宋傾韻站在一旁看了許久,雖然看著他們被打得很爽,但畢竟這里是公眾場合。
而且還說這種場所的門口,被媒體拍到了少不了一堆麻煩。
所以她就想著試著勸一下,她看著鐘岳:“行了吧,這事鬧大了不太好!”
之間鐘岳立刻收起身上的冷意,和聲對著宋傾韻:“小跟蹤狂,這里沒你什么事了?!?p> “女孩子大晚上在這里不太好,快點回去!”
又叫她跟蹤狂,這家伙沒完沒了了,本想著懟回去,可鐘岳又繼續(xù)開口。
不過不是和她說話。
“老四,送我們的女明星回家!”
語氣不容質(zhì)疑。
好像還沒看過這樣的鐘岳。
好兇!
江喬還沒出來,宋傾韻還是在門口等著,不過還多個免費(fèi)保鏢季安陽。
但鐘岳三個已經(jīng)那人領(lǐng)了進(jìn)去,被打攤在地上的兩個人也被送去了醫(yī)院。
今晚注定不太平,估計等會還有人要進(jìn)醫(yī)院……
宋傾韻不禁嘆了口氣,呼吸一下夜晚的晚風(fēng)。
路上車水馬龍,夜晚的帝都燈紅酒綠,讓人昏眼。
可晚風(fēng)襲來,很快就會讓人清醒。
季安陽雙手插兜,站在宋傾韻的身邊。
“女明星啊,我們岳哥雖然平時想象力豐富,嘴巴毒了一點,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會英雄救美的~”
宋傾韻現(xiàn)在無比反感女明星這個詞:“不要再叫我女明星了!”
季安陽尷尬的應(yīng)了一聲,隨后又說:“今晚,宋小姐你別生氣啊,我們岳哥從小打架,但第一次被女孩子打了。”
風(fēng)吹亂了宋傾韻的頭發(fā),她伸手理了一下頭發(fā):“其實你不用解釋,我當(dāng)時太沖動了,我要是他可能也會和朋友吐槽一下。”
“抱歉啊,偷聽到你們說話了?!?p> 季安陽看她道歉,連忙擺手:“不不不,是我們沒有紳士風(fēng)度了,在外場合編排一個女孩子,對你也不太好?!?p> ……
不久,在里面的江喬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姐妹人沒了。
在里面蹦得太嗨。
她掏出手機(jī)正準(zhǔn)備問宋傾韻在哪,但手機(jī)上對方早就給她發(fā)過微信了。
“里面太悶,外面等你。”
江喬出去后,一眼就看見宋傾韻旁邊站著一個男人,長相出挑,身形俊朗。
她走上前去,一把摟住宋傾韻的肩,在她耳邊輕聲揶揄:“行啊,姐們,今晚有戰(zhàn)績???”
宋傾韻立馬冷起聲:“一邊去!”
江喬立馬轉(zhuǎn)去和季安陽打招呼:“你好啊帥哥,我是江喬?!?p> 季安陽禮貌性伸手:“你好美女,季安陽?!?p> 又是一位美女!
搭上女明星的線,還怕找不到對象?
這么一想,季安陽就更加熱情。
“江小姐,今晚我負(fù)責(zé)送你們回家。”
“好??!”江喬很樂意的答應(yīng)了。
車上,季安陽喝了酒,有司機(jī)接送,坐在副駕駛。
他準(zhǔn)備找點話題,不然車?yán)餁夥仗幃惲恕?p> “江小姐,你和女明星是好朋友,你也是藝人嗎,長這么好看,我怎么沒看過你,我娛樂圈關(guān)注的少。”
江喬和宋傾韻坐在后排:“噢,我不是圈里的,圈外人哈哈?!?p> “難怪,那你從事哪方面?”
江喬看他人也不錯,就不想隱瞞:“我是個二線畫家。”
季安陽一聽來了興趣:“哦?不知江小姐筆名,還是直接用的真名?”
“我筆名二喬?!?p> “銅雀春生鎖二喬的二喬?”
這么文藝把江喬給聽笑了:“別這么文藝哈哈哈哈,我就平時比較二,所以隨便取了這個。”
關(guān)于筆名原因,只有宋傾韻知道。
她還有個姐姐。
江禾,從前滬城第一才女,抑郁自殺。
是一個很美很溫柔的大姐姐,在宋傾韻的記憶里。
季安陽想了一下,似乎對“二喬”這么名字有些熟悉。
“二喬……是今年約翰·洛朗獎魁首那個嗎?”
江喬很大方的承認(rèn),點了點頭:“這你都了解啊,不錯呀!”
“過獎,我創(chuàng)作方面沒什么本事,鑒賞藝術(shù)品方面的能力還是上的了臺面的?!?p> “你今年的作品很有魅力,《驚鵲》渲染力很強(qiáng),很能讓人產(chǎn)生共鳴。”
說得江喬都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的點評哈哈,不能再夸我了,我會膨脹!”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江喬住的天悅府。
宋傾韻往窗外望去,那人還在。
真癡情。
季安陽也看到了那個男人。
喬璟御?
怎么這幅鬼樣子了?
抽著煙,面色憔悴,不修邊幅。
顯然,江喬也看到了,臉色淡然,眉眼低垂。
但也只是看了片刻,很快就收回視線。
她對著宋傾韻說道:“寶貝,我今天不想回家了,把我領(lǐng)走唄?”
“……”
宋傾韻猜出她不想下去,轉(zhuǎn)而對著季安陽說道:“季先生,麻煩你了,送我們?nèi)ノ壹野?!?p> 聰明入季安陽,嗅出了其中的貓膩,但出于形象維護(hù),點頭答應(yīng),沒有八卦:“好嘞!不麻煩,榮幸之至。”
車子才重新發(fā)動,江喬就變了卦:“等等!”
宋傾韻和季安陽都轉(zhuǎn)頭看向她。
突如其來的尷尬……
“又怎么了,大小姐?”宋傾韻問她。
江喬支支吾吾的開口:“我還是下去吧,今天不去你家了?!?p> 說完就開了車門,迅速下車。
呵,女人。
宋傾韻嫌棄的感嘆道。
她看著季安陽:“我們走吧,季先生?!?p> 車是開走了,可是沒開一會就又停了下來。
柒月貓樹
鐘岳:“早知道我就陪媳婦回家了……” 宋傾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