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浩交接權利之后就退出了大堂,接著就收拾好財物離開了涼州城,本來他不離開也行,不過他怕合謀沈寧的事暴露,如今沈寧掌權,如果被查出來,沈寧是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家的,不過臨走時,東方浩還是擺了沈寧一道,他將駐守涼州五萬涼州鐵騎的虎符派人送往了東方曜手中,并道了事情的原委,當然添油加醋是必不可少的,信件中到處哭訴著沈寧以勢壓人,他怕被害,于是逃離了涼州城,并讓族兄東方曜為其做主。
對于東方浩的出走,沈寧并沒有阻攔,而且對于地方官員也沒有進行大換血,實在是他手中可用之人不多。
不過沈寧還是將武松和阮氏兄弟封了官位,武松被封為城衛(wèi)軍統(tǒng)領,原統(tǒng)領降為副職,阮氏兄弟封為涼王侍衛(wèi)軍統(tǒng)帥,并在城衛(wèi)軍中召集五百名護衛(wèi),其余十幾個一路護送的侍衛(wèi)也都被安排進了護衛(wèi)中當了官。
之后城主府也被改為涼王府,李秀被任命為王府大管家,掌管王府一切。
權利的交換,對涼州城并沒有太大的影響,民眾只知涼州城的最高長官換為了涼王,但生活還是照舊。
大堂內(nèi),沈寧已經(jīng)屏退了眾人,獨留下了涼州城的主簿。
“孫主簿,給我講一下涼州如今的情況。”沈寧坐在太師椅上問道。
“是,王爺,涼州城如今戶籍上注冊人口為六十七萬,加上各地來往的商販大概可達七十萬,涼州城下轄七個鎮(zhèn)子和六十余村,耕地面積二百多萬畝,防衛(wèi)力量是城內(nèi)城衛(wèi)軍六千余人,城外還駐扎著五萬東方曜元帥親自帶出的涼州鐵騎,除此之外,下轄的個鎮(zhèn)村也有著一定的治安武官,全部加起來能有一千多人?!?p> “嗯?!鄙驅廃c點頭。
“那城內(nèi)的錢糧儲備怎樣?”沈寧又問道。
“這個,如今糧庫剩余糧食十余萬擔,銀庫存銀二十多萬兩?!睂O主簿吞吞吐吐的說道。
“怎么就這么點?”沈寧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大的一個涼州城就這么點錢糧根本不夠干什么的,若是有天災人禍,一個月都堅持不了。
“回王爺,這個與城外駐守的五萬鐵騎有關,東方曜元帥讓這五萬鐵騎留守,他們的軍餉和糧草就需我們支付,五萬大軍的軍餉和糧草都是按最高杠執(zhí)行,所以城內(nèi)錢糧才如此匱乏,不過剩下的這些錢糧是這個月已經(jīng)支付過的結余,馬上就秋收了,城內(nèi)的糧銀庫會再次充足起來?!睂O主簿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問你,我作為涼州城的最高軍事長官,可否命令城外那五萬鐵騎?”
“可以??!不過這個需要虎符,東方曜元帥曾將虎符交于了東方浩,畢竟涼州看似與匈奴簽了協(xié)議,但匈奴人違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東方曜元帥需駐扎北面的依蘭城,與涼州城一樣都是第一條防線,雖說與涼州城形成遙相呼應的局勢,但依蘭城距涼州城也有著兩天的路程,如果匈奴人攻打涼州城,支援最少也要兩天趕到,所以外面的那五萬鐵騎咱們還是要哄著比較好?!睂O主簿委婉的道出局勢,顯然如果沒有那五萬鐵騎,涼州城根本沒有太多抵抗匈奴大軍的力量。
而沈寧則是越聽臉越黑,情況很明顯,東方浩這個王八蛋擺了他一道,虎符并沒有交到他手中,大軍在外,沒有虎符,無論你有多高的權勢都無法調動,除非是皇帝親臨。
可沈寧也毫無辦法,畢竟東方浩已經(jīng)跑沒影了,就算追到,以東方浩對沈寧的恨意也不會交出虎符,沈寧討厭這種將自己的生命交到其他人手中的感覺,讓孫主簿退下,打開了系統(tǒng)面板。
這兩天趙智帶的殺手又讓沈寧肥了一波,但距離兌換最便宜的軍隊還是杯水車薪。
看著價值五千殺戮點的魏武卒,再看看自己三十五點的殺戮值,沈寧有些望洋興嘆。
初掌大權,沈寧前世也就是一個平凡人,根本不知如何去做,所以召喚一名文士是當前的重中之重。
殺戮點足夠,沈寧第一次開啟了一星文人區(qū)召喚。
還是老樣子,不一會兒系統(tǒng)就給出了召喚之人。
“恭喜宿主,召喚文士和珅!”
“臥槽,系統(tǒng)你不是開玩笑,你把這個大貪官給我干嘛?”沈寧吐槽道。
難得系統(tǒng)好心情,于是回了沈寧一句:“和珅雖貪,但其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乾隆皇帝也不是不知道他是巨貪,但和珅的能力卻讓乾隆無法殺他,這樣的人難道不厲害嗎?”
“說的有道理??!”沈寧恍然大悟,不過以后用和珅的時候也要注意。
接著沈寧又用殺戮點兌換了一百萬兩白銀,一點十萬兩,這錢是用來穩(wěn)定軍心的,城內(nèi)接近七千的城衛(wèi)軍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沒有虎符,城外的鐵騎指望不上,那只有先將自己能整合的力量收攏好,無論什么年月,當兵都是拿錢賣命,沈寧相信只要自己的錢到位,收攏城衛(wèi)軍的忠心還是很容易的,沒人不喜歡一個大方的頂頭上司。
剩下的殺戮點,沈寧沒動,以備不時之需。
一百萬兩白銀是以銀票的方式出現(xiàn)的,都是大順頂尖錢莊的銀票,票到付款,童叟無欺,很是方便。
接著沈寧找來武松和阮氏兄弟,讓其在大營召集城衛(wèi)軍,先讓阮氏兄弟挑選五百護衛(wèi)。
武松領命。
這時李秀走了進來,說外邊有一小官拜見,詢問沈寧是否相見。
沈寧知道這是和珅來了,于是讓李秀將人帶上來。
來人一到大堂,沈寧就認了出來,實在是系統(tǒng)為了方便,居然以前世電視劇中的和珅扮演者王剛老師為原型就給整了出來,辨識度太高了有木有。
“下官和珅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你是何人?找我什么事?”沈寧問道。
接著沈寧看到了和珅的材料。
召喚人物:巨貪和珅
年齡:三十五歲
武道修為:無
文氣修為:文士(可敵后天境界妖鬼)
修煉典籍:儒家教義
“這文氣修為又是個什么鬼?還有這個世界不是萬族林立嗎?難道妖鬼也是族群?”沈寧內(nèi)心疑惑道。
“下官求見王爺是有要事相報,下官明面的身份是來往于匈奴大順的商人,暗里確是大順的密探官。”和珅這時回道。
“哦?可是匈奴有什么變動?”聽到這沈寧眼色凝重起來。
“是的,王爺,北匈奴今年遇到了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大型蝗災,草場被破壞殆盡,牛羊只能被看著活活餓死,如今這個天氣,牛羊死后又無法保存,只能看著腐爛掉,所以今年北匈奴必鬧饑荒,然我大順今年卻是風調雨順,秋收在即,下官以為,匈奴為了在冬季少死人,一定會再次進犯我大順進行打草谷,掠奪食物人口,王爺,這不可不防??!”和珅回道。
“嗯,確實需要提防?!鄙驅巼烂C道。
接著又說道:“和密探官的消息來的非常及時,涼州附近的秋收就在這幾日,想必北匈奴一定會有動靜,本王替涼州的百姓感謝和密探官了?!?p> “不敢當,不敢當?!焙瞳|連連揮手。
“這樣吧,不知和密探此次回來還有其他任務嗎?”沈寧問道。
“沒有了,眼看秋收在即,我暫時不用再去匈奴了?!焙瞳|配合道。
“那好,我身邊還缺一名書記官,不知和密探可有興趣?”
和珅聞言趕忙跪下道:“謝王爺抬愛,下官當然愿為王爺效力?!?p> “好好好?!鄙驅幮Φ馈?p> 和珅就此也正式加入了沈寧的團隊。
涼州城演武場。
此時城衛(wèi)軍已被武松集結,軍士們不知何事正在交頭接耳的互問著消息。
“聽說這次集結是新上任的武統(tǒng)領下令的,不知道要說什么事?!庇惺勘?。
“要我說啊,不管啥事,都不如給咱們加點軍餉來的實惠,看看城外那幫大爺,軍餉是咱們的四五倍,還沒什么事,一個個一到休假就去風月樓,可把爺們我羨慕壞了,同樣是當兵吃皇糧,差距也太大了,咱們一個月的軍餉也就夠下幾次館子。”有士兵抱怨道。
“別想美事了,我有個遠親就在銀庫那做事,聽說,咱們涼州城僅是養(yǎng)城外那幫大爺就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給咱們加餉,那是癡人說夢呢!”
…………演武場上到處都充斥著這樣的話語,這種長時間不公平的待遇,讓城衛(wèi)軍怨聲載道。
直到沈寧抵達演武場后,嗡嗡聲才禁止。
跟著武松來到了點將臺,沈寧看著下面一張張士兵的面孔,這才有了大權在握的感覺。
跟隨沈寧一起上點將臺的是沈寧之前的護衛(wèi),護衛(wèi)手中此時人人抬著一個箱子,正是沈寧在錢莊兌換出來的現(xiàn)銀二十萬兩。
沈寧手持一個大喇叭開口道:“可能大家都不認識我,這沒關系,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們每一個人都會記住我,我叫沈寧,是大順皇朝的三皇子,而且從今天起,我正式接管了涼州城,因為這里是我的封地,你們也可稱呼我為涼王。
涼州城地處邊關,這里的危險性我不說大家也都明白,所以鎮(zhèn)守涼州城需要的是精兵強將,而你們作為城衛(wèi)軍就是涼州城的第一道防線,所以也可以說,涼州城的安危在你們的手中,我這個人不愿意玩虛的,在我的字典里就是能者上弱者下,現(xiàn)在我給大家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自認為實力出眾者可以上前挑戰(zhàn),不論是城衛(wèi)軍的任何一人你都可以挑戰(zhàn),只要實力達到,你就可以坐上你所挑戰(zhàn)之人的位置!”
沈寧之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種方式對于原有的軍官團隊打擊是最大的,這是一場權利的變革。
原軍官團隊聞言則是一個個面露陰沉,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沈寧根本不在乎,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的就是選出忠于自己的軍官,而不是一群三心二意之人。
接著沈寧又道:“下面我再說一件事,從今天起,咱們實行等級制發(fā)放軍餉,這個等級不是軍官等級,而是武道等級,練肉境每月餉銀不變,而之后到了練皮境餉銀翻一翻,練皮境之后每提升一個小境界現(xiàn)銀獎賞二兩白銀,抵達練膜境,餉銀可在加一倍,也就是說如果你達到了段骨境,你的軍餉可以比之練肉境多出八倍,如果天賦出眾,還可以繼續(xù)登攀武道者,我將為其提供武道資源!”
沈寧的這一命令下出,又將士兵們震驚的夠嗆,這是赤裸裸的誘惑著大家變強??!
練肉、練皮、練膜三境只是武道最基礎的境界,只需下苦功就可達到,軍餉翻四倍對普通士兵來說也不是遙不可及,最誘人的是提供段骨境以上的資源,那根本不是他們可以觸碰到的,所謂窮文富武,抵達段骨境后,每一境都需相配的丹藥繼續(xù)修煉,每一顆丹藥都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才能獲得,比之那點軍餉根本就不算什么。
沈寧感覺待自己兌換軍隊的時間還遙遙無期,不如重利以誘,自己培養(yǎng)一支強大忠于自己的軍隊,反正他不差錢也不差低級丹藥,這些東西在系統(tǒng)兌換商城都便宜的很。
然后在沈寧的示意下,身后的侍衛(wèi)將手中的箱子打開,白花花的銀子和成瓶的丹藥擺在了幾千名士兵的眼前,沈寧明顯聽到了大家急促的呼吸聲,畢竟好東西誰都想要。
接著按照沈寧的規(guī)則,不少隱藏在士兵中間的有實力者紛紛跳了出來,開始對自己的目標發(fā)起了挑戰(zhàn),演武場被劃分成無數(shù)的擂臺,一時間到處都是打斗聲。
此次挑戰(zhàn)到?jīng)]有給沈寧太大的驚喜,畢竟都是普通的士兵,就算隱藏實力至多也就是個練膜境,段骨境除了幾個原有的軍官也沒有幾個達到的,原城衛(wèi)軍統(tǒng)領實力也算是將就,是個沖脈境,這些人則是無人挑戰(zhàn),但除了那名原統(tǒng)領之外,沈寧將那幾名段骨境軍官卻全招到了自己的近衛(wèi)當中,也就是說,城衛(wèi)軍的基層軍官大概全換了一個遍,這些新上任的基層軍官卻是對沈寧發(fā)布政策的最大支持者,因為他們都是利益的獲得者。
正當沈寧改革城衛(wèi)軍時,遠在依蘭城的東方曜也得到了沈寧入主涼州城的消息。
“真是欺人太甚!”東方曜拿著族弟的信函氣憤道。
“夫君這是怎么了,怎么氣成這樣?”東方曜的妻子在一旁問道。
“小浩被人攆出涼州城了?!睎|方曜黑著臉回道。
“怎么會?難道是陛下下的旨意?不然除了你誰能動他的位置?”東方曜妻子吃驚道。
“是那個被陛下拋棄的三皇子,被封為涼州王,到地之后算計了寶林,抓住了寶林的把柄,將小浩威脅走了。”東方曜解釋道。
“那著實是欺人太甚,老爺你在涼州一線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那三皇子也不該擠走小浩,老爺這事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睎|方曜妻子回道。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不然我東方曜的臉忘哪擱,一個黃口小兒,我必須讓其付出代價。”東方曜狠聲道。
“那老爺準備怎么做?”
“這個好辦,前日匈奴密探剛傳來消息,北匈奴今年鬧饑荒,這兩日秋收必然對我大順有想法,涼州城雖然城高池深,但兵力只有我留在那的五萬鐵騎有著和匈奴一戰(zhàn)的實力,那三皇子不是要涼州城嘛,我給他,不過城外的村鎮(zhèn),呵呵!”東方曜一聲冷笑。
東方曜妻子遲疑一下道:“老爺,是不是有些過了,那城外的百姓可是無辜的?!?p> “哼,我要的就是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代價,我會讓五萬鐵騎向南面的封狼城推進,陛下問罪起來,就一句南匈奴也有異響就可撇清,到時候守衛(wèi)涼州城不利的罪責就是他三皇子的,我看他怎么抗!”
見東方曜心意已決,妻子便不在勸說,這個時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罷了,東方曜之所以和妻子這般好說話,只是因為她是正妻而已,如果是一個小妾,敢這般詢問,東方曜敢當場砍了她。
入主涼州城兩日,城衛(wèi)軍終于重新整合完畢,之前一共六千七百余人,選出了五百名練皮以上的境界的士兵進入了沈寧的侍衛(wèi)隊,其余人被分割成了六個大隊,由本大隊實力最高者擔任校尉,按照實力依次往下排百夫長、隊長、伍長等職位,并且挑戰(zhàn)賽每季度會進行一次,這涉及到了各人的利益,使得所有士兵的訓練士氣空前高漲,這讓沈寧非常滿意。
當然,當前沈寧手下的草臺班子只能做到這種程度,武松和阮氏兄弟屬于單挑型武將,說到行軍打仗的策略及計謀,沈寧都感覺到羞愧,不過殺戮點不太夠用,沈寧只能先湊合著用,畢竟用別人沈寧還不放心。
這日,沈寧在王府惆悵著殺戮點的獲取方式,這時,武松急匆匆的來到王府有要事相報。
沈寧見了武松。
“參見王爺?!?p> “武統(tǒng)領免禮,什么事這般匆忙?”沈寧回道。
“王爺讓我暗中監(jiān)視城外駐軍大營的動向,今早駐軍大營那邊有了動靜,我發(fā)現(xiàn)大營的士兵正在收拾背囊有要走的跡象!”武松如實道。
“什么!”沈寧驚的直接站了起來。
接著沈寧立即帶人前往駐軍大營。
來到大營門前,整個駐軍已經(jīng)全員拆營拔寨完畢。
“等一下!”沈寧大吼道。
門前的衛(wèi)兵看見沈寧并不認識于是上前道:“軍事重地,不得喧嘩!”
“放你娘的屁!把你們統(tǒng)兵將軍找來,就說涼州王找他!”沈寧破口大罵道。
門衛(wèi)聽見后,慌忙向大營里跑去一個,涼州王可不是他們小兵能惹起的。
不一會兒,一個身披金甲的武將來到大營門前。
“誰叫我?”武將明知故問道。
“放肆!”沈寧的侍衛(wèi)大喝道。
沈寧一擺手,讓侍衛(wèi)閉嘴,然后道:“你是這得統(tǒng)兵大將?本王涼州王,你不會沒聽過吧?”
“哦!原來是涼州王駕臨,不知王爺找本將何事?”武將對于沈寧并沒有太多的恭敬,他是當朝正三品統(tǒng)兵大將,和沈寧又沒有從屬關系,自然不懼沈寧。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去?此時秋收在即,北匈奴極有可能入侵,你們這時走了,就不怕朝廷定你們未戰(zhàn)先逃之罪!”沈寧忍下對方的傲慢,開口道。
“哦,王爺原來是問這事,我部接到東方曜元帥之令,需南進封狼城,那里的南匈奴最近有些異動,我部奉命鎮(zhèn)壓!”武將回道。
沈寧深吸一口氣,臉色氣的發(fā)紫道:“那我若是不讓你們走呢?”
“那不好意思,王爺,軍令如山,并且您沒有虎符,無法命令我們,王爺還是請回吧,我并不想和您發(fā)生沖突?!蔽鋵⒌坏馈?p> “你混蛋!”沈寧罵道。
“隋王爺怎么罵,末將還有軍事在身就不在奉陪了?!蔽鋵⒉恍嫉幕氐?,說完就回了大營。
沈寧此時的心情極為不好,和武松和阮氏兄弟說道:“你們可有把握將這武將鎮(zhèn)壓!”
武松苦笑道:“王爺,如果是他一人的話,我自己就可擊殺,但剛剛您和他發(fā)生沖突時,大營內(nèi)有七八股后天氣息爆發(fā),短時間我們沒有把握鎮(zhèn)壓如此多的后天高手?!?p> 聞言,沈寧的情緒也穩(wěn)定了下來,深邃的看了一眼軍營道:“東方曜一定會后悔的!咱們走!”
說完,打馬向城內(nèi)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