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大人,黑丸告訴我,那個忍者就在前方不遠處了?!币粋€根部忍者回報道,他旁邊還有一條大狗,顯然是犬冢一族的人。
團藏面容猙獰,表情陰森,一股快凝成實質殺意重他身體散發(fā)出來。
這次計劃很簡單的,只是沒想到宇智波煥一這么強,一次伊邪納岐居然改變了多次現(xiàn)實,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
最后雖說是旗木朔茂救了自己,可那對自己的那句話也惹惱了自己,這可是自己人生最大的陰影!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那個宇智波殺了,之后隨便怎么說都可以,誰又能反駁自己呢?
思慮中,團藏已經(jīng)找到了目標,他正在一個白衣和服男子身后,白衣男子后邊地上插一把太刀,刀身散發(fā)出冷冷的寒光。
白衣男子正對著一名木葉忍者,他右手拿著短刀,正盯著白衣男子,面色頗為凝重。
他倆正是宇智波蛭和旗木朔茂。四周還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大批人的尸體,正是碩鼠帶領去追擊的根部忍者。
時間回到十分鐘以前。
“你逃不掉了!”碩鼠帶領的忍者很快就追上了均,直接向逃著的均扔出三根千本。
均已經(jīng)感覺到了后面追兵的攻擊,向旁邊一閃,躲過攻擊,繼續(xù)向前掠去,但雙方的距離由此拉近。
其實均不該這么早就被追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煥一給自己斷后之后,自己的心竟然有些悸動,這種悸動隨著自己的遠離愈發(fā)強烈,到后面甚至影響了自己的行動,導致后面的根部追了上來。
均回頭撇了一眼追擊自己的忍者,做出了決擇,自己使用禁術有把握留下他們。
卯-亥-未
均手中結出了伊邪納岐的印,只接轉身殺來。
“大家散開把他圍住,兩兩一組給我拖住他,盡量用遠攻,別近戰(zhàn),他剛剛使用了伊邪納岐?!?p> 碩鼠可是看到過煥一使用這個術的,直接選著耗時間,同時自己向旁邊掠去,防止均使用大規(guī)模禁術。
碩鼠的指揮十分正確,均現(xiàn)在的確不好受,自己靠近他們就被拉開距離,想要逃走他們就使用忍術拖住自己。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均的查克拉還好,可體力在不斷降低,在不久自己就會活活耗死,就算是伊邪納岐也改變不了現(xiàn)狀。
碩鼠在場外觀差著均的狀態(tài),同時也記錄著均發(fā)動禁術的時間,看到均那愈發(fā)虛弱的身影,發(fā)出吱吱吱的笑聲。不過碩鼠還是十分謹慎的,鬼知道那個伊邪納岐能持續(xù)多久。
突然,碩鼠心里感到絲不安,側身想旁邊看去,一個白色和服的俊美男子腰間佩著一把太刀,向著自己這邊飄來,的確是飄來的,那身姿絕不像一個忍者,更像一名舞者。
碩鼠可是見過蛭的,雖不清楚其實力,精英上忍絕對是有的,加上他還是宇智波二長老僅剩的兒子,自己還是不要起沖突的好。
“根部抓捕間諜,還請蛭大人不要......”碩鼠還沒說完,蛭就拔出太刀,舞過碩鼠身邊,帶走了他的生命,其它根部還沒反應過來就步了碩鼠后塵。
蛭的身影不緊不慢,每一刀都充滿了美感,時如在花間嬉戲的蝴蝶,時如在水里梳妝的天鵝,時如在風間搖曳的火焰......舞畢,蛭把太刀收回刀鞘,刀身竟然沒有一絲血跡。
“均?對吧。你一個人,煥一呢?”蛭淡淡地問道。
蛭在營地感覺到好像有根部忍者調動,就去找了一下煥一,結果沒找到,就向著根部行動的方向根了過來。
均剛剛也被蛭的身影嚇了一跳,當蛭問起,均呆了一會才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蛭。
“團藏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彬蚊靼谉ㄒ挥肋h地離開了,雖然語氣依然淡漠,但如果與之對視,一定會被蛭眼里的怒火嚇到。
蛭眼睛撇向了那個山谷的方向,一個木葉忍者從那個方向掠來,正是旗木朔茂。
“怎么回事?這些根部忍者都是你殺的?”旗木朔茂看到旁邊的根部忍者,直接問道。
“是?!彬蔚亻_口。
“為什么?”旗木朔茂還是有些了解蛭的,雖然這幾年蛭變得冷淡了不少。
“他們無故追殺我們宇智波家的忍者?!彬慰聪蛄似炷舅访?,“就這一個,我來晚了就是均死了吧?!?p> “團藏大人說他是砂隱間諜?!逼炷舅访睦镒钫湟曂椋瑢⒑ν榈尿斡行┎粷M,但考慮到是團藏先動的手,也不好多說其它,直接說出目的,“我要把他交給火影大人,你放心,在一切調查清楚之前,我會保證他的安全!”
“我不同意?!彬蔚恼Z氣依然淡漠,說著拔出了腰間太刀,雙目邊紅,三個勾玉在眼中緩緩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