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柱子,削他
聽到嘴欠兩個字,范金友頓時不高興了。
自己就是和她打聲招呼,就說自己嘴欠?
范金友不干了,搭不上你陳雪茹,我還活不下去了?
有點惱羞成怒,借著酒勁說道:
“我說陳雪茹,你別臉不要臉,你這個資本家的女兒,身上指不定有什么污點,整天來小酒館喝酒,你看看哪家的女人像你一樣?!?p> “你!”
陳雪茹手上微握,恨不得給這人一巴掌。
崔大可頓時看不過去了,
這范金友在懟自己看好的妹子呢,哪能不出頭,站了起來,冷笑道:
“你是哪里冒出來的一根蔥,管得倒是挺寬!”
何雨柱一路憋著一口氣,見崔大可站起來,也是拍著桌子站起來,“孫子,找茬是不?信不信爺削你!”
范金友騎虎難下,不想弱了自己的氣勢,也站了起來,:
“干什么?我怕你人多?要打架?。俊?p> 崔大可決定給這個范金友一點教訓,這范金友爛泥扶不上墻,更不怕他打擊報復。
看他打扮和年齡,還不是啥范干部呢,就算他幾年后,在機緣巧合下,成為什么狗屁的范干部,但憑借自己的能力,幾年后,自己的實力,會讓他望塵莫及。
當下冷冷的說道:
“你瞧瞧你,既不是國家干部,也不是公方經(jīng)理,憑什么對陳雪茹指手畫腳?”
“平民百姓一個,你憑什么在這里大放厥詞?!”
“柱子,你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削他!”
何雨柱早就忍不住了,一聽此言,揮拳就沖了過去。
何雨柱也是門清,自己三代雇農(nóng),平常還沒轉(zhuǎn)正的時候就經(jīng)常把許大茂打的跟個孫子似的,不也屁事沒有。
更何況如今還轉(zhuǎn)正了,現(xiàn)在爺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工人階層,所以為了在陳雪茹面前露臉,自然下手毫不留情。
何雨柱比這范金友本就高半個頭,在加上天天在食堂吃飯,臉大脖子粗,天天掄大鍋,孔武有力,號稱四合院戰(zhàn)神,頓時幾拳下去,把這范金友錘得是將剛才喝的酒都差點吐光了。
范金友也是個人精,知道打不過這憨漢子,平時為人就不好,肯定也沒人愿意幫忙自己,在又挨了何雨柱幾拳頭后,繞著桌子就跑,就想找個機會跑出小酒館先躲過這一劫了事。
至于報復,他哪敢啊,報警署也沒啥用,剛剛他也聽說對面兩人是工人階層,在廠里地位還不低。
現(xiàn)在本來工人階層地位就很高,平常就算同一個階層出身,一起斗毆,報到警署,頂多批評就了事了。
何況是工廠里地位不低的工人,這一次挨錘,范金友只有自認倒霉。
崔大可看著兩人圍著桌子轉(zhuǎn)圈圈,不想下場,太掉價。
范金友這小角色,憑借自己大師級的內(nèi)家拳,稍微動下手,能將這范金友的屎都打出來。
但是看到這范金友泥鰍一樣,腦子一轉(zhuǎn),喊道:
“有沒有有貧農(nóng)及以下身份的同志,將門先堵了,等下我請他喝酒,好酒好菜招待!在來幾個人,將這范金友抓住,讓我柱子兄弟好好錘一頓!”
沒想到崔大可這一喊,頓時兩個工友起身,將這小酒館的大門給堵了,強子和蔡全無更是相視一眼,直接起身,一左一右找了個機會各自抓了范金友的左右手,架了起來。
何雨柱也是追得窩火,只感覺自己在崔大可及陳雪茹面前丟了面子,來到被架起的范金友身前,狠狠來了幾下狠的,又左右開弓,將范金友打得像個豬頭似的。
最后,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將范金友扔出了小酒館。
范金友被扔出后,一句話都不敢說,灰溜溜一瘸一拐消失在了夜幕中。
討厭的人被扔了出去,酒館里的人,居然紛紛叫好,眼神看著出手的幾人,鼓起了掌來。
大概也是看不慣范金友平常的做派。
何雨柱一臉得意,像個得獎的孩子朝眾人揮著手。
陳雪茹也在鼓掌,眼神卻看向了崔大可,崔大可雖然沒有出手,但運籌帷幄,就像軍隊里指揮的元帥一樣。
看著崔大可帥氣的臉龐,陳雪茹眼神有點迷離。
崔大可感受到了陳雪茹的目光,悄悄捏了捏陳雪茹桌下的小手,端起了酒杯,對著貌似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何雨柱說道:
“柱子,干得好!咱兄弟走一個!”
何雨柱也很激動,端起了酒杯,:“好,走著?!?p> 喝完酒后,崔大可放下了酒杯,朝著楞神的趙雅麗說道:
“給那兩位工友在上半斤酒,炒花生也上一盤。”
說完又朝著強子和蔡全無補充道:“這兩位出力的朋友,一斤二鍋頭,花生,小肚各上一盤,全部記我賬上!”
最后又說到:“剛發(fā)生了不愉快的時期,請大家諒解,所以每人都上二兩酒,都算我賬上!”
“哈哈,那就謝謝崔大可兄弟了,我承蒙其他人看得起,喊我一聲牛爺,小兄弟大氣!有機會一起喝酒!”
“哈哈,謝謝大可兄弟,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強子,就是蹬三輪的?!?p> “我是蔡全無,也謝謝您了?!?p> “我是片兒爺,下午就見過了,謝謝你了,崔大可?!?p> ……
一聽二兩酒這崔大可買單,眾人高興的同時,也是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紛紛自爆家門后,又開始熱聊了起來。
一兩酒就五分錢,再加上其他人的花銷,也就幾塊錢,這個錢還是出得起的。
特別是強子和蔡全無,沒想到這出了一手,竟能享受到這待遇,一斤二鍋頭,花生,小肚各一盤,起碼一塊多了,
夠他們平常喝十頓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