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那邊什么時候回來的,有傳過御醫(yī)嗎?是不是心疾犯了?”鐘離乾安炮語連珠問得蘇盛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他也不想想,蘇盛一天到晚都侍奉在他身邊,他能知道個什么。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哪,“奴才這就去探探?!?p> “算了,擺駕鳳陽宮?!辩婋x乾安看他這樣子也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大手一揮擺駕鳳陽宮。
蘇盛抬手擦擦汗?jié)n松了口氣,連忙前面去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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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提前回來了?”另一邊的鐘離南麟得到消息也有些驚訝,“那邊什么態(tài)度?”
宮里已經(jīng)分布了他們的眼線,落燕回道,“那位對她是真的太過縱容了,比我們之前得到的消息有過之無不及。三個宮女議論此事被公開處刑,兩個杖殺一個削成人彘吊著命?!?p> 雖然說她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可這種血腥殘忍的也是見的少。
不是說南楚格外信奉神明嗎,那個人作為九五至尊怎么能縱容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
倆人也著實(shí)想不明白,放著這么多皇子不重用,這皇帝偏偏看中一個十三歲的小公主?
自己這個身份怎么也是太子,太子啊,什么是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啊。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天天困在這宮殿里,來了以后籠統(tǒng)就見過兩次皇帝,反倒是一群烏合之眾天天想往他這里撲。
“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吧態(tài)度不明忽冷忽熱,這幾天更是連人都見不到。
連鐘離凰傾都入朝有了官職,自己天天頂個太子名頭啥官職都沒有天天擱這裝病弱柳扶風(fēng),早知道就該派個女的過來把鐘離凰傾給換了,鐘離南麟一想到她就氣的牙癢癢。
“這個妹妹最近風(fēng)頭太盛,是該壓一壓了?!眰z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便心領(lǐng)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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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微進(jìn)來奉茶,見自家殿下跪的歪七扭八地還在捶著腿,心里嘆了口氣。
看他這樣子,鐘離乾安臉都黑了,“能不能跪好?你這像什么樣子。”
一讓她跪就各種出幺蛾子,就是太縱著了,換個別人,就算跪一天一夜都不敢這副樣子。這小妮子真的是要無法無天了。
“父皇~”咦~鐘離凰傾都被自己的聲音惡心地一顫。沒辦法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喲喲喲,難受,難受?!?p> 只見她裝模作樣捂著心口皺起小臉,眼睛還滴溜溜地朝他那邊看,這演技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鐘離乾安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起來吧起來吧,就你最嬌氣,給朕坐好了。”
“哎。”她眉開眼笑,一下子腿也不酸了心也不痛了,果然男人就吃這一套。
“你呀你,朕是放過你了,明天那群文官不知道能不能放過你。他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父皇,您說……他們都是真正的尊敬信奉神明嗎?”
“怎么說?”
“父皇您就看好吧,明天看笙兒怎么教訓(xùn)那群天天多管閑事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