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到時候你一定合不攏嘴
武魂城,武魂學(xué)院訓(xùn)練場之中。
身材高大的焱,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一頭火紅的頭發(fā)看起來有些凌亂,身上多處都能夠看到明顯的傷痕。
他雙目赤紅,有些狼狽的艱難翻了個身,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而在他的身邊躺著的是另一個少年,正是邪月,他的身上也有幾處傷痕,衣服凌亂不堪,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兩人都無力的癱軟在地上,身上全是激情釋放之后的汗水。
不過邪月的頭發(fā)和面部沒有一絲凌亂,但是焱的臉上頂著兩團(tuán)黑,青滿臉的淤青。
“焱,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成為武魂城黃金一代的嗎?”
“咳咳!”
焱用力的咳嗽一聲,呲牙咧嘴,艱難喘著氣。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當(dāng)然記得,我們都是在各地的武魂子殿和分殿之中,武魂覺醒之時,因為天賦突出,所以被選中,來自各地的天賦絕佳的孩子們統(tǒng)一進(jìn)入武魂殿,由教皇殿著手訓(xùn)練我們!”
“享受最好的資源,經(jīng)歷最殘酷的戰(zhàn)斗,最后從那么多的孩童之中脫穎而出,成長為黃金一代......”
“是??!”邪月仰頭雙手背負(fù)在腦袋后面,望著天空。
“所以你覺得很不甘心,明明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苦難,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家伙瞬間比下去了,是嗎?”
焱沒有反否認(rèn),而是轉(zhuǎn)頭看著邪月說到:“難道你不這樣認(rèn)為嗎?其實你我成為不了圣子,這也無所謂,可是憑什么一句話他就成為黃金一代了呢,他做什么呢?”
“呵呵!”邪月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焱,你覺得在當(dāng)年那批孩子之中,你的天賦是最強的嗎?”
“這......”
焱有些猶豫,搖搖頭。
“并不是,有好幾人的天賦都不亞于我......”
“那不就是了,可是最后你卻成為黃金一代,而那些同樣天賦出眾的孩子卻消失不見,我們走到今天憑借的并不是天賦領(lǐng)先于他人,也不是被誰看中親眼相加,而是憑借著自己的實力,用自己的血汗拼出來的!”
“你的天賦和實力被所有人看在眼里,我問你,假如成為圣子的不是陳東那個小家伙,而是我或者是娜娜,那你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不開心嗎?”
“這......這又不一樣!”焱一股腦的坐起來,臉上帶著一股羞惱。
“哪里不一樣?”
“娜娜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而且......”
邪月笑著搖搖頭說道:“陳東如今才6歲,以后也在武魂城生活,一樣會和我們一起長大!”
“好吧!”焱抓抓頭發(fā),“可是娜娜的天賦確實比我好,而且實力成長進(jìn)步的也很快,雖然現(xiàn)在實力不如我,但可以預(yù)見幾年之后娜娜絕對會超過我,我自然無話可說,可是那個小家伙憑什么?他才多大一點兒?”
邪月看著爺焱而后說到:“你6歲的時候有他強嗎?”
6歲是一個孩子剛剛覺醒武魂的時候,陳東已經(jīng)是一環(huán)魂師,他是先天滿魂力,只要覺醒武魂就可以直接獲取魂環(huán)。
因此焱頓時傻眼了,不甘心的說到:“那也代表不了什么,天賦好又怎么樣?”
邪月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坐起身說道:“這不就是了,他現(xiàn)在只是圣子又不是教皇,假如在將來這個小家伙展現(xiàn)出了自己與天賦相匹配的實力,等他成長起來能夠和我們比肩,那么不需要教皇去冊封他,他依然是黃金一代!”
“何況你覺得教皇陛下是那種不顧大局,任人唯親之人嗎?”
“這......”焱心有余悸的朝著教皇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才悄悄的說道:“才不是,教皇陛下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克恍臑楣?,大公無私,我最是敬佩她了......”
“呵呵。”邪月輕笑著搖搖頭,這才隨意的說道:“沒事,教皇陛下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
“是這樣嗎?”
焱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而后說到:“拋開別的不說,教皇陛下這些年領(lǐng)導(dǎo)武魂殿蒸蒸日上,各種謀劃都展現(xiàn)了她的睿智,而且教皇殿下銳意革新,我們能夠出頭,也多虧她的栽培......”
“是啊,所以說教皇陛下冊封陳東為圣子,必然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過人之處!”
“過人之處?”
焱疑惑的摸摸腦袋,然后說到:“這我知道,因為他是先天雙生武魂,所以被教皇陛下身為收為弟子,可是弟子和圣子中間可是差著好遠(yuǎn)呢,教皇陛下為什么那么著急的封他為圣子?甚至不愿意公平競爭呢?”
邪月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沉思著什么。
而后搖搖頭說到:“我相信絕對不止是因為雙生武魂那么簡單,我敢跟你打賭,小家伙的天賦一定很驚人,而且他的身上必然還有其他的秘密,不然教皇陛下也不會如此鄭重其事,你看著吧,秘密公布的那一天,相信小家伙一定會讓你震驚的合不攏嘴!”
焱不屑的撇撇嘴而后說到:“切,能有多強?再強難道還有那個武魂.....”
“噓!”
邪月不動聲色的搖搖頭,“我們最好不要談?wù)撍?,這不是我們該知道的!”
“好吧!”
焱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子,而后看著面前的邪月說到:“來吧,繼續(xù)!”
邪月拍拍手上的塵土而后說到:“你一個人玩吧,我打不動了!”
說完抬腿便走。
“等等,你去哪里?”
“我去找老師,娜娜這些天一直沒來學(xué)院,在老師那里......”
“娜娜?等等,我也去......”
焱拍拍屁股,加快小步跟在邪月的身邊,兩個高大的少年笑著遠(yuǎn)處走去。
在他們的前方是金碧輝煌的教皇殿。
......
“月爺爺,你到底在畫什么呀?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什么?”
月關(guān)正在一個大的黑色筆記本上,認(rèn)真的寫著什么。
沖著一旁的胡列娜沒好氣的擺擺手道:“去,別把我的書給弄花了,這是留給小家伙的,上面記載的是我對各種藥草知識的感悟,還有這些年游歷四方見到的各種珍稀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