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季方坐在修煉室。
緩緩的睜開眼睛,長嘆了一口氣。
唉,還是沒有辦法修煉出氣感。
是因為我的資質(zhì)太低,只能學(xué)武,不能修仙嗎?
而且今日他總是有些心神不靈,仿佛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輕輕搖了搖頭,將腦海里面亂七八糟的念頭摒去。
這里可是豐國的國都,又有他這個地階初級的武者在這坐鎮(zhèn),能有什么問題?
這時,有侍衛(wèi)輕輕敲門說:“樓主,那譚家商行的副掌柜和那小子的比斗就要開始,您是否要去看一看?”
南宮季方眼神微動,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鑌鐵降魔杵說:“閑來無事,便去看看。”
大慶武樓的門口,已經(jīng)有不少好事者在這里等著,等著看好戲。
昨天陳銘賣了二十滴地靈液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大半個四海城,今日他又要和別人賭斗,如此新奇的事情,自然引起了不少人好奇。
南宮季方早就派人和城內(nèi)守衛(wèi)打了招呼,在這四海城內(nèi),一天發(fā)生的斗毆不下五十起,又有人打了招呼,自然不會有人過來找麻煩。
“快看,站在左邊的那個,就是昨天那個少俠。我聽武樓的人說,這位陳少俠昨日的地靈液可是賣了十八枚中品靈石。柳公子,你應(yīng)該印象深刻吧!”人群中有人打趣道。
那柳公子,今日也過來了。昨日陳銘讓他鬧了一個大笑話,他心里早就把陳銘給記恨上了。
他輕輕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這姓陳的不知道哪里來的好運,竟然找到如此多的地靈液。只不過,他的好運也到到此為止了。”
“站在右邊的那位,可是一位玄階高級武者。而這姓陳的,雖然有點武功在身,可他年齡不過二十來歲,怎么可能打得過玄階武者。”
此話一出,倒是沒人反駁。
眾人心中皆知,這陳少俠今日可謂是兇多吉少。他這個年齡,能成為黃階高級武者,就已經(jīng)足以蜚聲在外。
可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聽過他的名氣,這也足以說明,此人不過平平無奇罷了。
岳黎站在街中,左手拿著樸刀,整個人岳峙淵渟,威風(fēng)凜凜。
而陳銘則是空著手。
“那陳少俠什么武器都不用?”
“他用什么武器重要嗎?”柳公子冷笑了一聲,“他用的什么,都不妨礙他今天死定了的結(jié)局?!?p> “這倒也是,這陳少俠,委實過于托大了點?!?p> 伴隨著南宮季方來到武樓門口,現(xiàn)場的吵鬧聲才逐漸消停下去。
在場眾人紛紛躬身道:“見過樓主?!?p> 南宮季方朝著眾人稽首回禮,“諸位父老鄉(xiāng)親,此事原本是陳少俠和岳大俠兩位的私事,我大慶武樓無權(quán)干涉。”
“不過陳少俠的地靈液賣給了我武樓,因此也算有點關(guān)聯(lián)。今日我南宮季方在這里為兩位做個見證,江湖事江湖了?!?p> “勝者可言,敗者自退。”
在場眾人紛紛拱手彎腰,口中高呼,“樓主高義。”
南宮季方微笑著點了點頭,對場上對峙二人問道:“大家同為武者,你二人不可生死相斗,可有異議?”
岳黎自然點頭,他還怕陳銘死了,他找不到人追問靈石的下落呢。
但陳銘并沒有回答,他歪著頭,似乎在傾聽著什么。
“二號已到位。”
“三號已到位?!?p> ……
“五號已到位?!?p> “六號已到庫房,隨時可以行動?!?p> 百米之內(nèi),視線所及,機械士兵即可召喚出來。
所有的交流都通過意識進行,根本不怕人察覺。
此時,南宮季方冷哼了一聲,將降魔杵狠狠在地上敲了一下。
沉悶的響聲傳遍整個大街。
南宮季方冷冷的看著陳銘,再次問道:“陳少俠,你可有異議?”
“你們說這人,南宮樓主好心好意在幫他,他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就是。我還真怕那岳大俠,一刀把他給殺了呢?!?p> 在場的看客中,有些人一臉不屑的看著陳銘,以那柳公子為甚。
南宮季方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你不說話,就是沒有異議?!?p> “我宣布,……”
“等一下!”陳銘猛的向前走了一步,一腳重重踏在石板上。
激起片片灰塵。
“我有異議!”
南宮季方瞇了瞇眼睛,嘴角微微向上,“你有什么異議?”
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后,陳銘笑著說:“南宮樓主是否說話算話,若我能打贏這姓岳的,就放我離開?。”
“那是自然。”南宮季方冷哼了一聲,“我大慶武樓,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那就好,在座的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可都聽見了啊?!标愩懨佳垡惶簦呛堑恼f。
圍觀的俠客有人不滿了,“快點麻利的比武,南宮樓主是何等的英雄人物,還會騙你不成。”
“好?!标愩戄p喝一聲,上身微曲,重心下沉,神色已不復(fù)剛剛的輕佻,而是鎮(zhèn)定謹慎。
嘖,故弄玄虛,岳黎心中冷笑一聲。
他抽出樸刀,雙腿微微下曲,兩手持刀居于正中。
陳銘非但不后退,反而向前跨了兩步。
“這陳大力,實在找死嗎?”一名侍衛(wèi)有些疑惑的問。
“裝神弄鬼罷了?!绷硬恍家活櫟恼f道。
陳銘腦海里面?zhèn)鱽矶柕穆曇簟?p> “已瞄準。”
他笑了。
岳黎看得很不爽,他不能理解,這個陳大力究竟猖狂些什么。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嗎?
微喝一聲,岳黎兩腿用力,身形直朝陳銘而來。
不管這個陳大力在干什么,一刀弄死,自然一了百了!
而這時候,陳銘做了一個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輕輕舉起右手,中指食指并攏,微微那么一彈。
岳黎心中冷笑,他斷定,這陳大力一定是瘋了。
他以為他的手是什么?是神弓還是強弩?
可就在這時,岳黎忽然聽見,在場的眾人傳來驚呼聲。
“快看!這是怎么回事?”
“剛剛那是什么?難道這就是江湖上多年未見的彈指神功?”
場上突然嘈雜了起來。
他們在叫什么?
岳黎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腿,竟然猩紅一片!
他雙目圓睜,心中大驚。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會受傷?
這時,左腿的巨痛才傳到他的身上。
那感覺,仿佛被人扔在砧板上,用巨錘一錘一錘敲在腿骨,痛!
痛得要死!
岳黎緊咬牙關(guān),他看著陳銘的右手驚疑不定。
不行,不管這個陳大力施了什么妖法。一定不能再讓他再動手,岳黎高舉寒鐵樸刀,一刀就要劈下去。
這一刀如果劈實了,這個陳大力必定魂飛魄散!
岳黎面色猙獰,他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陳大力眼神中的慌亂無措。
這陳大力,這種時候還踢腿,空門大開只會死的更快,岳黎心中不屑。
踢腿?踢腿又能如何?他苦練二十多年樁功,下盤穩(wěn)如樹樁,紋絲不動。
陳大力一個沒學(xué)過武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踢得動他。
岳黎心中的想法,陳銘自然不知道。
他只是把這個岳黎,當(dāng)成提高身體素質(zhì)后的練習(xí)。
服下藥水以后,他也能感受到,服用前后的自己,如同兩個人一般。
陳銘看著岳黎,腿隨腰動,右腿如鞭,腳尖繃緊。
他看見了岳黎的刀,但是陳銘有自信,他的腿一定比岳黎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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