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shí)話,根據(jù)現(xiàn)在的線索,所有的問題都指向了那個小女孩,怎么說?去不去找?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總算來了一點(diǎn)有趣的事情,可以讓我打起精神。
不知道要花多久時間,家旁邊的花也不知道死沒死。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卑桌璧拿济行薨?。
之后我和白黎接著往地牢深處。
“這個地牢真的是人能挖出來的?這也太大了吧?無窮無盡?。 蔽铱粗矍澳菬o限延長的道路感到一陣惆悵。
“那也沒辦法,接著走吧,一路上我都做了標(biāo)記。”白黎的腳并沒有停下。
就在我和白黎邊走邊閑聊的時候。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聽到了弩箭裝填的聲音,我立馬抓住白黎的頭往下一按。
砰的一聲,那支弩箭直接把墻壁炸的粉碎,石子被一股力量彈射出去,白黎的手腕被擊中要害。
“快點(diǎn)解決它!”白黎強(qiáng)忍著手腕的疼痛,死死的咬著牙。
我和白黎一前一后向那團(tuán)黑影沖了過去,在昏暗的火光下。
我看清楚了那個人類的樣貌,至于描述要等解決了它再說。
我徑直走向那個類人的怪物,他雙手拿著一支巨大的弩,足足有我半個身子大,不過他好像被什么東西給跘了一跤,直接給我搞不會了。
白黎見狀大喊一聲,快砍下他的手,說罷,我拿起手上的長劍一刀下去,直接砍斷他的雙手,我斬的很利索,沒有什么拖泥帶水的動作,被斬斷的地方露出了一個讓人十分舒適的圓形輪廓,跟直接斬斷豬肘的圓形輪廓一模一樣。
就當(dāng)我轉(zhuǎn)身的時候,白黎一個飛撲直接把匕首插進(jìn)了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怪物的心臟。
“你要謹(jǐn)慎一點(diǎn),不要那么閑散,萬一這個怪突然復(fù)活就不好了。”白黎拍了拍手上的血沫,并拿起懷里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污漬。
“好吧,下次我盡量,我只是覺得我們遇到的戰(zhàn)斗是不是也太迅速了?我看別的小說都是什么打個三天三夜的,我們都是瞬殺。”我擺了擺手。
“這才是戰(zhàn)斗,小說上面都是什么東西?我們是死斗,你要記住,概念不一樣,因?yàn)樾≌f的作者不會讓主角死,所以主角的所有戰(zhàn)斗都是兒戲,而我們呢?我們真的會死?!卑桌枰黄ü勺诘厣希贸霭锏乃痛植奸_始包扎傷口。
“也是,你休息一會吧,我去給你放哨。”我走向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尸體旁邊開始上下打量。
好吧,我想著眼前的尸體,我已經(jīng)大概知道他為什么摔了一跤,他兩腿之間有一個很粗大的不明長條的垂直物體,不會這個是他的...他應(yīng)該是想轉(zhuǎn)身離去放我們風(fēng)箏,突然踩到了這個東西,然后摔了一跤?這也太......不過拋開這個不談的話,他還是能看的,一身布甲加上一個鐵鏈裙,手上的石鐲十分顯眼,什么布滿了奇怪的劃痕和淡淡的血跡,沒有頭發(fā)這是重點(diǎn),渾身的青筋突起讓人感到不適,我突然好奇我之前不是一刀把他的手臂斬斷了嗎?
可傷口處并沒有流出血液,反而顯得十分干燥,那他這個青筋里面漲漲的是什么呢?好好奇哦,沒想到我也會對這個肥頭大耳的人感到一絲絲的有趣,想著,我直接拿起刀輕輕的切下了一片他的肉體,一瞬間一股紫色的液體從他的手臂上噴涌而出,我靠近這股紫色液體聞了聞,竟然讓人感到十分神清氣爽?真的是奇怪!不過也說得通為什么他的皮膚是紫色的了,我還以為是火光的作用呢。
我將他的的衣物扒下來仔細(xì)尋找著細(xì)節(jié),他的衣物上面的皮革感覺十分古怪,好像之前我去往的一個村莊里的什么生物,當(dāng)然只是氣息有點(diǎn)像,我看著這具死尸,嗯,肥頭大耳的身體上都是贅肉,而不是干練的瘦肉。
我一把火點(diǎn)燃了他的軀體,煙霧繚繞在我的身旁,跟之前一樣,同樣是一股清新的味道,不過聞久了感覺有點(diǎn)讓人頭暈。
“走吧,我包扎好了,可以走了。”不知何時白黎走到了我的身旁。
我和白黎看著眼前的火焰,白黎似乎渾身一抖,突然跟我說自己的火焰里看到了一個人影,我說長什么樣,白黎說看不清,但自己好像記得他手里拿著一個人類似權(quán)杖的東西。
這個話題也就這樣結(jié)束了,接著我和白黎在一個柱子旁邊被一個長著蝙蝠翅膀的嬰兒給偷襲了,得虧白黎帶了一些止血散,不然傷口就被那個嬰兒的爪子給抓去見閻王了,白黎看著那個死去的嬰兒,看的愣神,說這里跟那個代主管說的不一樣,感覺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時候該來的地方,但當(dāng)我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明明之前都做了標(biāo)記,但我們似乎只有前進(jìn)一條路可以走了。
恐懼彌漫著...
我和白黎走到了一個日子形的房間,我和白黎從左右兩邊的大口子往底下望去,從此之外,再無一物。
就當(dāng)我看著那片漆黑愣神的時候,白黎突然大叫一聲,急忙一躍跳到我的身旁,跟我靠在一起。
“有人摸我的腳踝!”白黎驚恐的看著自己待過的地方指了指。
由于這個房間十分特殊,而且墻壁上跟之前不一樣,這里并沒有什么火光,只有從那漆黑的深淵中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冷風(fēng),不過邊上的石柵欄上面都是一些腐敗的苔蘚,我當(dāng)時在想這里之前是不是一個池塘?但這兩邊的空洞打消了我的想法。
算了,不想了,我拿起手上的火把往白黎指的方向走去。
慢慢的,慢慢的
白黎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衣角死死的攥在手心,甚至氣息也開始紊亂,可能是由于受傷的原因?白黎似乎感受到了這座地牢的寒意,似乎白黎也發(fā)現(xiàn)了空氣中彌漫的恐懼。
一步一步,我拿起手上的火把,火光跟隨著我的腳步。
終于我和白黎看清了,那是一個皮已經(jīng)被剝了的人,我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貌,很難想象他是活還是死,他艱難的爬行著,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和白黎,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什么。
白黎貌似對此十分恐懼,不停的往后退,瞳孔的放大已經(jīng)足以說明白黎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是奇怪,明明才不久之前還不是這樣的啊?怎么就休息了一會就變成這樣了?
“要不我們走吧?!卑桌璩读顺段业囊陆牵凵襁€是死死的盯著那個爬行在地上的人。
“沒事,這種情況我自有妙計。”我對著白黎輕輕的拍了拍胸脯。
“快點(diǎn)吧,我有點(diǎn)不舒服。”白黎皺著眉毛,顯然在忍耐什么。
我比了個手勢表示馬上就好,之后我望著眼前那個爬行者,靜靜地來到他的身前,他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存在,雙眼無神的抬起頭望向我。
“死吧?!蔽业恼Z氣很輕,但在這個地方足夠了。
當(dāng)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失去了活力,不見剛剛的色彩,他對于活的渴望就像我手里的那已然快熄滅的火把一樣。
已經(jīng)到頭了。